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被利落挂断，姜暖暖就这么看着他们一起离开。

那并肩的背影，像对容不得任何人插足的璧人。

她红了眼，顿觉身体的疼痛远不及霍斯年的冷漠来的折磨。

“啪！”

手机因为脱力掉在地上，姜暖暖死死攥住颤抖的右手，将泪水逼回眼眶。

直到雪落满了肩发，她才捡起手机转身离去。

姜暖暖在街上走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可每当停下去回想时却又是一片空白。

再回到宿舍，已是下午三点。

队友们全都出去玩了，只剩客厅的一片狼藉。

姜暖暖叹了口气，默默收拾着一切。

就在她清理完客厅时，霍斯年裹挟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他扫了眼提着垃圾袋的姜暖暖，一言不发地朝楼上走去。

“阿年！”

姜暖暖叫住他，似是用尽力气开口：“春季赛过后，我们能不能公开？”

霍斯年停下脚：“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能进The one，是因为有我这个后台？”

闻言，姜暖暖眼底路过丝痛色。

他这句话无疑是否定了她所有的努力。

表示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因为自己是他的妻子。

可从头到尾，他们的关系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见霍斯年迈开了腿，姜暖暖再次发问：“你出去是为了见宋雯？”

霍斯年脸色瞬变：“你跟踪我了？”

“她是你初恋吗？”

这话似乎挑起了他的怒火，连同语气都带了分警告：“姜暖暖，你给我适可而止。”

锋利的眼神像刀横在姜暖暖喉咙，让她吞咽艰难：“我只想知道，对你而言……”

然而，“我到底算什么”六个字还没说完，霍斯年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嘭”的一声巨大关门声，就像他给自己的回答。

姜暖暖僵在原地，通红的眼中划过丝挣扎和迷惘。

良久，她才缓和好情绪，提着垃圾出门。

就在姜暖暖准备扔掉垃圾时，桶中一个红色的小本子让她神色一怔。

姜暖暖连忙捡起翻开，一张带着钢印的照片映入眼帘。

竟然是她的霍斯年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