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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与溪紧咬着唇，一时间难以呼吸。
她抓住叶言衡的手腕，滚烫的泪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你明明从前很爱我的……”
叶言衡的身子一僵，似乎是被那滴泪烧灼，连忙缩回了手。
他一把将宁与溪甩开，背过身，将眸中的情绪遮掩掉。
“滚！”
房门在宁与溪面前重重关上。
宁与溪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想到男人冰冷的眼神，终是忍不住落下眼泪。
……
隔天，叶家别墅内。
叶言衡走到宁与溪身边。
“协议签好没有，我没有耐心继续等你。”
宁与溪怔住。
自从回了叶家以后，这还是叶言衡第一次找她，没想到竟然是为了问这个。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着叶言衡的眼里满是悲切。
“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宁柔，叶言衡，你原来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不会关心我罢了。”
叶言衡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只觉得心口发闷的厉害。
他撇过头，语气中也沾染上了几分不耐。
“你知道就好。”
叶言衡呼出一口气，试图将那股异样感压下。
“毕竟现在你在我眼里的价值，就只有给宁柔治病。”
宁与溪一怔，身子止不住踉跄地后退几步。
她紧咬着唇瓣，将那撕裂的痛硬生生忍了下来。
宁与溪闭了闭眼，拿出那份协议合同，颤抖地签下字。
“如你所愿！”
叶言衡看着协议上扭曲的字体，不知为何，心口隐隐发疼。
他拿过协议，不愿再看一眼，转身就要走。
离开时，宁与溪垂眸拉住他的衣袖。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叶言衡微微顿住，想到从前的种种，心里异样更甚。
就在这时，宁柔出现在楼梯口。
看到宁柔的那一刻，叶言衡强压下心头的感觉。
他冷漠地看着宁与溪，抽出衣角回答道。
“我从来都没爱过你！”
听到叶言衡毫不犹豫的否认爱过她。
那一瞬，宁与溪心中猛地一颤，整个人顿时丧失了所有力气。
心底像是生出了无数根刺，痛意也顺着藤蔓蔓延全身。
宁与溪颤抖着双眸看向自己空荡荡的手，叶言衡的手抽出的决绝，连带着一点宁度都没有留下。
她自嘲地笑了笑，眼看着男人转身离开。
他上前将宁柔拥在怀里，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两人离开时，宁柔回头看向她，目光中是带着胜利者的炫耀。
宁与溪瘫坐在地，眼泪决堤。
这么多年，真正爱过的人只有她一个……
……
三天后。
工作室内。
叶言衡推开工作室的大门走动宁与溪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到男人开口道。
“明天有个商务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参加。”
宁与溪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不久前男人对自己冷漠的态度。
她垂着眼帘，语气平淡。
“你怎么不带宁柔去，带我去做什么？”
叶言衡皱了皱眉头，沉声道。
“这个宴会必须带着自己的妻子，晚宴人多口杂，柔儿不适应出现在这种场合。”
听到他的话，宁与溪愣住，胸口一阵钝痛。
她神色黯淡地看着叶言衡：“那我呢？我就适合吗？”
宁与溪看着他，问出口的话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个明白。
“只有宁柔不要的东西，才是我能够得到的，是吗？”
叶言衡眉头紧皱，他看着宁与溪，脸色变了几分。
“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这本就是你分内的事！”
宁与溪怔了一瞬。
也是。
不然他也不会突然想起她……
宁与溪苦涩地笑了笑，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