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她将视线从岑姿身上收回,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故作轻松洒脱的语气,多少有些撑面子的意思。
“陆总,您要是不抽这根烟,可是要驳我面子了,何况……”
陆时肆皱眉,声音不怒而威,“你哪儿来这么大脸?”
语气隐隐含着怒意,听的曲雅宁脊背一寒。
曲雅宁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自作主张替陆时肆喝了那杯酒已经惹他不快了,连忙将烟按灭,声音不自主的慌张,
“抱歉,陆总,是我逾越了,我自罚……”
不等曲雅宁把话说完,陆时肆就不耐烦地打断,“聒噪,再多说一个字,把舌头给割了。”
曲雅宁没敢多言,识趣地退到一边,只见陆时肆的目光重新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他曲指扣了扣桌面,又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慵懒语调,“烟。”
岑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他走了过去。
灯光下,她一袭黑色鱼尾裙,勾勒出惹人的腰臀线,露出的肌肤更是白到发光。
岑姿熟练地从烟盒里敲出一根香烟,将它递到陆时肆唇边。
打火机擦燃起幽蓝色火焰,她帮他点着了火。
陆时肆抽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缓缓吐出白色烟雾,整个人禁欲又性感。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叫什么名字?”
岑姿神情平静,一双漂亮的眼睛直视着他,“岑姿。”
顿了下,她又开口道,“山今岑,姿色的姿。”
陆时肆目光划过她曼妙紧致的曲线,眉梢微微扬了扬,“确实有几分姿色。”
惠世伟察觉到陆时肆打量的目光,心里止不住地着急,忍不住tຊ开口道,
“陆总,她是我女人,脑子笨还放不开,僵硬的很,伺候不好人。我这儿还有很多干净货色,我一通电话立马叫过来。您喜欢哪个,随便挑!”
一盆脏水从头顶泼了下来,岑姿不辩不争,面上没有一丝愤恼的神情。
听到这话,陆时肆玩味儿更足,笑的风流不羁,“随便挑?”
惠世伟眼睛亮了下,伸手去掏手机,“对对对,我这就打电话叫人。”
陆时肆弹下一截烟灰,不等惠世伟翻到手机号码,一只手揽上了岑姿的细腰,稍稍用力,将人直接拉在了腿上。
两个人姿势亲密暧昧,他将指间的香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抬手捏了捏岑姿的下巴,唇边勾起弧度,“就要她了。”
看着令自己心痒难耐的女人被陆时肆揽在怀里,惠世伟神色一沉,脸上笑意敛去。
陆时肆手掌摩挲着岑姿的细腰,目光轻挑,“腰这么软,哪儿僵硬了?”
岑姿没应声,只是看他的清润眸子里透着几分无辜和风情。
气质清冷,长相却明艳妩媚,两者截然相反的形象,在她身上却莫名和谐,带给人一种反差的惊艳感。
陆时肆忽地颠了下腿,侧坐在他腿上的岑姿毫无防备地跟着颠簸了下,只听他问道,“伺候不好人啊?”
他的衬衣袖子随意地挽着,露出的小臂力量感十足,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锁骨下方的胸肌若隐若现,整个人看上去放荡不羁。
岑姿微微牵起唇角,眉眼潋滟起妩媚,指尖轻轻拨弄了几下他的衬衣衣扣,
“陆总,伺候的好不好,不得伺候完才能下结论吗?”
包厢内的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惊讶的神情,就连陆时肆眼底也闪过一瞬意外。
岑姿的存在感并不弱,一是因为面生,二是长相太过惊艳。自她走进包厢起,就有不少人暗自关注了她。只是见她一直沉默寡言,都以为她是被自家经纪人强行安排来的,是那种放不下身段讨好的高傲性子,任谁也没想到,她还挺玩得开。
陆时肆将唇贴近岑姿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有意思。”
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性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那块肌肤上,让岑姿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想要躲开。
她一举一动尽是撩人风情,让人极易忽视掉她眼底深处蕴着的厌恶和冷意。
两个人愈发暧昧,惠世伟瞧着岑姿那张漂亮的脸蛋,心里又痒又恨,脑子一热便质问出声,“陆总身边不缺女人,还不至于跟我抢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吧?”
“跟你抢?”陆时肆目光冷冷扫过去,有种要撕破脸不给情面的强势,“我今天就要定她了。”
齐杰快坐不住了,恨不得朝着他这个行事莽撞的大外甥的后脑勺狠抽两巴掌,生怕他不知天高地厚,彻底惹怒了陆时肆。
“才喝几杯,就开始耍起来酒疯了?”齐杰呵斥完惠世伟,转头赔笑道,
“能得到陆总青睐和赏识,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您看上的人带走就是。”
被陆时肆当众骑到头顶上欺辱却不敢吭声,惠世伟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后半程岑姿坐在陆时肆身旁,时不时得帮忙倒酒点烟,还替他玩了一出。
不知是其他人是故意相让还是牌技太烂,陆时肆连赢几把后兴致索然,将手中的牌往桌上一甩,“不玩了。”
齐杰新开一瓶好酒,边给陆时肆倒酒边问,“听说陆总台球玩的不错,要不然开两把球让我们开开眼?”
陆时肆语气戏谑,“这又是谁往我脸上贴金了?不信谣,不传谣,我台球打的烂透了。”
都是混一个圈子的,谁不知道陆时肆是个水平很高的台球爱好者,他这么说摆明是连齐杰的面子也不给了。
“困了。”陆时肆站起身,腔调散漫,揽着岑姿的腰往外走,“走了,回去睡觉。”
人群中有人笑的猥琐下流,小声跟一旁的人耳语道,“牌哪有女人好玩?”
另外一人应声,“看来传言不假,陆家二少果真是个风流浪子。”
看着陆时肆揽着岑姿往包厢门的方向走,齐杰连忙给大外甥使了一个眼色。
大外甥憋屈地跟着亲舅屁股后头,恭敬地将这尊大佛送到了电梯口。
陆时肆将岑姿圈在怀里,一只脚迈进电梯,又回头仗着188的身高居高临下地看向低他一头的惠世伟,“哦,差点忘了。”
他语气悠哉且轻蔑,“生日快乐。”
第3章 我说让你走了吗?
电梯门缓缓关上,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陆时肆和岑姿两个人。
镜子里映照出两人亲密的身影,没有了看戏的人,陆时肆搭在岑姿腰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接近他的女人很多,目的性很强。无非是财权色,一眼就能看穿,都挺没劲的。
他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冷艳的脸上瞧不出一丝或喜悦或紧张的神色。
有点意思。
亲眼目睹着陆时肆带走岑姿,看着两人走进了对面那家顶级奢华的酒店,邱言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惠世伟是那种想要得到什么就上手硬抢的性子,陆时肆恰恰相反,他想要的东西都必须亲自送上门,哪怕是被拒绝过,他也会用其他手段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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