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虐妻后悔了慕言深温尔晚慕言深“温尔晚,温家欠我的,由你来还!”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慕言深将温尔晚扔进精神病院,折磨羞辱。两年后,他却娶了她:“别妄想,你只是换一种方式在赎罪。”他恨她,而且只许他欺负她。温尔晚一边忍受,一边寻找真相,还温家清白。后来,温尔晚将证据扔在慕言深脸上:“我从不曾亏欠你。”后来,慕言深一夜白头。他日日夜夜在耳畔低喃:“晚晚,不要离开我。否则你见到的...
“说话啊,急死我了。”夏安好这个急性子,“好还是不好啊?”
她不停的冲梁医生使眼色。
梁医生表示接收到了。
“好在来医院及时,目前没什么大碍。”梁医生说,“不过需要住院半个月,调理身体。”
夏安好松了口气。
宝宝们保住了,住院应该就是好好养胎了。
但慕言深不知道。
他问道:“她是哪方面出了问题?为什么去医院之前,她睡的床单上......会有血?”
夏安好又开始挤眉弄眼的。
“额......”梁医生眼睛转了转,开始现编,“慕太太她......她是......嗯,是生理期,来大姨妈了。”
慕言深的表情一怔:“生理期,需要进医院做手术?”
“她痛经比较厉害。”梁医生继续编,“可能是因为曾经流过产,女性方面的毛病比较多。我这次建议她住院,也是希望她能够调理好。否则,以后每次生理期,都会痛得她死去活来。”
慕言深是男人,对这方面压根不太了解。
所以,梁医生这么说,他也信了。
而且还是因为曾经流过产,才导致温尔晚的身体方面这么虚弱,他更是自责不已。
护士推着病床走了出来,慕言深正要上前,夏安好连忙拦住他:“哎哎哎,别凑过去。你是家属,快去办理住院手续啊,杵着干什么呢。”
慕言深只能远远的看了温尔晚一眼。
等他办好手续,再来陪她。
瞧着慕言深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夏安好赶紧问道:“学长,孩子......保住了吧?”
“嗯,有我在,放心。”
“当然啦,我学长医术高超,妇女之友!”
梁医生哭笑不得:“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反正是夸你就对了。”夏安好笑了起来,“学长,尔晚的孩子能顺利生下来吗?”
说起这件事,梁医生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
他压低声音:“情况有点复杂。保住是能的,但是很麻烦,尤其是孕妇本人要保持愉快的情绪,不要有心理压力,同时加上医疗手段的辅助......”
“也就是说,怀孕的这十个月里,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对。”
夏安好忧心忡忡的:“就怕慕言深出什么幺蛾子,闹得尔晚情绪不稳......算了,我先去病房看看她。”
她刚到病房,还没坐下,慕言深就进来了。
“慕总,你不用去公司吗?”夏安好说,“今天可是工作日。”
“你不去公司?”
夏安好灵机一动:“我......额,我请假了!”
“你跟谁请假的?”
“乔之臣!”
慕言深淡淡说道:“我没批准。你现在回公司。”
夏安好满头问号:“???”
“这里交给我。”他说,“我等她醒来。”
“尔晚醒来并不想看见你。”
慕言深拉开椅子坐下:“她还要看我一辈子。”
“......”
“出去。”慕言深说,“我想静静的和她待会儿。”
夏安好不太情愿,但慕言深的眼神犀利扫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公司那边她确实还有很多工作。
她给梁医生发消息,叮嘱了好多,这才离开。
慕言深就这样静静的守在病床边。
温尔晚眼睛动了动,慢慢醒来,意识开始逐渐回归。
见红,血,孩子......
“我的孩子!”她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按在小腹上,嘴里不停的念叨,“孩子......”
温尔晚盯着洁白的墙壁,眼神空洞。
“晚晚,晚晚?”慕言深磁性的声音响起,“什么孩子?”
温尔晚浑身一僵,慢慢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慕言深!
他怎么会在这里!
“晚晚,你刚刚在说什么?”慕言深问道,“孩子?”
温尔晚心里咯噔一跳,连忙解释道:“没,我......我没说。”
“我听到了。”
她咬咬牙:“是我梦见了流掉的那个孩子。我心里难受,孩子已经好几次跑进我的梦里来了。”
这个解释,慕言深信了,没再继续问下去。
温尔晚松了口气,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安好呢?”
“她回公司了,我陪着你,”慕言深回答,“还有哪里难受吗?我叫梁医生过来。”
他按下了呼叫铃。
梁医生穿着白大褂,斯斯文文的进来了。
“慕太太,您的生理期平时就不太准吧?”梁医生说,“这次还好是及时送来医院,下次生理期之前,记得提前吃药来缓解疼痛。”
温尔晚眨眨眼,几乎是立刻就领会到了梁医生的意思。
她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是的,不准,每次来都痛得要死。再加上之前流产,伤了身体,现在痛得更厉害了。”
“这种女人病不好治的,只能调理,中药西药都试试。不过中药很苦,你能喝下去吗?”
温尔晚回答:“再苦也要喝,为了身体。”
“好。”梁医生点点头,“那我准备开药。你先住院休养半个月,调好了之后,还要继续吃药。”
梁医生说完,跟旁边的护士交代了几句。
慕言深在旁边紧紧的拧眉。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精神病院那两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就已经搞垮她的身体,再加上流产......
起码得好好养一年半载的。
“慕言深。”温尔晚忽然开口喊他名字。
“嗯?”他应着,“我在。”
“你去帮我拿药吧。中药要煎,得在旁边守着火,免得糊了。”
她使唤得倒是十分自然。
慕言深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相当受用。
能够为她做些事情,他很高兴!
慕言深当即就跟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难得一见啊。”梁医生忍不住感慨道,“不是谁都可以吩咐慕总做事的。”
“不把他支走,我怎么问你孩子的情况?”
温尔晚轻轻的抚着小腹,浑身都散发着母爱的光芒。
“两个孩子都在,保住了。”
“谢谢你,梁医生。”
“应该的,先别急着感谢。”梁医生翻了翻病历,“慕太太,你的情况并不理想。”
温尔晚的心又提了起来:“怎么了?”
“你这段时间住在医院,能够好好回答养胎保胎。可是后续,你需要一个星期来一次医院,因为你的胎气非常不稳,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
“你必须非常小心,不能过喜过悲,情绪不能起伏太大,走路,上下楼梯的动作幅度也要尽量小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建议您前六个月,都在床上躺着。”
“只有这样,孩子才有可能保住。否则,一点点意外,孩子都有可能流掉。”
温尔晚的唇色有些发白,她紧紧的咬着,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竟然需要在床上躺半年......我的身体,虚弱到这个地步了吗?”
梁医生回答:“本来以你的情况,近两年都不适合再要孩子。你不仅怀上了,还怀的是双胎,肯定要更谨慎更小心的。”
“我明白了。”
“我会继续帮你保密。但,我想慕总那边,应该瞒不了多久。”
温尔晚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是啊,我需要躺半年保胎,这该怎么隐瞒?”
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走一步看一步吧。”
半个小时后,慕言深回来了。
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