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事吗？”
“我说了，有办法帮你解决，你根本不需要跟他纠缠。”
姜栩黑着脸，一点点解开身上湿透的衬衫，完美的身材尽数展现，整整齐齐八块腹肌，看得我直接忘了后面要接的话。
“咕咚——”
我盯着姜栩精瘦的腰身，眼睛有些直。
这人鱼线，不知道摸上去，滑不滑……
“往哪看？”
忽而，下巴被抬起，姜栩咬着后牙槽，一脸恨铁不成钢：“现在是看这个的时候吗，离顾砚生远点，后面的事情交给我。”
“就三天了。”
我红着脸嘀咕。
“而且，今天这件事后，他应该不会再纠缠……”
“你以为我是大罗神仙，回回就能给你续命，你要是在这个世界出事，就彻底消失了！”
好凶。
我委屈缩了缩脖子，可是很快，我察觉到不对，猛地抬头：“什么续命？”
一瞬，我捕捉到了姜栩眼底的心虚，见他松开手，避而不谈，我忍不住拽住他的手，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跨坐了上去。
“我就觉得不对劲，明明我任务已经失败了，为什么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姜栩，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我手抵住姜栩的胸口，眯起眼睛审视。
身下的姜栩脸微僵，抬起手肘半撑起，似乎是灯光刺眼，他别过头，没和我对视，只粗声说了一句。
“你先下去。”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红透的耳根，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如裁纸锋利。
而他在我身下，衣衫半解，我好巧不巧，坐在了他的人鱼线上……
“咳咳咳——”
一瞬，我的脸红了彻底，
“我太着急了……”
我慌乱起身，可是一紧张就出错，一不小心栽了回去……
“唔——”
姜栩发出一阵闷哼。
我：……
窗外寒风萧肃，我却浑身燥热，甚至隐隐觉得，身下有什么硌着……
“姜栩，你是不是……皮带硌着我了。”
第26章 隐瞒的事情
手脚并爬从姜栩身上下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番茄，恰好门铃响。
我逃一般窜至玄关，同手同脚去开门。
很意外。
门口没人，只是在门口地垫上放着一个精美的包装袋，里面是意见女士的换洗衣物，还附赠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我看着上面刚劲有力的字体，认出是顾砚生的手笔。
敛眸，我懂了顾砚生的意思。
“他放弃了？”
姜栩走过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清爽，单手搭在我的肩头，盯着贺卡上的字缓缓眯起眼睛，掀唇，语气多了几分轻蔑。
“有自知之明了。”
“赶紧换衣服，我晚上都没吃饱，去吃个夜宵。”
我回神，佯装不耐推了身后男人一下，随手将门带上。
关门时，我的余光瞥见了安全通道处的那一抹黑影。
不过，我并没有在意……
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
这一晚，我没有回顾砚生的房子。
顾砚生也没有发任何信息，和姜栩吃火锅的时候，我看到他发了一条微博，是一张穿在模特身上的婚纱照。
他附文：【我的承诺，终究是没有兑现。】
我面无表情合上手机，刚拿起筷子，就看到姜栩偷偷摸摸把我刚下的毛肚往自己碗里拿，立刻红了眼。
“姜栩！你要点脸行吗，都偷我三筷子了！”
“我是帮你，七秒不捞就老了！”
酒足饭饱，我旁敲侧击姜栩隐瞒的事情。
可他却一脸神秘，睨了我一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唇瓣上，意味深长道：“世界规则，管理员不得泄露。”
我气诘，把放进他碗里的鱼丸又捞回自己碗里。
第27章 疯子，同归于尽
我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
只是没想到，倒计时最后一天。
出了意外。
我去诊所的路上，见到了姜南笙。
短短时间不见，她又憔悴了不少，可见到我的时候，如失控的野兽，拿出刀，猛地朝我袭来。
“贱人，你去死吧！”
我呼吸猛地一窒。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甚至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躲避。
眼睁睁看着她手中冰凉的刀刃要没入我的身体，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眼前突然罩下一团黑影，紧紧地将我包裹。
“扑哧——”
然后，是金属没入皮肤的声音。
恍惚间，我只听到周围歇斯底里地尖叫声，鼻腔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难以置信抬头，我看到顾砚生的脸。
“没事，暖暖……这一次，我……坚定的，选择了你。”
他勉力朝我扯唇，缓缓地伸出手，试图帮我整理鬓边紊乱的碎发，可是下一秒，身体软了下去。
“顾砚生！”
……
巡警及时赶到，桎住了发疯的姜南笙。
顾砚生被送进医院，因为左肾破裂，又没有合适的肾源，生死未卜。
然后，我见到了姜南笙。
去见姜南笙的路上，警方心理专家特地跟我详细说明了她病情的特殊。
“嫌疑人要求见你，否则什么都不说，我们……只能麻烦你，看看能不能攻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
我颔首，很快，就和心理专家出现在看押姜南笙的羁留病房。
进去的时，她正在犯病。
“你勾引砚生，你是贱女人！”
“不对，是你，你才是贱女人，你们一个两个都勾引顾砚生，顾砚生是我的！”
走进病房，我看到姜南笙疯狂掐着手里的枕头，目眦欲裂，嘴里振振有词，然后，她像是突然注意到什么，猛地抬头朝我看来，毫无征兆冲了过来……
“宋暖暖，你也是个贱人！杀了你，杀了你！”
我没有躲，因为姜南笙刚跑两步，就带了手铐摩擦一阵“哗啦”响，限制了她的行动。
“你不是宋暖暖，宋暖暖死了，顾砚生是我的了，对，他是我的……”
姜南笙又像是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枕头，乖巧地坐回床上。
老师和我对视一眼，露出无奈。
“她一直都是这样，我们根本没办法突破。”
我抿唇，思考片刻，询问他能不能让我和姜南笙单独进行一次谈话。
心理专家有些迟疑，随即通过蓝牙和警方沟通后才离开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姜南笙。
我抽了一张凳子，在姜南笙不远处跨步坐下，一针见血点破。
“别装了，你从来都没有得过精神病。”
一句话，姜南笙动作停住。
“宋暖暖，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你只是帮我上位的垫脚石，是炮灰！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话？”
这喷不了，这是真的犯病了。
中二病。
“确实，我原本的任务，只是帮男二改变悲惨命运，但是没想到，我这一只蚂蚁，竟然改变了原本剧情的走向，连你，都沦落到留在这里等死。”
我冷笑。
姜南笙是女主，但是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鲜活的个体，每个人都是自己剧本中的女主。
“你……”
姜南笙死死地抠着枕头，眼神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
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转头继续对着手里枕头发疯，开口，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没说话，翘起一只腿，摊手：“无所谓，我也只是来看看你的下场。”
“宋暖暖！”
姜南笙看到了，怒不可遏。
我粲然一笑，看着面容扭曲的姜南笙，“所以你说不说，都不影响我。”
“毕竟，你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我不甚在意起身。
可下一秒，我却听到姜南笙问：“你是不是很恨我，要不是我，你和顾砚生会在一起……其实他从没有爱过我，日夜不休陪在我身边，只是为了借我家的势力，更快执掌顾家……”
“你死了以后，他就开始了报复，不出一年姜家就破产了，而我被他以治病的名义关进了精神病院，整整两年……”
姜南笙越说越激动。
她不止一次逃走，不止一次和顾砚生强调自己根本没病根本不需要住院，可他从不采纳。
一开始她还傻乎乎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病情，一直到见到我，她才想明白，顾砚生是在报复自己。
甚至，他还故意让我看到她的狼狈惨状。
“所以，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姜南笙直勾勾盯着我。
我抿唇，摇头。
“不恨你。”
“但是我确实讨厌你，因为你，我无法继续攻略顾砚生。”
“可如果不是你，我或许会在完成任务后，心软选择留下。”
“所以某种意义上，你帮我看清了顾砚生，我应该感谢你。”
我如实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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