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这个警号属于你,也希望你能延续它的荣光。”
江虞晚铿锵有力的回答:“一定不负众望!”
曾经佩戴在江父胸前的警号到了江虞晚的胸前。
警号重启,这是独属于他们的传承和浪漫。
所有的程序走完后,董明程仿佛松下一口气般,也不似刚刚的严肃。
“我和你的父亲是旧友,你能来到这里重启他的警号我很欣慰。”
他和蔼的看了一眼老朋友的女儿。
“不管是作为你的上司还是长辈,我希望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江虞晚点点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
“您放心,我会的。”
她会好好的,只要警号还在她的胸前,就永远有人铭记她的父亲。
江虞晚在江城安顿下来,住进了当年分配给她父亲的宿舍,也有了新的交际圈子。
平时放假,她就去附近的寺庙清修祈福,保佑她的母亲康健,江城平和。
偶尔她也会想起黎瑾深,那就保佑他事业蒸蒸日上,和孟沐宁幸福和睦。
虽然走到了陌路,但她总归是盼着他好的。
这天,江虞晚正在警局食堂吃饭,忽然听到外面嘈杂。
她顾不上吃饭,迅速的出了食堂走到办公区。
已经有好几个人围在那儿了,所有人都满脸凝重。
她走过去,正好看到和她交好的小郭一脸心有余悸的从人群里出来。
江虞晚拉住她,小声问道:“怎么了?”
小郭凑近她的耳边:“江下游发现一具尸体。”
江虞晚第一次遇到案子,有些疑惑:“是溺亡吗?我们有什么任务。”
小郭抚了抚胸口,摇摇头。
“要真是溺亡还没那么难办,但这桩案子明显不是。”
“已经转移给隔壁的刑侦支队了,我们支队这边协助调查。”
见江虞晚一知半解的样子,她声音更低了。
“那具尸体,没有头。”
第14章
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案子,不在她的教科书案例上,不在新闻里,就在她的身边。
江虞晚一瞬间有些头皮发麻,身体都有些战栗。
“那我们要做什么?”
小郭虽然年纪和她差不多大,但已经来了三年了,遇到过几次这样的案件,早就没有了最开始的手足无措。
“这种事我们插不上手,得刑侦的人来,我们就打打下手做好准备,需要我们的时候会通知的。”
“你刚来不久就碰到这种案子确实会有些接受不过来,没关系,慢慢来。”
江虞晚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时还在想着这个事情,不过不止她一个人,出了这样的案子,大家都卯着一股劲想要尽快查明真相,奈何他们不是主力军。
两天后,董明程有意要锻炼她,江虞晚作为案件记录员被带着去了案发现场。
发现尸体的那一带都围了警戒线,来往间都是神色冷凝的人。
江虞晚没有多话,跟着人走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掏出纸笔就开始记录
正在说话的人是刑侦支队长秦陆,江虞晚在最近这几天中频繁听到了这个名字和他的光荣事迹。
这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秦陆身量很高,肩宽腰窄,在塑身的训练服下,更显得肌肉紧实。
明明是锋利俊朗的长相,却因为眼角的一抹疤痕徒增了几分匪气。
江虞晚打量了几眼便迅速收回视线,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案件的进展上,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
交谈声停下之后,江虞晚才仔细的看了眼手里的记录本。
她细细查看之际,一道声音在她旁边响起。6
“都记下来了。”
江虞晚连忙抬头,刚刚离她还有几步之远的秦陆走到了她面前。
她点头,将记录本递过去,“记下来了。”
十多年的书读下来,记笔记的速度可不是说着玩的。
秦陆接过去翻了几页,然后还回来,只点点头,没说话。
江虞晚知道这是认可了自己能在这边的协同办案能力,有些开心。
往后几天,她每天来往在警局和案发现场之间,有时没时间回去,就直接住在了办公室。
这天,江虞晚照常往刑侦支队去,突然脑袋一痛,然后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一片密林中,身旁是一个浑身包裹得漆黑、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
她这是,被绑架了?
绑匪踹了江虞晚一脚,拿出她的手机,“给你家人打电话。”
江虞晚平静的看着他,“我没家人可以打。”
江母常年青灯古佛,除非必要,绝对不会碰手机。
她们上一次聊天还是在她决定出家的那天。
突然腹部一痛,绑匪收回了脚,拿手机拍了拍江虞晚的脸。
“我可不是在请求你。”
他将手机对准她的脸解了锁,自顾自的打通了江母的电话,几分钟过去,没有动静。
江虞晚缓下疼痛,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不会有人接的。”
绑匪又打给了下一个置顶,父亲。
“他去世很多年了。”
第三个置顶,小叔。
打过去没几秒就接了,绑匪的眼里闪过兴奋。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女声。
“江虞晚,既然已经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何必这么纠缠下去。”
“他不会喜欢你的,死心吧。”
电话挂断了。
绑匪沉着声音:“这不是你小叔的电话吗?”
江虞晚点头,平静的看着他,“你看,我都说我没有亲人可以让你勒索。”
绑匪上下扫视她,嗤笑:“像你这样六亲缘浅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多可悲啊,绑架犯都开始可怜她了。
不等江虞晚说话,本来还表现得比较平和的绑匪眼神一狠。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第15章
江虞晚一个翻滚躲开了落下的刀锋。
“等一下,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可以给你。”
绑匪眼神里的亢奋还没有散去,“你有什么?”
“钱。”
绑匪无所谓一笑,显然没放心上,“好啊,你能给我多少,够买你这条命吗”
“三千万,够不够。”
绑匪探究的看着她,“你不会在拿我开涮吧,还三千万,三百万拿得出来吗?”
他不再听,手起刀落,“少给我啰嗦!”
眼看着刀就要落到自己的脖子上,江虞晚翻身而起,手中的匕首挥了出去。
最近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又怎么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刚刚和绑匪周旋时,她一直躺在地上,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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