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的小说非常火爆,这本《秦蓁蓁祁宴》的主角是秦蓁蓁祁宴。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她怀孕了,不能等!”“哐啷!”一阵大风掀起窗户发出剧烈的响声。一股寒风直入秦蓁蓁的心里。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祁宴看她愣住的神色,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把将秦蓁蓁拉到桌前。...
不知过了多久,小桃才回来。
“王妃,奴婢把齐太医请过来了。”
顿时,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出现在秦蓁蓁耳边,“微臣齐越白见过王妃。”
秦蓁蓁视线有些模糊:“齐太医不必多礼。”
说完,她就感觉手腕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盖。
良久,齐越白后退一步:“王妃,您的风头病加重,已经影响到双目,还是要尽早告知王爷。”
秦蓁蓁摇了摇头:“不必,王爷朝务繁忙,不必为此等小事叨扰他,齐太医随便开一些药物即可。”
她想如果祁宴知道自己的病,怕是会更快赶她离府吧。
齐越白见她几次推辞,也知她难处,温声说:“此病预后不良,后期可能会引起失明,王妃还是早做打算。”
秦蓁蓁看着有些身影模糊的齐越白点头:“多谢,本宫知晓了。”
齐越白之后又去写了药方,将其交给小桃后。
便向秦蓁蓁告辞了:“王妃早些休息,微臣退下了。”
说完,他后退两步,深深的看了眼秦蓁蓁,转身出去。
……
傍晚,秦蓁蓁吃完了小桃熬的药,眼前又清晰了一些。
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飘雪。
想到自己的眼睛,她不知这王府的景色,还能看多久。
这时,她身后的门打开,一股寒风陡然吹进来,房中的暖意消失无踪。
秦蓁蓁转身看过去,只见祁宴穿着刺绣蟒袍,走进来,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
“齐越白又过来干什么?”
近些日,齐越白每月来的愈发频繁,祁宴不得不怀疑。
秦蓁蓁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强装平静回:“没什么,不过是请平安脉罢了。”
祁宴心里不信,他知道秦蓁蓁以前跟齐越白有过婚约,不过此时他也不想多问。
将手里的纸递给秦蓁蓁,凛声道:“签字吧。”
秦蓁蓁身体一僵,看着祁宴亲自递过来的和离书,上面字迹密密麻麻。
她感觉眼前又渐渐模糊了。
她颤抖地后退一步,空洞的眼神看着祁宴,不敢去接,只僵硬地摇头:“我娘说了,不能离。”
谁知祁宴的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她怀孕了,不能等!”
“哐啷!”
一阵大风掀起窗户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股寒风直入秦蓁蓁的心里。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祁宴看她愣住的神色,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把将秦蓁蓁拉到桌前。
随后按住她的手指在和离书上按了两个手印。
和离书已成,一式两份。
“沈涛,进来。”祁宴冷漠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祁宴的贴身侍卫沈涛手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恭敬地低头递上。
“王爷。”
祁宴拿过木盒,丢在秦蓁蓁脚下。
“这里是五千两银票。”
说完,祁宴拿起一份和离书准备转身就走,秦蓁蓁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秦蓁蓁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死寂,祁宴心里微微一颤。
接着就听到她说:“依昭国国法,两方和离,女子可带走所有嫁妆,王爷就拿区区五千两打发我吗?”
祁宴心里的愧疚顿时荡然无存!
他一把扯开被秦蓁蓁拉住的衣袖:“你还真是秦大学士的好女儿,把他的名声败的一丝不剩。”
秦启明乃是昭国一等一的清高之士,谁曾想生的女儿却是这般市侩。
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吧!
秦蓁蓁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无比认真的看着他说:“当初我嫁过来,总共陪嫁了五千两白银,玉器两箱,头面首饰十套,绫罗绸缎二十二箱,家具摆件十五箱,古董字画八箱,折合银价大概二十万两白银。”
“还有,那副锦绣山河图,乃是已经失传的双面绣法,价值八千两。”
她一字一顿的看着祁宴说完,捡起地上那张五千两的银票:“扣除这五千两,王爷还需给我二十万八千两白银。”
祁宴看着秦蓁蓁不敢置信,仿佛第一次见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