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离婚了她意外失忆记忆在19岁那年》完结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时间:2022-10-18 01:21:3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他和她离婚了她意外失忆记忆在19岁那年》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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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离婚了她意外失忆记忆在19岁那年》 第2章 免费试读
夏春心捂着胸进龙湖大门,被祁漾气得她需要冷静放松。
管家金燕妮姐姐听到开门动静,拿着热毛巾和温水迎上来,“心心小姐,今……”
金燕妮话未说完,看到夏春心脸色微白、失了平时笑盈盈的精气神儿,戴着卫衣帽子弯着腰、好像全身都没舒服的地方,金燕妮立即扬声冲楼上喊,“李阿姨,拿额温计过来。”
“怎么回事儿,”金燕妮蹲到地上给夏春心拿着拖鞋,“还有哪不舒服?嗓子疼不疼?”
夏春心摘了帽子,接过温水小抿了一口,身子骨软得栽进沙发里倚着,“胃肠感冒,没事儿,嗓子也不疼,Janie在吗?”
Janie是夏春心去泰国玩的时候带回来的一个马杀鸡做的特别好的泰佣,金燕妮说:“在呢,李阿姨,叫Janie去准备一下,一会儿给小姐做按摩。”
金燕妮接过李阿姨递过来的额温计,放夏春心脑门上侧了下,37度3。
夏春心微微阖着眼,本来白皙透粉的皮肤多了苍白,盈润的唇色也浅了,柔柔弱弱地缩着。
金燕妮担心坏了,蹲在沙发前不住问着,“有点发烧啊,有没有流鼻涕?胃有没有不舒服?在公司吃饭吃药了吗?”
夏春心没说话,呼吸渐渐均匀。
金燕妮看小姐这么快就睡着,稍愣了下,住了嘴,悄声悄脚地退开。
关了别墅窗帘,灯光调暗,接过阿姨递来的薄毯,轻轻盖到夏春心身上,调了精油滴进香薰机里,悄声退下。
别墅里安静了,夏春心缓缓睁开眼。
竟然在和祁漾的婚姻亮红灯的时候意外怀孕,她跟本睡不着,头疼,心思也无法平静。
三年婚姻里,一直都过得很甜蜜恩爱,但是上个月十五号,这婚姻突然亮了红灯,亮得莫名其妙。
那晚祁漾十一点半回来,悄无声息地进了浴室,她担心他饿,睡得迷迷糊糊地去厨房开火烧水,想给他煮碗鸡蛋面吃。
她打着哈欠打开冰箱拿鸡蛋时,祁漾走到了她身后。
祁漾洗过澡后头发还没擦干,靠过来时他头上的水滴到她脖子上,她缩着脖子回头想问他要不要加菠菜,冰箱门被他关上,她手里的鸡蛋掉到地上。
鸡蛋“啪”的一声碎了,蛋黄液流出蛋壳,弄脏了地。
锅里的水在咕咚咕噜的冒着泡,热气升到嗡嗡响的吸油烟机里,炉灶的火苗旺盛燃着,厨房里就那样升了温。
第二天早闹铃响,她意识还没清醒,下意识往旁边伸手搂人要往老公怀里钻,却没摸到人,睁开眼,床边是空的,好像前一晚祁漾没回来过。
她身上多了很多指印和吻痕,地上散落的纸巾团也不少,说明他确实回来睡过她。
也是从那天开始,祁漾总是出差,出差时很少联系她,回来后也话少冷淡。
祁漾是修车师傅,他们汽修厂和一个叫FEI的赛车俱乐部有合作,俱乐部经常有车队出去比拉力赛,祁漾出差就是跟着车队随时修车。
因着能玩得起赛车的人都有钱,赛车手容易钓妹子,妹子们颜高胸大热情,祁漾这样频繁出差,夏春心有时就怀疑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祁漾的冷暴力从那天起到今天,已经持续六周。
还是睡不着,夏春心起身去楼上找Janie做马杀鸡,金燕妮在楼上看到夏春心躺了两分钟就起来,端了玫瑰花茶迎上去,“怎么睡这么一会儿就起来了?晚上想吃些什么?吃点东西再吃药吧?”
夏春心进房脱着衣服,看到那杯玫瑰花茶,有点不确定孕妇能不能喝,摇摇头没接,“不吃药,晚上就,弄个猪蹄吧。”
金燕妮:“?”小姐从来没点过要吃猪蹄啊?
夏春心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冒出个猪蹄,就是好像眼前闪了个画面,说完她又觉得恶心,摆摆手说:“算了不吃了,随便弄碗粥吧。”
金燕妮去安排晚餐,Janie只会泰语,按摩室里人声安静,只有冥想的音乐流淌,夏春心舒服地趴着,暂时抛开祁漾不去想他。
反而公司的事又冲进脑袋里,最近缺钱严重,万恒影视不投资,别的投资拉不到,若是员工的工资发不下去,她这部动画电影就前功尽弃了。
夏春心伸手取了手机,打电话求助外援,声音瞬间变得柔软娇嫩,“姑姑,心心想你了。”
夏从霜冷漠,“又没钱了?”
“别提钱啊,”夏春心笑得谄媚,“姑姑,我就是想你了。”
夏从霜完全不吃她这一套,“要多少,一个够不够?”
还是亲姑姑靠谱,夏春心悠哉地翘着小腿晃着说:“不用一个亿,七八千万就行。”
“我看你像一个亿,我是问你一百万够不够。”
“……”一百万都不够这个月她自己的衣食住行买包买护肤品的。
“不够?八十万?七十万,六十万,五……”
“够够够!”夏春心一锤定音,“一百万,够够够!”
这电话还没挂,夏春心手机就来了短信提醒,提示栏一条信息,一百万到账成功,附言转给心心大小姐的零花钱。
虽然这一百万太少,对她的Summer工作室以及特效外包的那些公司帮不上太大忙,夏春心还是要给姑姑吹个彩虹屁,但她还没开始吹,夏从霜的冷嘲热讽就飘了过来,“还不打算和那个修车工离婚?”
夏春心身边乔灿灿和金燕妮知道祁漾的存在,她们俩一个好朋友一个管家,心里对祁漾的职业有微词也不会说,只有夏从霜敢大摇大摆地表达对祁漾这个修车工的不满。
全家族都宠着的娇纵大小姐,骗着全家人说在国外留学三年,结果却是换了个小破城市结婚嫁给了一个小破修车工,这脑袋是他妈的被门挤了又被推土机压了吗。
如果不是前两个月夏春心没钱了向夏从霜借五千万时说了实话,夏从霜都还不知道她这小侄女能背着家里干出这牛哄哄的傻子事儿。
夏春心掌心轻轻放在肚子上,心想如果姑姑知道她怀孕以及祁漾对她冷暴力,姑姑可能会提刀来杀了祁漾。
以往夏从霜这么讽刺夏春心的时候,夏春心都会得意洋洋地说,“我家修车工对我好,才不会离婚呢”,今天她喉咙哽着,说不出来了,只咕哝了句,“你别瞧不起修车工这个职业。”
夏从霜讽笑一声,挂了电话。
夏春心颓废地扔了手机,怔怔发呆。
关于这孩子,她肯定是要的,如今的问题是祁漾这个人,还值不值得,她继续和他在那个小破居民楼里过下去。
男人倘若事业不顺心,偶尔疏于照顾老婆,夏春心是能理解的,但如果祁漾再这样冷暴力下去,不再像刚恋爱结婚那会儿体贴,那她就没必要委曲求全。
她希望祁漾只是一时间遇到棘手的事儿烦心而已,如果祁漾仍对她好,她就愿意告诉他,关于她家的家产,告诉他,她怀孕有小宝宝了。
郊区一座由知名设计师耗费三年完成的私人别苑里,井斯年目瞪口呆地在里面啧啧称奇,这处处细节充满设计感的风格,比他在海岛上买的那好莱坞明星卖的度假别墅还让他目瞪口呆。
今天这私人别苑正式交工,井斯年来陪祁漾收房看房的。
井斯年拿起转角刚才那设计师的声称值一百万的他妈的碟子,“牛啊,祁哥,你这奢侈风我真是,我管您叫干爹吧,您养我行不行?”
说完井斯年没听到回答,回头看祁漾。
祁漾坐在客厅沙发上,戴着金丝边眼镜,左手持杯喝茶,右手滑着平板电脑上的资讯,像个斯斯文文的年轻教授。
井斯年坐到他身边,“这房子加装修一共花多少钱?”
祁漾说:“没多少,一亿七八千万吧。”
“卧槽?”井斯年尖叫得嗓子都破了音,“将近两亿还没多少?那你大哥不就知道你有钱了吗?你可别被祁萧抓到把柄,你家老爷子现在不是正要开始选继承人了吗?”
祁漾放下茶杯,稍扶了下眼镜,“房子不是我名。”
井斯年“嘶”了一声,难道是他娶的那个小保姆的名吗?
那祁漾也太傻子了!
娶个月薪八千的小保姆就够傻子的了,还给小保姆买这么贵的房子,那就是傻子得直接冲破宇宙成为宇宙第一傻子了!
但他不能说出来,朋友间不好评价人家老婆,尤其是不敢评价祁漾这个斯文败类的老婆。
之前一次他言谈间无意露出点对那小保姆的不满,祁漾掀眸看了他一眼,隔着个眼镜片,都掩不住祁漾眸光里的警告冷意。
“哦对了,”井斯年不敢聊祁漾老婆,一拍巴掌,一脸男人见到美女的兴奋劲儿,“我前两天见了个动画片导演,贼漂亮,我的天啊,你知道病美人这个词吗,我见犹怜的病美人,公司还要不要捧人,我觉得如果签了那个病美人公司绝对赚钱,你要是不签的话,我都有点想追那病美人……”
祁漾完全没听,其他任何美人在他这里都称不上美人。
手机一声震动,是家里老爷子的助理打来的电话,祁漾按了免提接听,助理一板一眼传达老爷子的指示,“祁总,董事长安排您去欧洲那边出差,时间可能要半年,通知您明天下午来公司开会详谈。”
井斯年呼吸凝住,第一反应就是祁漾那小老婆可怎么办。
半年时间啊,可不短。
祁漾摘了眼镜,落地窗外金黄阳光照进来,他垂眉晃着眼镜片,折射出两道光来,“知道了。”
夏春心这几日胃难受,吃什么吐什么,每天都是勉强喝粥度日,睡眠也不稳,一点点动静就惊醒,晚上睡觉时手机都关网静音。
燕妮姐姐照顾得太无微不至,又观察力强,夏春心怕露馅,都回来在小破居民楼里住。
深秋,突然暴雨袭城,陡然间一声巨雷响起,惊得侧躺沉睡的夏春心,肩膀向内不安的一缩,惊醒过来。
轰隆隆雷声一声响过一声,重声砸下来,小区里的轿车电动车接连发出刺耳的蜂鸣警报器声。
一道闪电划过凌晨夜空,房间被照亮,双人床上祁漾那侧空空荡荡,卧室亮光转瞬即逝,重回黑暗。
夏春心脑袋躲进被子里,雷声响得像要把天上飞机震下来,雨滴拍打在窗上的声音也重了,她一直很怕打雷天。
手伸出被子,胡乱地摸着床头,碰倒床头闹钟,碰掉空调遥控器,终于摸到手机,抓回到被窝里。
点开通讯录里的祁漾,夏春心手指放在上面转圈圈,犹豫着要不要给祁漾打电话。
突然卧室外传来钥匙放进门孔里扭动的细碎声音,夏春心屏息了两秒,脑袋钻出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闭眼。
脚步声进来,继而是脱衣服的声音,皮带碰到地面的响声。
夏春心孕早期,对什么都敏感,身后的人带来一身凉气,那凉气好像在往她骨缝里钻,凉得她盖紧了被子。
后边的声音停了,好似在打量着什么,接着这人的脚步声转向浴室。
夏春心睁开眼,又闭上眼。
没多久,带着热气的男人回来,身后被子被掀开,她后背多了暖意。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耳后,夏春心向前缩了下脖子,攥着被子往前挪,后面的人不依不饶,也跟着往前挪。
夏春心手朝后推他,“我不舒服。”
身后的人终于停止动作,房间安静下来。
这时窗外雷声和闪电声一起交织响起亮起,祁漾的声音夹在雷雨声里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用我再买张床么,你睡你的,我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