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规则,女嘉宾们都很忐忑,面面相觑:“这……意思是我们全部答对,他们才能出来?”
姜漓皱着眉:“全部答对,这也太苛刻了。”
云虞赞同地点头:“就算是至亲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了解彼此,所以应该不会这么苛刻。”
楚圆圆松了口气:“那我们只要保证尽量少错就行嘛。”她想了想,觉得这个任务也不是非常难,至少没有刚才那个游戏变态,“就算瞎蒙乱猜,也不可能那么倒霉一道也对不了吧?”
姜漓眼神扫过去:“闭嘴。”
许明月神色恳求:“拜托,不要乱立flag!”
看着两人胆战心惊的模样,云虞战略性沉默。
她本来也想这么说,还好楚圆圆比她先开口,不然被瞪的就是她了。
地上多了白纸和笔,云虞过去捡起,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四份。
她一一分给大家。
大家本来有些提心吊胆,这女鬼问的问题万一很奇葩她们答不上来怎么办?
抱着这样的心态,几人的面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行血字——
他喜欢什么颜色?
嗯???
竟然真的这么简单?
一群人无端松了口气,心中又莫名增添几分诡异。
这个女鬼,还挺仁慈。
居然没趁这个机会坑他们一把。
云虞盯着题目沉tຊ思两秒,自信在纸上写下答案。
黑色。
这人常年都穿一身黑白灰发配,这个颜色应该不出格。
另一头,看到题目的薄斯屿也莫名松了口气。
云虞嫁给他之前做足了功课,不可能连他基本的喜好都不知道。
他迷之自信地也写下自己的答案:
蓝色。
两边都很自信,看上去胜算在握,转眼来到下一题:
他最爱什么运动?
运动?
这个还有点难到云虞,她仔细想了下,似乎薄斯屿每天早起时都会先去慢跑半小时再回来?
她犹豫片刻,在纸上写下跑步两个字。
如果不是喜欢,谁闲着没事每天雷打不动早起跑步?
薄斯屿看到这个题心中更稳,家里上下无人不知他喜欢高尔夫,就连谈生意,大家邀约最多的也是球场。
但凡云虞留点心也能打听到。
一共十道题,不知不觉来到尾声。
众人正不解如何得知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只听云虞略有些迷惑地提出疑问:“我纸上怎么多了个红圈?”
姜漓目光瞥过去,条件反射:“那不是0吗?”
云虞冷静几秒:“……不可能!”
“哎,我这里有个60,是不是及格了?”楚圆圆眼神茫然地抬头,云虞眼皮一跳,迅速伸长脖子瞥了一眼。
果然,楚圆圆的纸上有个红色的数字60。
姜漓30分。
许明月50分。
云虞瞳孔地震,难以置信:“我居然是倒数?”
还是0分!
这合理吗?
她上学的时候都没考过好吗!
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心虚,她抱着一丝侥幸,薄斯屿应该不知道吧?
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轻飘飘的女声清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下面按分数由高到进行排名——楚圆圆默契值60,许明月50,姜漓30,云虞……0。”
那声音顿了顿,耐人寻味地感叹,“呀,真是毫无默契可言呢。”
云虞:……
薄斯屿:……
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云虞恼羞成怒:“你怎么一点都不尊重个人隐私呢!”
【哈哈哈哈不愧是她,十道题全错!】
【我相信碰瓷姐对我老公没有非分之想啦,姐,之前是人家误会你了QAQ】
【好好好,我相信这节目没有剧本,居然没一个全对的!不过话说回来,可怜的男嘉宾们会遭受什么惩罚?】
薄斯屿脸色漆黑如锅底,手电筒的光扫在他深邃起伏的轮廓,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拓下密密匝匝的暗影,气质莫名阴郁。
在几分钟前,系统还信誓旦旦地和他打包票:【等着吧,我女鹅肯定全对!】
现在,系统安静如鸡,屁都不敢放一个。
池野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慢悠悠啧了一声:“瞧瞧,这女鬼还嘲讽上了,不过十道题,瞎蒙也能蒙对一道吧?”
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不难听出。
薄斯屿目光凉凉扫过去:“对五道很了不起么?”
池野插着兜懒洋洋笑:“至少过关是稳了……”
然而人有时候不能太猖狂,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女鬼的声音再度响起,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鉴于本次考核的及格分数是80分,没有一个人达到标准,全部男嘉宾都将面临惩罚。”
池野:……
笑不出来.jpg
他不可思议,语调阴沉:“你见过谁家及格分数80分?故意的吧?”
女鬼不搭理他。
薄斯屿轻嗤一声:“看来大家彼此彼此?”
池野黑着脸说不出话。
洛凡脸色惨白,嘴唇蠕动:“所以我们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这可不是普通的节目,输了也无伤大雅,那女鬼制定的游戏规则,她说的惩罚会是那么简单吗?
周良生额角青筋暴起:“这不公平,凭什么她们犯的错接受惩罚的却是我们?”
下一秒,几人只觉一阵强烈的失重,所有人消失在了原地。
……
听了女鬼的话,四个女嘉宾惶惶地站在原地。
云虞勉强还镇定着:“所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女鬼告诉她们:“这几个人分别被我关在了一个地方,建议你们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们哦,否则……不排除有人会遇到生命危险呢。”
云虞心里一个咯噔:靠!薄斯屿被她害惨了!
……
薄斯屿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他整个人泡在水里,手脚弯曲被束缚着,水位停留在膝盖,还在不断上涨。
他推断出这应该是个密闭的空间,空气稀薄,肢体可以伸展的程度也十分有限。
照水位上涨的速度,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会淹没他的口鼻。
薄斯屿忍耐地闭了闭眼,某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再度袭来,他一向冷漠的神色染上几分割裂的痛苦,好似陷入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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