“苏小姐,你不讨厌我么?”苏难微微愣了一下,想不到他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两月前,她和廖时也领了结婚证。苏难也是结婚证拿到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老公长什么样子。没错,两个人完全不熟,结婚证都不是本人去领的。领证当天一个在京城医科大讲解肺间质疾病,一个在剧组拍了十几遍落水的戏。仿佛结婚的不是他们两个人。...
“苏小姐,你不讨厌我么?”
苏难微微愣了一下,想不到他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两月前,她和廖时也领了结婚证。苏难也是结婚证拿到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老公长什么样子。
没错,两个人完全不熟,结婚证都不是本人去领的。领证当天一个在京城医科大讲解肺间质疾病,一个在剧组拍了十几遍落水的戏。
仿佛结婚的不是他们两个人。
苏难拿到结婚证的时候也不大想看,正打算随意找个地方塞起来,突然看到了她这老公的姓。
廖
淮城廖家。
苏家在南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但是这姓廖的扔一句话,苏父就得仔细点听着。廖家的背景涉及范围太广,手伸的很高,苏家和这种家族碰不起。
据说是廖家的老爷子病重,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规矩让小辈结婚冲个喜,于是廖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子成了她老公。
苏难微抬了抬头,近距离打量了一下廖时也。
他其实挺失败的,生在这种家庭却不懂得争权夺利跑来当个医生。
即便江坛医院是国内顶尖的名院,挤破头才能进来当医生,也改变不了廖时也在廖家失败的地位。
那廖家的公子哥哪个和他一样,说让结婚,就只能结。
苏难正要开口,廖时也的手机亮了一下,是有人给他打电话,他低头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是廖家老爷子,他似乎想挂断,但是又没挂。
他们对视一眼,苏难笑着指了指她的手机,“廖医生记得存电话号码。”
她说着就后退几步,然后一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廖时也目送她离开,他摘了眼镜,镜片遮挡下,是双比女人还漂亮的眼睛。
他朝自己的车走去,手上一划,接了电话,不仅语气冷淡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有事?”
他的车就在旁边停着,一打开车门,廖时也把白色无尘服脱下来直接扔进路边的垃圾桶,然后穿上了后座的西服外套。
“时也,四天后是你妈妈的祭日……把你哥哥叫回来一起吃个饭行吗?”
“您应该问他们,而不是问我。”
廖时也坐进驾驶座,把手机扔到了副驾驶,“您也知道,如果我不是姓廖,我都不需要接这个电话。”
……
车内,苏难靠着椅背在打哈气,她真的困了。
看着手机里那一串号码,苏难长按点击保存,然后备注了“廖时也”三个字。
备注完后,她皱了皱眉,把“廖”字删除了。
苏难正要关了屏幕,然后开车走人,恰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她的经纪人陈羽然。
她电了接通,“怎么了陈姐?”
“祖宗,您真是祖宗。”
陈羽然现在恨不得一个人拿八个电话,一边骂苏难几句一边联系人压热搜写通告雇水军顺带多找俩营销号。
“咱可刚说好的啊,最近就算行侠仗义,也不能太嚣张了啊,你新电影才拍完,本来那电影以前就出过事,你这要是再给别人抓住黑料,这电影还能不能继续拍了啊?”
苏难最近才杀青了一个电影,她演过不少题材的电影,古装权谋还是第一个,所以“期待”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