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意第一时间就跑到南佳人身边抱住了她,瞬间红了眼眶。
这腌臜事儿。
她以前也遇到过,特别感同身受。
叶文景气焰顿时消散一半,“二少。”
唐戰掀眼,“几个意思?你要动明家?你儿子还在我婚礼上弄这么不吉利的事情,这不纯纯恶心我吗?”
叶文景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深知唐戰的身份地位以及唐家在这背后的权力。
自己刚刚的狠话在唐战面前似乎瞬间失了底气。
叶文景赶忙挤出一丝笑容,“二少,这不过是一场误会,我只是担心我儿子的安危,一时心急才口不择言,我绝无要与明家作对的意思。”
“哦?”唐戰薄唇浅抿着,“在场的可都听着呢,你儿子欺辱明少的女人,他也把你儿子打了,若是明家出了什么岔子,这事算你头上。”
叶文景额头上冒出冷汗,连连点头,“二少放心,我会妥善处理此事,回去之后也会好好约束我儿子。”
唐戰微微抬眸,目光冰冷地审视,“叶市长,你最好说到做到,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和仕途可都没什么好处,你也知道,在这城里,有些事情一旦闹大,可不是你能轻易掌控的。”
叶文景咽下心底的气,“是,二少,我明白其中利害,定会小心行事。”
宋逾白走上前,“叶市长,你儿子平日里的行径大家也略有耳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惯子如杀子,宋城蒋家的下场你可做参考。”
叶文景脸色突变。
蒋家...蒋副市长的儿子蒋靖轩招惹了宋逾白的太太,全家没一个好下场。
蒋靖轩死了,蒋序文的尸体更是被扔在了政F的大门口。
........
想到这,叶文景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被明京洲踩在脚下呻吟的叶祖新,心中又气又急。
一直默不作声的南佳人突然开了口,“录像。”
明京洲没太听清,“什么?”
南佳人指了下其中一个趴在地上的男人,“他刚刚录了像。”
明京洲松开叶祖新,抬腿踹了那个被指认的男人一脚。
屁股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鞋印。
“拿来。”
那男人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我...我只是觉得好玩,随便录着玩的,明少,求您放过我。”
“别废话。”
男人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明少,在这,我删了,求您别追究了。”
明京洲夺过手机,查看录像。
随着里面的播放内容——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眼神如鹰隼般犀利且冰冷,似要穿透屏幕将录像中的罪恶之人撕裂。
明京洲蹲下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近自己。
手下没留情,巴掌扇的他脸啪啪作响。
“好玩?你他妈觉得这是好玩的事情?等会儿我也送你去玩玩。”
那男人吓得浑身哆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只是不停地求饶。
叶祖新药效未过,愈发癫狂。
他眼神迷离,竟旁若无人地舔起自己的手来,那模样极为怪异和恶心。
叶文景看到儿子这副丑态,气得浑身直颤,又羞又恼。
却又一时无计可施。
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即将了结的时候。
南佳人手中不知从何处摸了一把刀。
眼中尽是狠绝。
她故意沉了沉肩,身上的西装外套滑落,露出半截香肩。
勾的叶祖新欲生欲死。
两眼放光。
他再次冲着南佳人扑了过去。
叶祖新还沉浸在药效的迷乱中,尚未察觉危险的来临。
在他欺身压过来之际——
南佳人举起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叶祖新的裆部狠狠刺去。
“啊——”
————————
南姐是故意的,她太懂法,她虽然捅了叶祖新,但这叫正当防卫。
062.破碎的花
叶祖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双手捂住下身,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裤子。
众人心底一惊。
叶文景见状发疯似的冲向南佳人,想要夺下她手中的刀。
明京洲反应也极为迅速,他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南佳人身前,拦住了叶文景。
“你这疯女人!你竟敢伤我儿子!” 叶文景盛怒。
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要报警,送你去坐牢!”
南佳人手持带血的刀,冷静地不像话,“你儿子要侵犯我,我不过是属于正当防卫,法院没理由判,相反,你儿子是强奸罪,你敢报警,我就告死你,我不怕搭上我自己闹得全国人尽皆知。”
她刚刚就是故意的。
故意勾引叶祖新,让他侵犯自己。
因为构成正当防卫的条件,其中有一条是必须在不法侵害进行的时候才算。
像叶家这样的家庭背景,她一个平民百姓撼动不了。
今天是她幸运虎口逃生。
可过了今天,还会有下一个女孩会受到同样的欺辱。
她不愿,所以这刀子必须下在这个地方。
叶文景气急败坏,死死地盯着南佳人,那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这个贱人,竟敢如此狠毒!我叶家自不会与你算完!”
“我等着。”
此时的叶祖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和着下身涌出的鲜血。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双手依旧紧紧捂住受伤的部位。
可鲜血还是不停地从指缝间渗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叶文景看着儿子的惨状,心疼得如刀绞一般。
他转身对着一旁的手下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
“明京洲,你以为你能护得了她一世?今天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们算清楚!”
叶文景又将矛头指向明京洲,咬牙切齿地说道。
显然是恨极了。
那可是老叶家的独苗。
南佳人紧咬下唇,她知道,自己今日这一险招,算是彻底和叶家结下了梁子。
可她并不后悔。
叶文景恶狠狠地瞪了明京洲和南佳人一眼,随后跟着医护人员匆匆将叶祖新送上了车。
明京洲拿转身拿掉了南佳人手中的染了血的红刀子,将她揽入怀中。
却发现她手和身体都在颤,浑身抖的像个筛子。
明明那么害怕,却又故作坚强。
明京洲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了。”
门口有人来寻唐戰,新娘子那边找不到人,不知道这边出了事,可也猜出七八分,这会定是急了。
“阿戰,你先去忙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傅司臣说完又抬眼对宋逾白说,“九玄,你带着晚意也走吧,别吓着她。”
“京洲该去医院去医院,做个检查。”
消毒水味充斥在鼻息间。
医生在帮南佳人做全身的详细检查,她的视线定格在某一处,却没有聚光。
“脖子的伤是绳子勒的?”他说的委婉。
但一看这种程度的伤就是情侣之间纵情过度导致。
玩的花。
所以连带看明京洲的眼神都变了。
“年轻人要节制,你女朋友的身体状况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近期避免剧烈运动和过度劳累。”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也要懂得珍惜身体,别只图一时之快。”
南佳人不语,也不想解释。
明京洲猛嘬一口烟,烟雾吸入肺腑,胸口一阵起伏。
医生帮她涂上凝膏,指腹落在她破皮处,疼的她猛吸一口凉气。
明京洲捻灭烟蒂,上前一步。
接过医生手中的药膏。
“我来吧。”
医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拉上帘子,转身写病历。
还交代了句。
“脸上也要涂,还有胸口,脚腕,但凡伤到的地方都涂一下。”
南佳人眼神木讷,看着窗外,还是不语。
阳光透进来洒在她的身上,领口被扯的裸露大半,被蹂躏过的样子。
孤寂又堕落。
像深渊底破碎的花。
明京洲轻轻蘸取了一些凝膏,微微俯下身,手指带着药膏轻轻触碰到她脖子上的伤处。
“疼了就告诉我。”
那一道道勒痕触目惊心,他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
白皙的小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子。
已经泛红泛肿。
她没动静,他倒是手颤了下。
涂完脸,他的目光下移到胸口,手还落上,南佳人下意识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明京洲停住动作,轻声开口,“别怕,我只是帮你上药。”
他的眼神清澈,没有一丝多余的杂念。
只有无尽的心疼。
眉头皱的厉害。
南佳人渐渐放松下来。
他缓缓地将药膏涂抹在胸口的淤青处,她身体微微颤抖。
不止如此。
明京洲咬紧牙关,撩起她的衣服下摆,白嫩的肚皮全部是红到发紫的掐痕。
还有手腕,脚腕,全部擦伤破了皮。
就连指甲缝中都有皮屑。
刚刚的视频他没敢看完,但也能想象出她是经过了怎样的一番激烈的反抗。
他不知道叶祖新有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他不敢问。
害怕那个答案。
当时他冲进去的时候,叶祖新裤子已经脱了...
“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有我在。”
南佳人清冷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声音有些干涩,“你走吧。”
明京洲身体微微一僵,凝视着她的眼睛,“什么意思。”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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