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你算个什么他妈的东西,敢让我道歉,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只要我爹一句话,我让你在这云锡市再无立足之地。”
“给我接着打,打到他服软为止。”纽成恩厉声。
傅雪现下了楼梯,去后台看了看言青,“没事吧!”
言青一把扑进她的怀里,“六小姐,我没事,都是我,把今天的演出搅黄了。”
“傻瓜,这怎么怪你,记着,下次再遇见这样的,甩巴掌的时候,给我打的狠一点。”
“可、可他是市长的公子,六小姐,我会不会给天上人间惹麻烦了?”
当初在她走投无路差点被亲爹卖去腌臜的地方,好在当时女扮男装的六小姐救了她,给了她今天衣食无忧的生活,还交给她本事,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天上人间、连累六小姐。
傅雪现轻抚着言青的背,有些心疼。
“傻瓜,拿你家六小姐当软柿子啊,别说一个市长的公子,就是总统的公子来了,也不能欺负你。”
说完,傅雪现对十三娘道:“今天演出暂停,你陪着她回去洗个澡早点睡,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十三娘点点头,傅雪现的手段,她自然是不需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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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现从后台走到前面,见几个保镖正在围着昆子恒拳打脚踢。
纽成恩见她出来,立马上前,“六小姐。”
傅雪现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们停手,她抬起高跟鞋,一脚踩在昆子恒刚刚摸言青的那只手上。
“啊——”
昆子恒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傅雪现没有心软,对付这种人渣,没有阉了他,已经算她慈悲为怀了。
“昆子恒是吗?”
昆子恒抬起头,鼻青脸肿的样子像个猪头,“你、是你,居然敢……傅雪现,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傅雪现脚下的高跟鞋碾着昆子恒的手臂一转,众人立刻听见了骨碎的声音,昆子恒再一次嚎叫出声。
“回去告诉你的老子,是我傅雪现打的你,既然他不会教育儿子,我来替他教育。”
“道不道歉,赔不赔钱?”说着,脚下再次用力。
昆子恒已经疼的快要灵魂出窍了,只能服软,“道歉,道歉,我错了,错了。”
傅雪现这才抬起脚,“纽经理,一共损失多少钱?”
“回六小姐,被砸坏的桌椅酒水加上暂停的演出,保守估计两万块。”
“什么,两万,你们敲诈……”
傅雪现冷冽的双眸满含着怒意,“赔钱还是把命留下,你选!”
昆子恒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汗珠劈里啪啦的往下掉,“赔,我赔钱。”
若是刚才,昆子恒不相信傅雪现敢真的要他的命,但是这一刻,接触到她那带着杀意的目光,昆子恒真的吓到了。
“可是,我没带这么多钱。”
纽成恩立刻在吧台拿过纸笔,让昆子恒立上字句。
昆子恒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臂勉强支撑起身体,签上自己的名字,又盖了手印,这才在一众狐朋狗友的搀扶下,离开了天上人间,直接去了医院。
623姓田的男人
623
昆子恒欠了傅雪现两万块的事情,没敢和家里说,如果被他爹知道,说不定会打断他的腿。
几天后,他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就带了点钱再次来到赌场。
一是因为手痒实在是想赌,二也是觉得自己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把欠傅雪现的钱赢回来。
“妈的,臭婊子,风水轮流,早晚有一天本少爷一定上了你。”
想到自己在傅雪现手中吃的亏,昆子恒忍不住骂了一句。吊儿郎当的进了赌场。
巨大的赌桌前,几个老板刚刚结束一局梭哈,昆子恒轻车熟路的换了筹码,坐在座位上。
荷官重新发牌,昆子恒的旁边坐着一个身着长卦头戴黑色尼龙帽的男人。
仔细一看,此人正是出现在步惹和步调满月酒上的那个人,但当时的昆子恒,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傅雪现的身上,哪里会注意到角落里有什么人。
发现这人对自己打量的目光,昆子恒有些不悦,“看什么看,不认识本少爷啊?”
男人礼貌的颔了颔首,“怎么会,在云锡市,谁不认识市长家的昆少爷,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堪称同辈人的典范。”
几句话,说的昆世聪十分满意。
在座的其他人都是赌场的常客,哪里有不认识昆子恒的,听见这人的恭维,差点把刚喝进肚子里的酒给吐了出来。
英俊潇洒?
年轻有为?
还堪称同辈人典范?
我呸!
分明就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欺软怕硬的好色之徒。
众人这样想着,但嘴上当然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是市长的家的少爷,还是唯一一个少爷,一般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昆子恒今天奔着大杀四方来的,打了个指响,立刻有酒女端上一杯白兰地,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来吧,今天他要赌个痛快。
一开始他的手气的确不错,玩了几把大的,眨眼间就赢了小五千,可在这之后,就一局不如一局,不但把之前赢的钱全都输进去了,还欠了赌场一万块大洋。
昆子恒签了欠条,心情郁闷,喝了两杯酒之后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赌场,可还没等上车,后面就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
昆子恒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玩梭哈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穿着长卦的男人。
赌场门口的霓虹灯或明或暗的闪着,把他脸上的笑容照的特别诡异。
“叫本少爷干嘛?”昆子恒打着酒嗝。
男人随手将一张欠条递给昆子恒,昆子恒下意识的接过来,“我的欠条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一万块的赌债,我已经替昆少爷还上了。”
昆子恒有些突兀的眉骨耸了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赌场里面开始,男人宽大的帽檐就一直压的很低,昆子恒始终没有看清他的整体面容。
“鄙人初来乍到至贵宝地,听闻昆少爷是一个十分仗义且喜欢结交朋友的人,这一万两,就当是我送给昆少爷的见面礼了,还希望昆少爷不要嫌弃。”
还有这种好事?
昆子恒很高兴,当时就邀请男人一起去桃花苑喝花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男人看着昆子恒还有些紫青的脸,好奇的问道:“昆老弟这脸是怎么了,仔细一看好像被打了。”
此时的昆子恒早已不把眼前的男人当作外人了,一口一个田大哥的叫着。
“我说田大哥,你是不知道……”
自称姓田的男人脸上有着一道很深的伤疤,手上的皮肤也有些凹凸不平,一看就知道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
昆子恒将自己和傅雪现的恩恩怨怨说了一遍,“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货,心狠手辣,仗着步枭手里有兵,如今在云锡市已经为所欲为了。”
姓田的男人有些不相信的摇摇头,“不能啊,如果是一般人,傅雪现这么嚣张也便罢了,你爹可是市长昆世聪啊,在云锡市,哪里还有人大的过市长?”
昆子恒恨恨的端起酒盅仰头饮尽,“田大哥,快别提我那个不成事得爹了,怕步枭就像老鼠怕猫,估计步枭说一,他都不敢说二,亏他还是个市长。”
“老弟,那你就甘心被那个傅雪现这么坑?打了你的人,让你在一众朋友面前丢尽了脸面,还无耻的逼你掏出两万块钱?”
昆子恒心里本来就愤恨不已,被姓田的这么一挑唆,气的把酒盅摔在地上,陶瓷的碎片顿时四分五裂,吓的一旁拿着琵琶弹曲的小姐,尖叫的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滚下去,滚下去!”
昆子恒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站起身,在屋内跺着脚,一脸的戾气。
“田大哥,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现在公然和傅雪现叫板,吃亏的肯定是我啊!”
姓田的男人安抚昆子恒坐下,“你真想收拾傅雪现?”
昆子恒闻言立刻拔高了一个调门,“那当然,这个贱人,害得我这么惨,我如果咽下这口气,以后在云锡市还怎么混?”
“好,现在机会就来了。”
姓田的男人微微一笑,脸上的伤疤因这笑容而显的有些狰狞,但是昆子恒却并不害怕,反而拉着凳子凑到跟前。
“什么机会?”
“三天后,你爹将会举办一场商业拍卖会对吧?”
昆子恒点点头,“没错,我爹为了政治仕途,也是为了赚取老百姓和前线战士的口碑,会将拍卖所得全部捐赠给前线和东洋鬼子作战的军队。”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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