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脱白芷的连体服了，而是直接撕开她的袜裤。

粉白的芭蕾舞袜的裆部被撕裂一道口子，陈流把她正身扳过来，蹲下仔细看着。

陈流不言语，颇为不耐的掰开她细腿，然后托着腿根，站起身，把她放在把杆坐着。

“老师，我会怀孕吗”白芷带着哭腔问他。她并非完全不懂。

“别怕。”陈流不忍，终于还是安抚了她。

听到陈流的话，她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那么紧张的缩着那里。

小脖子抻得长长的，像只优美的白天鹅。”

白芷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愣愣的看着他下巴晶亮的水迹。

失神的模样真可怜。

她从把杆滑下来，腿软得不可思议直接坐到了地上，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着有水的地板。

陈流将她提起来，抱进了怀里。

白芷要挣脱，挣不开，愤怒的全身发抖。

这时候才想起能做些主动的什么事了。

眼睛红红的，声音软软的，“我我、我要举报你”她鼓起勇气，却不争气的结巴。

陈流笑，还教她正确举报方式，“尽管去，别到校长那，他只会息事宁人。直接写举报信投去教育局。”

“还有更方便的，就是现在拍张艳照。你今天带手机来了吗要不要我手机借给你拍”

“我帮你拍吧，我这个角度拍得好。”

“你混蛋”她气得全身颤栗。

但袜裤被他一时兴起的扯坏了，只能这样晾着。

白芷不理他。

冰冷的字眼迸出：“记住了没”

白芷点点头。

白芷惊慌，“老师我不要了”

她真的不要了。

陈流长眸仿佛耻笑的睨了她一眼，拍拍她，“抠舞蹈动作。你总要习惯它的存在，不然这支舞永远别学好。”

“学不好就学不好那分数我不要了”

她第一次发脾气。

还挺大。

白芷瞪着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慌张，不说话。

陈流已经知道她妥协了，开始数拍子。

白芷不情不愿的踮脚尖，起手势。

腿随节拍屈起，伸展。

陈流扶着她的腰。

白芷和之前一样，瞬间把身子缩成小虾米，弓着背想躲开。

还会忍不住的垮几次，他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重复带着练这段。

“看着镜子。

“眼神时刻落在十二点方向，观众的位置。”

“注意表情管理。”

“白芷，我说的你听到了走什么神”

白芷害怕真被插进去，又要被他训，一边哭一边做舞蹈动作。

陈流就没管她的表演神态，任她哭脸。

她做得越来越好。

“及格了，明天开始保持这样的心态。”

白芷心里一喜，以为可以解脱了。

然后一个不留神，被推到了角落。

角落上有教师的座椅，陈流坐下，把白芷抱着。

白芷坐在他长腿上，双腿分在垂在他两边晃啊晃。

这边灯光充足，白芷很清晰的看了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