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来势汹汹林殊应寒城林殊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 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于她踩过的男人……那位应先生,对,说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帅了,渴吗? 饿吗? 缺什么您开口,我愿为您做牛做马。 应寒城心下奇怪,一向眼高于顶的林家小白痴最近姿态越来越低了,连衣服的领口都一件比一件低。 应寒城喉咙发痒:做牛做马就算了,做我女人。 林殊:别别别,我只是想抱大腿,没想过再赔一次身子。 应寒城眯起眼:嗯?...
“……”
“我们就像那些孩子和大山的关系,分开才是对的,硬是在山上搭出一条天梯又如何,很危险,随时会粉身碎骨,因为根本不合适。”
他们,也不适合在一起。
哪怕,就在前些天,她仍想着要勇敢一次。
林殊说完,没有看他的脸色,便往山下而去。
应寒城站在原地,没有开口留她,就这么站着,一只手死死地握住手镯,任由手上的鲜血滴落下来。
……
林殊回去后人不舒服得厉害,咳嗽加重,人也晕晕乎乎的。
没有回安排好的房间,她直接找了间放摄影器材的房间,铺上两层被子便将就地睡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缘故,她不困,但就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窗外的天空慢慢翻白,她裹着被子仍是睡得很沉,直到外面有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
“天呐,这是什么呀?”
“哇!”
“好美,快拍照拍照啊!”
好吵。
林殊头痛欲裂地睁开眼,伸手按了按头,从被子里站起来,咳嗽着打开门走出去,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脑袋里昏昏沉沉。
一出门,一朵粉色蒲公英在她眼前缓缓飘下。
她下意识地张开手,由着蒲公英落在自己的掌心上,淡淡的粉色,令人觉得美好温暖。
在一片惊诧声中,林殊抬起头,然后彻底呆住。
雾朦朦的山谷里飘满了粉色蒲公英。
漫山遍野的粉色,盖住冰冷的大山,封住脚下暗色的泥土,让人像是踩在一片柔软的红土上。
蒲公英像一把把轻盈的小伞,随风在空中慢慢飘着,飞过山,飞过水,美得惊心动魄。
“……”
林殊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致,一时间定定地站在那里,连呼吸都摒住了。
所有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出来,被这一幕惊住。
“这大山里哪来的蒲公英,还这么多?”牧羡光打着哈欠走出来,看着漫天的粉色蒲公英诧异地问道。
牧羡枫靠在门口,看着脚下落着的蒲公英,淡淡一笑,道,“这种颜色的蒲公英都是变异染色,大山里不可能有的,不会是夏汐想出来逗我们开心的吧?”
“夏汐呢?她昨晚不是挺早就回自己房间睡了么?还没起床?”
闻言,牧羡光到处寻妹妹,看了一圈,疑惑道,“寒年呢,他怎么也不出来?去找找。”
佣人找了应寒城的房间,人不在。
据说,被子动都没有动过。
漫天的蒲公英飘着,没有停止的迹象,林殊站在门口,咳了两声,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起来——
“这座大山让十几个孩子的求学之路变得艰难,我不明白那些家庭为什么要坚持留在这里,明明这个大山谷里除了石头就是大树野草的颜色,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暖色,让人看不到半点希望。”
这是她昨晚说的。
今天早上,山谷中就多了另一种颜色。
那应寒城呢?他还在山上?
他昨晚差点滚下山,受了伤还在山上呆一夜?
疯子。
林殊不敢多想,趁着所有人在看蒲公英的时候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