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解释更是欲盖弥彰。
他已经不满足一南一北,现在还要带回港城左拥右抱。
“广播中听到的,还以为是小道消息。”温斐若无其事的回答,让邹庭君稍微心安了些许。
他牵过温斐的手,深情道:“我让阿栋给你订票,今天陪我去签约好不好。”
温斐并不是多有兴趣,邹庭君自顾自地安排好所有事宜。
带着她来到签约地。
袁唯紫早就一袭盛装等在现场,温斐挽着邹庭君到现场时,时间刚好。
和她相比,温斐确实不够明艳动人。
邹庭君冲着高层介绍到:“这位是我太太温斐。”
袁唯紫故作惊讶:“温老师,您竟然是邹先生太太。”
好像峰会访谈上,那个与她争锋相对的女人不是她。
温斐并不想搭理,只是礼貌微微颔首。
“怎么,认识?”邹庭君微微上前半步,隔开袁唯紫探究的眼神,面色不悦道。
“真的是太有缘分了,昨天我刚刚在气象峰会上采访过温老师,没想到我在电视台最后一次采访竟然是邹先生的太太。”袁唯紫很是震惊,语气也有些着急。
有人笑道:“看来唯紫和邹氏真是太有缘了,一下就能采访到一直不露面的邹太太。”
袁唯紫也跟着笑了几声。
“邹总吉时到了,那咱们签吧。”那边有人递过钢笔。
二人象征性签下名字,握手合影。
袁唯紫移到温斐身边,侧身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以后还希望老板娘多多照顾。”
“阿斐,过来。”邹庭君发现异常,立即将温斐喊道身边,不悦道:“你同她有什么好说的,她是打工的,你才是老板。”
“邹总真的太在意邹太太了,好让人羡慕啊。”袁唯紫不由得嘟起嘴撒娇:“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找到知心人。”
温斐看了一眼邹庭君,他的眼神不在她这里,早已被袁唯紫的深V礼服勾走。
“袁大美人,想要不就是勾勾手的事嘛。”那边高层有人调笑:“不过想找到邹总这样的优质男人可能比较难。”
“那我这个人可就是喜欢迎难而上,以后邹总这号可就是我的择偶标准了。”袁唯紫很是大方的谈笑,丝毫看不出二人之间的龌龊。
只有邹庭君听见这话后,立即将眼光收回,关注温斐的反应。
“袁小姐,这话不妥。”他清冷不满的声音响起:“这样我家太太会误会的。”
温斐也只是笑笑:“没关系,祝你成功,袁小姐。”
4
晚间,本来打算陪温斐共进晚餐的邹庭君,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坐立难安。
温斐善解人意道:“是不是有事?”
“是有一点点,但是今晚答应陪乖乖吃饭的。”邹庭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十分羞赧。
“没事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邹庭君起身在温斐额头上留下深深一吻,带着歉疚道:“乖乖,我去去就来。”
温斐并未抬眸,将手中牛排切成小块,慢慢放进嘴中,没有想象中的美味,全是苦涩,涩的人舌头都张不开。
最后将手中香槟一饮而尽,尾随邹庭君一起走出酒店。
她实在看不起自己现在这幅模样,像个被爱抛弃一无所有的妒妇。
其实从她发现邹庭君出轨到今天,她有无数次想要质问,最终都选择了闭嘴。
不爱就是不爱了,如果质问,哭闹有用,那她现在还有妈妈。
迎风擦去眼泪,就算是这样不堪的自己,也想去看看那个不堪的男人还有怎样的一面。
“跟上前面的车。”
司机一听似乎有戏,车开的要飞起,最终在一片高档公寓前被拦住。
邹庭君应当是这里的住户,车直接开了进去。
温斐下车,做了登记,编了一套谎话,保安见她文质彬彬,也就相信了,成功套出邹庭君住址。
她有些自嘲笑道,原来自己也足够卑劣,像个贼一样去看别人的爱情。
大理石柱子正好挡住温斐单薄的身影,柱子那边是激情拥吻的二人,难舍难分。
袁唯紫两条诱人的腿架在邹庭君精瘦的腰间,许久才喘息道:“不来我们的爱巢看最后一眼吗?”
“勾人的妖精。”邹庭君一口咬上她的鼻尖,这样放荡形骸的模样,温斐没有见过。
她以为他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底色。
“勾人,也要人愿意来呀。”袁唯紫手指从他脖间慢慢划到胸膛,眉眼一挑:“邹太太能给你这样的感受嘛?”
“不能,但是不要闹到阿斐面前。”邹庭君咬住她的指尖,似乎带着警告:“已经如你愿接你到港城,剩下的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阿斐,喊得好亲热啊,你都没有这样喊过我。”她似乎很不开心,双手攀着邹庭君脖颈,撒娇道:“你也喊人家阿紫好不好。”
“别闹。”邹庭君大掌捏在她的臀上,微微发力那边就传出娇喘。
“我怎么闹啦,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呀。”袁唯紫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当别人的地下情人,她在不停试探邹庭君的底线,到底到哪一步。
邹庭君邪魅一笑:“阿斐第一,你第二。”
连偷情都要把老婆摆在第一位的男人,温斐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瞬间心中升腾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酸麻又苦涩,像是咬了一口未熟的杏子。
“好啦好啦,和我在一起,我要你的眼里心里都是我。”袁唯紫掰正邹庭君脸庞,与他深情对视。
邹庭君倒也宠着她,温柔道:“好。”
二人唇齿相依,跌跌撞撞进了屋。
属于他们的家。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毫无负担拥有两个家。
温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明明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站在电梯里,抬头眼前人像个女鬼,毫无生机,连电梯按钮都是三次才成功按下,温斐努力扯扯嘴角,却扯的心脏都在疼。
她撑着轿厢缓缓蹲下身子,一滴滴晶莹砸在地面,映出她的狼狈与痛苦。
最后几乎是疯狂跑出去,她不要留在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缕空气都在嘲笑她。
温斐当夜坐上红眼航班,回了港城。
只给他留下一张字条,压在床头柜上:有事已回港。
她甚至不想给他发消息,不想再有任何联系。
邹庭君看见字条时,温斐已在三万八千英尺的高空,离港城不过一个钟头,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邹庭君改签次日最早机票返港,落地第一时间联系温斐。
语气心疼又焦急:“阿斐,你一声不吭大半夜跑回来,我很担心的。”
温斐没有说话,随意搅拌手中咖啡,将上面花艺一吹而散,苦涩入喉,她实在需要冷静,而浅水湾别墅到处都有他们相爱的痕迹,只会让人进入死胡同。
所以落地后,她就来了这里,一杯杯黑咖入腹,死死盯着窗外,可上天不会丢下现成的答案。
5
“阿斐,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只是工作上有些事情。”她眼中好似覆了一层水光,朦朦胧胧的。
“担心死我了,忙完的话,我去接你来公司参加晚宴好不好。”邹庭君长舒一口气,又恢复如初,贴心自持的模样:“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好不好?”
“好。”
邹庭君被她爽快的答应开心到,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语气中的灰败和低落。
位置发过去后,邹庭君来的很快,虽然脸上有疲倦,但更多是看见她的喜悦。
“阿斐,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酒店的。”他将人紧紧拥在怀中,拿起她的右手,作势往自己脸上拍去。
温斐有些厌烦,又瞅见他衬衣下纵横交错的划痕,猛地收手,指甲在他耳边留下一道红痕。
她怔愣站在原地,半晌才轻轻抚上伤痕:“对不起。”
“没事儿,阿斐生气,就算把我打死也是应该的。”邹庭君反手擦了血迹,毫不在意。
甚至觉得温斐对他的伤害越狠,他心里的负罪感才会减轻一些。
“我给你从申城带了礼物,今晚就穿着它陪我去好不好?”邹庭君拿出礼盒,里面躺着一件流光溢彩的旗袍,是绿翡的颜色,衬的温斐继肌肤胜雪。
一只帝王绿翡翠手镯套在她的腕间,他低声道:“这世上没有东西能配的上我的阿斐,唯有这一件还算不错。”
冰冷的镯子在腕间咣当,温斐只细细盯着。
晚宴现场,温斐才知道是为了袁唯紫特意举办的迎新会。
袁唯紫一袭紫色旗袍,大气端庄,耳垂的紫翡更是不俗。
有人惊呼:“袁小姐这耳坠该不会是极为罕见的龙石种紫翡吧。”
她微微一笑,拨弄道:“是啊,我男朋友向来都要把世间最好的东西给我,他说什么帝王绿祖母绿都太俗了,唯有这紫翡能衬的上一二。”
“袁小姐的男朋友看来也是亿万富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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