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小说《夺卿》主要介绍了任卿卿萧承,是作者任卿卿的小说。小说精彩节选:任卿卿解了衣裳,里面叁层皆是被乳液浸湿,她的小脸泛红,不敢想方才那男人微沉的眼光,只轻柔地握起一只乳儿,将乳粒放进幼儿口中。...
任卿卿急急忙忙回了客栈,她住的是丙字房,里头只一张床一张桌子,环境简陋得很。
她倒了口凉茶润了润喉咙,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当今圣上治法森严,也不知方才那男人是何等人,竟然敢当街纵马。
她想得出神,怀中小宝却呜呜哇哇叫开了声,方才在外头转了那一圈,他早就饿了,现下鼻子闻到娘亲胸前散发的香味,便不管不顾地要奶喝。
任卿卿解了衣裳,里面叁层皆是被乳液浸湿,她的小脸泛红,不敢想方才那男人微沉的眼光,只轻柔地握起一只乳儿,将乳粒放进幼儿口中。
小宝捧着那只乳儿,大口大口地咽着,显然方才那一趟是饿得不轻。
任卿卿摸着孩儿卷曲的胎发,叹了口气。
若非是想在这上京寻到告御状的门路,又何必在外头兜兜转转呢。
小宝吃饱了就犯困,只是手上还握着那枚小小的青玉玉佩,睡着了也不松手。
任卿卿眼睛酸涩,她将小宝放在床上,屋内没有烛火,她便盯着上边破了洞的屋顶发呆——
若非你那负心的爹,我又何至于走了千里,只为寻个公道?
无须何天生去查,当日下午,任卿卿便惊扰了圣驾。
萧承此次微服为的是去京郊巡兵,结果不甚满意,又有女子当街冲撞。午时又犯了头疼,在京兆尹的府上歇了一下午,这才稍微好转。
銮驾停至门前,天子正要上车,一女子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抱着孩子直直地跪到他跟前:“周存丰抛妻弃子,买凶杀人,求大人主持公道。”
几个捕快被她钻了空子,正站在一边,面色惊慌。
任卿卿来了公署许多次,都被京兆尹挡了回去。因着周存丰乃是当今探花,又深得汝阳公主青眼,他何必去惹那个麻烦。
且公主有令,今夜便要去结果了她与那孩子的性命,哪知竟又被她钻了空子!
萧承搭在何天生身上的手蹲了一顿,弯下身,第二次冲她伸出了手,只不过这一回是掐着她的下巴——
女子昳丽的小脸上满是慌张,黑鸦鸦的头发乱糟糟的,显然是被追赶了一番。
她没料到是他,愣了一愣,眼里闪过胆怯。
倒是没想到,她自己找上了门。
萧承眸色深黯,薄唇轻启:“你所言,可是真的?”
任卿卿的心提了起来,被他打量得手脚发麻,过了一会儿,才涩着嗓子答道:“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求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京兆尹躬着身子立在一边,被萧承一撇,更是惊恐。
他声音低沉:“你可知我是谁?”
她愣一愣,诚实摇头:“不知,京兆尹大人不接此案,民妇便想找更厉害的人。”
男人喉间发出闷笑,眯起眼:“那你倒是找对人了。”
普天之下,哪有人比他身份还高。
他挥一挥手:“带走。”
京兆尹有心弥补,连忙上前,却被御林卫挡住。
只见高大威严的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内侍:“你去。”
他心里叫苦不迭,何天生出马,这回是真栽了。
任卿卿万万没料到,那位侍官竟然将她下了狱。
她怀中抱着小宝,一脸不可置信:“大人,我并未犯法,这是为何?”
何天生叹了口气:“小娘子,莫非你不知晓,我大齐律例,平民百姓要告御状,须得在狱中受钉刑么?”
她愣了愣,手紧紧地攥起。自己面前放了张钉床,寒光在那尖头上闪过,她心神一凛,向后退了一步。
何天生心里怜惜,只道:“若你现下改了主意,便出去罢。”
女子咬了咬唇,忽而直起了身子,神色冷淡地摇头。
受便受了,她原就是为了讨公道才来上京。
她抱着小宝坐在杂草铺着的床上,葱段般的手指曲着,心里到底是不太平静。
若自己死了,但至少能叫皇帝知晓周存丰做的龌龊事,至于小宝——
她垂下头看了看吐着泡泡的幼儿,亲了亲他的额头。
但求她死之后,小宝能有个好去处。
任卿卿在狱中待了两日,仍然迟迟不见传召。
她有些怀疑,莫不是自己求的那位大人与周存丰其实是一伙的?
只是这儿饭菜却是顶好的,比她自己在外头的要好许多,因着鱼肉多了起来,她的奶水也变得愈加充足。
正想着,小宝已然咿咿呀呀地要母亲喂奶。
她小心地解开衣裳,将乳粒塞进孩儿的嘴里。
小小的婴孩捧着母亲的乳房,闭着眼睛大快朵颐。
她这边母慈子孝地喂着奶,却不知有人正站在牢房门口看着她。
来人正是萧承。
他前几日忙于前朝之事,且周存丰此时并不在京中,自然也没空管他的事。今日想起拦驾的女子,想瞧瞧她到底有几分胆色,这才来到此处。
未曾料到,将将进门,便瞅见此等香艳场景。
女子酥胸半露,红豆大小的乳头被婴孩含在嘴里,粉嫩的乳晕却是瞧得一清二楚。
她的白嫩乳肉上遭孩子抓出了几道红痕,红白相间,更是叫人垂涎。
萧承眸色深黯,底下肉棒意料之外地挺立。
他乃是天子,无人敢走到他前面,倒没被人瞧见。
他挥了挥手,叫随行的都下去,自己负手走近她。
他没刻意放轻,脚步声立即便传进了任卿卿的耳朵里。
她抬起头来,见到是他,立时变得惊慌起来,想要将乳儿从小宝口中收回,却不料他吸得太紧,尖尖的乳牙划到她细嫩的乳头,让她“嘶”地叫出了声。
任卿卿被外男见了身子,羞愤得浑身发抖,只是奶水却因那男人的注视流淌得更汹涌,甚至另一只也开始沁出乳液来。
她心里彻底慌了,声音颤着:“你别过来。”
萧承已经行至跟前,他打开牢门,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她面前。
她眸中带泪,缩在墙角,心里又急又羞。
他伸手抹了抹她的眼角,望见指尖湿润,声音低沉:“有胆子在狱中喂奶,没胆子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