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舒穆宵寒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盛望舒穆宵寒》,小说最新章节更是可以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各种情节设定慢慢浮现:“我去见了周丹雯,她还写了本书,是你和她的爱情。”穆宵寒微愣,脸色顿时不悦:“你非要抓着过去不放?”盛望舒苦笑。知道再说下去,他们又会吵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辩解。...
“白月光”三个字让盛望舒呼吸一滞。
他们说了很多,唯独没有提及自己。
好像穆宵寒的那些朋友,已经习惯遗忘她这个真正的穆太太。
这一瞬,盛望舒想了很多,可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她扫了眼时间,恰好看到屏幕里弹出了穆宵寒的回答:“嗯。”
盛望舒按熄屏幕,不想再看会让她难过的话语。
穆宵寒越过她,径直走向衣柜拿了件外套便要转身出门。
盛望舒攥紧手,扯开嘴角:“等等。”
“穆宵寒,等等。”她忍不住喊了一声。
穆宵寒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能带我一起去吗?”盛望舒咽下情绪,声音轻缓。
想到她几乎没有跟着自己去过聚会,穆宵寒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有拒绝:“走吧。”
三十分钟后,东溪会所。
穆宵寒推门而入那一刹,包厢里的热闹到达了顶峰。
但在看到盛望舒时,瞬间只剩一片静默。
除了大荧幕里传出的歌声,好像没有人看好她的出现。
陆锦川瞧着这幕,冲着穆宵寒招呼:“傻愣着干嘛,来的这么慢,要罚酒!”
冷下去的场子又热了起来。
盛望舒视线扫过去,陆锦川身边只有一个座位。
还是在周丹雯的旁边,这含义不言而喻。
穆宵寒看了她一眼:“坐吧。”
盛望舒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她不想扫兴,只能故作轻松:“你去吧,少喝点酒。”
说完就找了个角落坐下。
气氛慢慢回温,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盛望舒就坐在角落,被这场热闹隔绝在外。
所有人都围着穆宵寒与周丹雯,而她像是被人无视的空气。
心中的压抑让盛望舒有些疲倦,默默起身走出了包间。
阳台风拂过,盛望舒终于得以喘息。
可没多久,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五年了,你还是融不进宵寒的圈子。”
她回头一看,周丹雯款款走来。
空气中也随之染上了浓烈的香水味,让盛望舒皱起了眉。
她屏住呼吸,不露声色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周小姐,再怎么说穆宵寒也是个已婚人士,希望你能自重。”
周丹雯轻蔑一笑:“盛望舒,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导演。”
盛望舒眸色渐沉,没有打算回应。
然而周丹雯接下来的话,让本就不和的气氛更加僵凝。
“如果爱情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东西,你也不会五年都走不进宵寒的心里。”
她顿了顿,言语越发尖锐:“你用商业联姻禁锢了他五年,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里,不觉得自己恶毒吗?”
看着盛望舒雪白的脸色,周丹雯唇角弯起抹得意的弧度,缓缓靠近盛望舒耳畔——
“忘了告诉你,宵寒的吻技进步了。”
看着周丹雯离开的背影,盛望舒的耳膜都在疼。
但又觉得那句话从对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半晌,她才缓和情绪,准备回包厢。
可刚到门口,就听见陆锦川说:“宵寒,当年丹雯要是没走,你们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盛望舒浑身一僵,进去的勇气也瞬间消散。
她目光渐黯,转身仓促离开。
横江别墅。
光线昏暗,盛望舒靠着吧台,翻看着五年来和穆宵寒的聊天记录。
都是她的报备和关心,穆宵寒的回复寥寥无几。
她坚持了五年,哪怕知道穆宵寒不喜欢自己。
苦涩霎时淹没盛望舒的心,她抓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忽然,门被推开。
她抬头看去,是穆宵寒回来了。
看到盛望舒手中的酒,穆宵寒眉目一拧:“回来不说一声?。”
冷漠的质问让盛望舒想到了周丹雯的话。
两情相悦……
为什么她和穆宵寒就不能日久生情?
下一秒,盛望舒突然上前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下去。
唇间触碰让穆宵寒眸色一怔,却还是把人推开:“你干什么?”
看着男人眼底的愠怒,盛望舒心如针刺:“我们是夫妻,接吻不是很正常吗?”
穆宵寒沉默,目光晦暗不明。
“穆宵寒,周丹雯说你吻技进步了,你跟她接过吻?”
盛望舒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冷静。
然而穆宵寒只是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只是借位的大冒险而已。”
坦然有敷衍的回应似是刀子扎进盛望舒的心里,痛而无奈。
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解释了。
就在盛望舒想结束话题时,穆宵寒话锋一转:“穆氏投资了丹雯的剧本,由你来拍。”
闻言,盛望舒一愣。
两人虽然都是从事影视行业,但彼此的工作没有任何交集。
穆宵寒不投资她的作品,只说不希望谣传她背靠穆氏,坏了名声。
盛望舒从不怀疑,可他现在这样公然投资周丹雯的作品,又算什么?
“我不接。”
穆宵寒眸中多了丝不满:“我和丹雯都认可你。”
丹雯!
为什么这个名字总在她耳边回荡?
“你能不能别提她?”盛望舒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穆宵寒面色一沉:“你又在闹什么?!”
话里的寒意像浪潮侵袭而来,让盛望舒有些站不稳。
她深吸了口气:“一直提她的人,不是你吗?”
穆宵寒解下领带,黑眸泛着冷意:“别忘了,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这样跟我闹,有意思吗?”
这一瞬,盛望舒脑海轰的一声,耳畔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穆宵寒好像又说了什么,可她什么的听不见。
她看见他不断张合的薄唇,以及冷漠离去的背影。
客厅里,落地钟指针还在转动,摆轮摇晃,却死寂无声。
盛望舒痴痴地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
次日。
从医院出来,盛望舒抓着检查单的手不断颤抖,脑海中回荡着医生的叹息。
“出现间歇性失聪,证明你的鼻咽癌已经恶化到了严重的地步,哪怕手术成功也会引起并发症,恢复几率非常渺茫。”
良久,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穆宵寒的电话。
几声嘟后,那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有事?”
盛望舒沉默了会儿,哑声回答:“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