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夫人太套路》,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身娇体柔,人比花娇。原本,也可以成为一代花魁,收入与碧春儿肩并肩,为啥没成呢?...
我身娇体柔,人比花娇。原本,也可以成为一代花魁,收入与碧春儿肩并肩,为啥没成呢?
因为我唱歌跑调。
受过我魔音荼毒的人都知道,凤宁晚一开口,长风楼都要抖三抖。
相安无事一年,临了陈钰搭错了筋,非得叫我弹琴。
弹就弹吧,也不是没练过,就是隔三岔五,有棺材铺上门找我谈合作。
陈钰给我准备了一把琴,一看就是佳品,音色定然好极。我陡生几分信心,悄然落指,下一刻,拨弄出一首登峰造极的阴间曲子。
陈钰的脸色越来越冷,目光由审视转为犀利,最后,眼睛一闭,冷冷开口,「住手,别再碰它。」
窗外,有人仓皇走进来,「陈相爷,大老远就听见了,谁家办丧啊,几人一桌?」
我脸色一僵,心想我凤宁晚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那人抱着大块头进来,「你让我选的琴来了,声音清澈,宛若天籁!」
我忽然发现,我弹的,是陈钰的琴,这人怀里抱着的,才是我的琴。
难怪,爱琴如命之人,不跟我拼命算好的了。
我尴尬地站起身子,打了个哆嗦,悄悄往外挪。
陈钰眼风冷冷一抬,「让你走了?」
我顿时僵在原地,赔笑道,「那……那我再来一首?」
陈钰忍了忍,额头青筋暴跳,很久之后,对我道:「滚出去。」
白莲花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熬到除夕夜,我疯了。除夕宫宴,陈钰作为当朝宰辅,应邀在列。我是他的夫人,一并出席。
宫里有什么?
有太后她老人家。
按照我们隐卫的规矩,任务失败,我应当提头来见,可我天生是个喜好讨价还价的主儿。
大红灯笼高高挂,府门前,陈钰站在阶下,冷淡道,「松开。」
「不松。」
我攥着白莲的袖子,铁了心,要拽着她跟我一起入宫。也许,太后看到她圆润的肚子,就能忘记我圆润的头。
四个小妾扎堆站在门里,一副「真是狼心狗肺」的嫌弃样儿。
陈钰沉默了很久,才道,「皇上并不会因为你多带了一个人,给双份的压岁钱。」说完,又补充道「啊……我忘了,夫人一把年纪,似乎不需要压岁钱了。」
狗男人,他还在嫉恨我弹他琴的事儿。
白莲花儿怯生生道,「你们千万别因为妾身吵架,妾身不去了……」
「好——」
「不行——」
陈钰和我同时开口,说「好」的是他,反对的是我。
四个女人的白眼翻上了天,轰隆一声,陈府大门关了,热热闹闹吃年夜饭去了。
我们仨人被关在外头,面面相觑。
最后,是陈钰做了让步。
一路上,陈钰闭目靠在车壁,一言不发,周身气压低沉,似乎我再多说一句,就将我扔出去。也对,府里女人反了天,拽着他即将临盆的爱妾颠簸入宫,哪能不生气。
宫里焕然一新,灯火通明。宫宴盛大又隆重,我坐在陈钰身边,白莲挤在后面。
还未开始,我便敏锐地察觉到一道锐利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本能望去,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公主拂音,太后的亲闺女,赫赫有名的当朝皇二代。
听说,她府上的男人,围起来能绕皇城一周。
不会是看上陈钰了吧?
可不得了。
拂音此人,嫉妒心重。她看上的男人,不得娶妻,不得纳妾,像我这种进门早的,一定会在某一天清晨,毫无征兆地暴毙身亡。
我越想越害怕,畏畏缩缩地躲在陈钰后头,心想,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公主,待我功成身退,一定将陈钰洗干净,捆着送到您的床上。
想起吉祥物白莲,我一惊,有孩子的,怕是更逃不过拂音的毒手,我慌忙去找,一回头,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美人儿。
白莲干啥呢?
她媚眼如风,支着头聆听苏大人哭诉家中妻子暴虐成性,哀婉赞叹,「苏大人这样好的人,她怎么不懂珍惜呢……换作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我一脸复杂,回头看着陈钰的头顶。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挑眉,「怎么了?」
我道,「你这玉冠,不太吉利。」
索性,拂音的心思也不在白莲身上,看了我几眼,便扭过头,跟别人说笑。
我没想到,宫宴不光来蹭饭吃,也要展示才艺。
看着世家小姐们争奇斗艳,百花齐放,我喝得上了头,凑在陈钰耳边醉醺醺道:「相爷呀,看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陈钰一把捂住我的嘴,拉过去,像摁鸭子似的,将我摁在他怀里,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警告我,「我不想纳妾,你消停点儿。」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沉静寡淡,很难相信,这样一个人,他睡了五个女人。
那股如芒在背的危机感又来了,我打了个哆嗦,醒醒神,就听前头有个冷峻高傲的女声响起,「久闻宰辅夫人多才多艺,诗词歌赋本公主看腻了,不如就换你来。若是落了俗套,当心挨罚。」
我酒都被吓醒了,多才多艺?我怎么不知道?
向太后投去求助的目光,太后叉起一块山楂糕,心满意足地塞进嘴里。
只有陈钰,不咸不淡道,「不许弹琴。」
原来,陈钰并不是无缘无故教我琴,他早料到今日有此一劫,可惜,我实在没有天分。
「我替你作一首诗,拿去念。」陈钰认命道,「总好过没有。」
他的文采,自然是好,也确实不落俗套,可别人又不傻,哪能不知道我口里的惊世佳作,是陈钰写的。没得惹了拂音公主不高兴,直接在宫里对我下毒手……
不如,就跳舞吧……
我叹了一口气,曾经,王公公教过我跳舞。他说,此舞练至佳境,纤腰慢拧间,便是勾人夺魄,倾国倾城。
最后出师的,只有我和长风楼的碧春儿。
说起这事我就来气,若不是最后,我没忍住,号了一嗓子,硬生生把乐师拐跑了调,坐在长风楼中笑的,就是我了。
除了跳舞,我还会下毒,暗杀,总不好把我自己杀了给拂音助兴……于是忐忑地问陈钰,「你……能不能为我奏一曲?」
「哪一首?」
「《桃夭》」
陈钰静静地看着我,半晌垂下目光去,吩咐宫人,「抬一张琴来。」
跳舞这个东西,一旦刻进骨子里,就再也分不开了。
琴音流泻的刹那,身子便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云袖摇曳,婀娜生姿。只怪陈钰弹得太好,顿时叫我生出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契合。
我知道我可以,昔日那些痴迷的,留恋的,贪婪的眼神,再次将我围拢,没办法,老娘的魅力,就是这么大——
铮!
陈钰弹错了,明显而刻意。
我渐渐停住,望过去,陈钰脸色平静,可是没由来的,我就觉得他脾气不太好。
陈钰站起身,对着拂音拱手一礼,「公主恕罪,臣喝醉了,手不稳。」
拂音唇角含笑,目光发冷,「本宫看,陈大人不是手不稳,是心不稳吧?」
他不疾不徐道,「拙荆不才,恐污了公主慧眼。实在没必要继续跳下去……」
他损了我一通,我却悄悄松了口气,不演不行,演了又招人嫉妒,不如半途而废,求个折中。
太后发话了,「哀家瞧着宰辅夫人累了,正好,与哀家一道去偏殿坐坐。」
她来了,她来了,她来催孩子了。
我神情严肃,低头称是。刚进偏殿,就颇没有骨气地抱住了太后的大腿,滑下去,哭诉道:「娘娘饶命!孕妇就在外面!假以时日,定能产下一子!」
太后踢了踢我,没踢开,怒道,「没用的东西!陈钰他正值壮年,你也不差,哀家不明白,一整年,你……你就盖着棉被纯聊天?」
我泪眼蒙眬,傻了眼,「您的意思是……属……属下生?」
「不然呢?」太后怒吼,「让外面那朵丑不拉几的白花儿生?你是哀家精挑细选的人!能生出天底下最漂亮的孩子!今夜,哀家可以饶你一命。但明年,哀家一定要见到孩子,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
听着老妖婆对着我咆哮,我终于悟了,她不仅是个孩子控,更是个重度颜控。
「可……可是,他……不太行啊……」我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太后狰狞的脸色一僵,「什么不行?哪不行?」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就……就是……下……下面……」
「为什么别人怀了,就你没有?」太后冷酷无情地打断了我,「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女人,不可以说不行。」
是夜,我在经历一番洗脑后,丢了魂似的走出了偏殿。
耳朵一直回荡着:「女人,不可以说不行。」
叹了一口气,仰头望月,其实,亲自上阵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毕竟陈钰长得好,虽然人寡淡了些,也有可能不太行……
咚!
我撞到了一个人。
撞得自己倒退几步,后腰突然多出一只胳膊,将我捞回去,捆进怀里。
淡淡的松木香混着薄薄酒气,还有一丝奇异的灼热,吹进了我的耳朵,「别出声。」
是陈钰。
他这会儿不在宴上,跑到犄角旮旯里来做什么?
「该死的!跑哪去了!」
隔壁茂密的藤蔓后,是拂音暴躁的怒吼,「煮熟的鸭子飞了,烦死了!」
我诧异地瞪大了眼,女中豪杰拂音,深夜欲霸王硬上弓。
怎一个刺激了得!
咚咚咚,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被陈钰抱在怀里,他的唇压在我的耳郭,轻轻摩挲,滚热的鼻息吹动了我的发丝,耳边痒痒的,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四周安静,正准备推开他,陈钰的手突然滑进我的小褂下,粗糙的拇指滑过肌肤,顿时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僵硬得像一块木头,面红耳赤。
他的大手移到我腰窝,轻轻摁下去,酥麻传遍了全身。
我忍不住惊喘出声,遂听他轻笑一声,「宁晚,原来你的腰,这样细……」
哄!
理智在脑海中炸成一朵朵灿烂的烟花儿……
什么情况?
这还是那个清冷禁欲,不给我好脸子看的陈钰吗?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