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林晚词应寒深的小说是《林晚词应寒深》,是作者最新写的一本总裁豪门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林晚词,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什么叫卖女儿,我们新露是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肖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在抖。“明媒正娶?”林晚词满眼不屑,转眸看向墙上妈妈的遗像,一字一字道,“肖新露靠什么才能嫁进林家,你们不清楚吗?我爸要的就是个替身,你们这样都肯把女儿嫁进来,不是卖女儿是什么?”...
“你们干什么?”
林晚词着急地冲过去将安阑拉到身后,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夫妻。
“哟,是小殊呀,我的好外孙女,好久没见,来来,让我看看。”肖老太太皮笑肉不笑地去拉她的手,假模假式的。
“谁是你外孙女!你们怎么在这里?”
林晚词一把推开她,眼中写满厌恶。
“林老夫人七十大寿,我们做亲家的自然要前来恭贺,不像有些人,只知道躲在家里,毫不知礼数。”肖老太太阴阳怪气地道,白眼几乎飞到头顶上去。
这话指的是林晚词的姥姥、姥爷,自从妈妈去世后,姥姥、姥爷伤心过度,自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亲戚都不走,什么朋友都不会。
林晚词冷冷地看他们一眼,转身拉过安阑紧张地问道,“安姨,你还好吗?”
“我没事。”安阑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我爸呢?”两个老家伙居然敢在林家这么猖狂。
安阑擦着身上的红豆汤,回答道,“林先生和林太太一早就去酒店准备了。”
否则,肖氏夫妻哪敢拿着鸡毛当令箭。
林晚词点点头,“你快去洗一下,换身衣服,要是有烫伤抹点药膏。”
安阑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却见那肖老爷子摸着胡子在沙发上坐下来,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去哪啊去,烫了我们两个老人家,就打算一走了之?”
“就是,要不这次来给亲家过寿,还不知道林家是这副模样。”
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安阑一眼,“不是我说,我们家新露平时治家就是太温柔了,才会让下人一个个张狂,安阑,你给我跪下!”
跪下?
当是古代皇宫呢?
林晚词似听到个笑话般,冷笑一声,在肖老爷子对面的沙发坐下来,双眸透着凉意,“叫谁跪?我怎么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改姓肖了。”
“哟哟哟,小殊啊,你这是不把我们老两个放在眼里啊,按辈份说,你得管我们叫一声姥姥、姥爷。”老太太斜着眼看向林晚词白净的小脸,阴阳怪气至极。
就是这丫头和管家,害得她女儿差点被扫地出门。
早看着不顺眼了。
“我姥姥、姥爷还健在,他们慈眉善目、温和待人,可不像某些小人卖女儿,一入豪门鸡飞狗跳。”林晚词淡淡地笑了一声,眉眼间凌厉得足以震慑住所有人。
这两个老家伙以前就是无所事事之人,好赌好吃,贪慕虚荣,靠着女儿嫁进林家后就开始拿自己当个人物,到处作威作福。
上一辈子,她和爸爸被囚禁后,就是被这两个老家伙日夜看守,被羞辱是家常便饭,他们还要爸爸跪在地上学狗叫,不学就不给高血压的药,不给她饭吃。
想起这一切,她都想动手杀了他们。
这边,两人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激动地跳起来,有钱以后,最忌讳别人说他们卖女儿。
“林晚词,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什么叫卖女儿,我们新露是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肖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在抖。
“明媒正娶?”林晚词满眼不屑,转眸看向墙上妈妈的遗像,一字一字道,“肖新露靠什么才能嫁进林家,你们不清楚吗?我爸要的就是个替身,你们这样都肯把女儿嫁进来,不是卖女儿是什么?”
老两口被她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难堪至极。
旁观的几个女佣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偷笑起来。
这两夫妻仗着女儿是林家太太,只要一到林家就到处指手划脚,嫌东嫌西,她们受气好久了。
“你——”肖老太太被气得不行,“好啊,我说我们家新露怎么过得这么委屈,原来是你这个拖油瓶天天地在家耀武扬威,我今天还非要替她教育你这个继女不可。”
肖老太太说着就四周环顾起来,寻找可以用来打人的武器,眼睛瞄到不远处的扫帚。
有小女佣急忙将扫帚收起来。
近来大小姐对她们还不错,她可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家大小姐被打。
肖老爷子连忙拉住自己的妻子,冲她使一个眼色。
肖老太太收到后神情明显平复许多,转身看向林晚词,道,“行,你城纪小,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但不管怎么说,我女儿是林太,作为父母的我们,就有资格管一个下人,就是冠霆在这,也说不得我们。”
肖老爷子也帮衬着道,“不错,安阑故意煮那么烫的红豆汤给我们,存心不良,必须严肃处理。”
把火头又烧到安阑身上。
是因为安阑在肖新露面前承认自己策划换药事件,所以肖新露才让两个老家伙来找安阑麻烦?
林晚词坐在那里思索,不对,都过去一个月了,真要找安阑的麻烦,肖新露作为主人时刻可以找,何必要两个老家伙出手呢?
肖老爷子刚刚那个眼色又是什么意思?
安阑站在林晚词的身旁,不想让林晚词为难,于是弯腰朝两人道歉,“肖老爷子,肖老太太,今天这事是我的错,请你们原谅。”
“一句道歉就完了?”肖氏夫妻又开始寻衅,“跪下!”
“……”
林晚词越想越不对劲,刚刚老太太要是打上来,以自己往日的性格必须大吵大闹,立刻去找爸爸,显然两个人不希望把事情闹大,可又不断地在这为一碗红豆汤小题大作……
林晚词目光一闪,这是在故意拖延她的时间?
不好。
林晚词立刻站起来,就见安阑已经在犹豫要不要跪下平息事件,她连忙上前,拉着安阑就走,“安姨,跪他们两个老家伙做什么,跟我走。”
说完,林晚词拉着就往楼上走去。
“喂,你们去哪里,给我回来!”肖氏夫妻在底下激动地叫嚣着。
林晚词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用钥匙开门,安阑见她眼中透着急色,不禁疑惑地问道,“小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林晚词没有说话,冲进自己的房间里,打开衣柜门,把三个银色密码箱提出来。
手中沉甸甸的,颇有份量,她愣了下,难道是她猜错?
安阑站在一旁,看着林晚词蹲在地上按下密码,打开密码箱。
林晚词纤细的手从箱子边缘滑开来,安阑站在旁看箱子被打开,似一个慢镜头缓缓由远拉近……
密码箱中的钞票已经变成满满一箱的红色冥纸。
安阑惊得后退一步,浑身寒毛直立,“怎么会这样?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