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哲的动静过大,马上就来这家酒吧的经理来安抚李明哲的情绪,询问是什么情况。
经理挂着笑,走到李明哲的身旁,小心询问,“李少,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李明哲瞥他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啊?我说?”经理愣了一下,给他赔笑,“我说李少今天你生日动这么大的肝火,对身体都不好啊,是不是?”
“之后呢?”李羽哲看着他,反问道。
“之后?”经理看着他,想了想,“李少,只要你能消气,快乐地过完这个生日,怎样都行,随便提。”
“哦——”李羽哲将眼神移到地下跪着的那人,勾起一抹坏笑,看向经理问道:“他叫什么?”
“他叫陈冀,李少怎么了?”经理说。
李羽哲眼神侵略地看着陈冀,手上开始忙活,居高临下地将裤子的腰带解开,直接将裤子脱下来,随意的躺在沙发上。
不少女生见状,“啊”了一声,纷纷别过头,不敢看李羽哲。
白希也蹙着眉,将自己的身体往盛泽后面躲。
不愿看见这辣眼睛的模样。
“舔,给我舔舒服了,咱们今天就完。”李羽哲十分流氓地看着低头的陈冀,提出这无理的要求。
李羽哲话音一落。
陈冀终于抬眸,眸色中带着几分震惊,颤着睫毛看向他。
灰暗的光线下,将陈冀的五官清晰勾勒,眉眼深邃,紧咬着下槽牙,像野兽般凶狠地盯着李羽哲,脸上干涸的血迹,更增加些可怖。
不少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热闹,尤其是陈冀抬头时,也惊讶陈冀的长相,期待他会如何?
一场好戏。
做还是不做?
气氛此刻凝固起来,陈冀的眼神又增加了李羽哲的几分兴奋。
白希将目光落在陈冀身上,就再也没有移开。
彼时,她偏过头,小声说:“处理一下。”
盛泽愣了几秒,明白是这件事,点了点头,走到黑暗的角落打了一通电话,小声安排着。
不一会就走到白希身边,“处理好了,等会我们就走,小希。”
经理见陈冀无动于衷,刚要开口说话,试图安慰李羽哲,打个圆场。
一位高级经理走进来,带着五六个人服务员,手里捧着5瓶价值不菲的酒,看见李羽哲,脸上带着职业微笑,“李少,这是白总送给你的酒,生日快乐。”
白希和盛泽从黑暗中走出来,“李少,这是给你的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李羽哲有些吃惊白希的到场,立马站起来,将裤子提起来,笑着说:“没想到今天白总居然来我的生日。”
“我本来想和你们一起玩的,不过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告辞了,李少玩的开心。”白希冷艳的脸上勾起一抹笑,点头告辞,朝着门外离开。
几个人送完酒,在人群的掩盖下,几名服务员将陈冀带走出包间。
这件事也算结束了。
李羽哲愣在那里,酒也醒了差不多了。
他挺吃惊的,白氏的白希居然来祝贺他生日,虽然大家年纪差不多,照理来说多多少少有来往,但白希14岁跟着白松鹤应酬,16岁就考入江大,在公司边工作,边学习学校知识,18岁直接毕业,接管白氏事务,不管怎么来说都差距太大。
不少人这个年纪,因为学习不好,家里人都考虑送出国。而白希已经管理起公司,成为一家之主了。
他们同圈的朋友,走到李羽哲身旁,搂着他的肩膀说:“什么情况,白希居然参加你的聚会,谁邀请的?”
“不是我。”李羽哲直接回道,“管她呢,反正送了这些酒,直接喝,这可都是好东西,买都买不到。”
“她还真大方。”
“谁说不是呢……”
白希和盛泽往楼下走。
包厢外面,人流嘈杂,灯光闪烁着,在一个大场子里,男男女女随着音乐摇摆,空气中充斥的汗水和香水的混杂气味。
她环绕四周,注意到杂物室的门口处刚才赔笑的经理,表情痞气地对陈冀拳tຊ打脚一番撒气。
陈冀面无表情的接受着他的施暴,少年高挑却瘦弱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杂物间的门,他也只是皱着眉,别无其它表情,倒下又起来,像是个人型沙袋,只求面前的人能消气。
白希停驻步伐,她看见经理打累了,放了些狠话,将一叠钱扔在他身上,便离开了。
只留下陈冀靠在杂物间的门口处,安静地休息,脸上带着伤口,依旧平静,没有多余表情。
陈冀休息了一会,踉跄地站起来,将钱仔细地数了一遍,确认没错,悉心将它放进口袋,扶着墙离开酒吧。
盛泽见白希停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等待着白希。
他见陈冀离开后,白希依旧看着杂物间的门口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半响,白希出声道:“我要这人的全部信息。”
盛泽点头答应,“好的小希,最迟后天。”
“嗯,走吧。”白希又看了眼刚才陈冀的地方,便下楼离开。
陈冀拿完钱就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头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血迹在脸上风干,还没来得及用水清洗,就坐上最后一班公交车,赶回家里。
他脸上的血和踉跄地脚步,刚上车时,司机都一脸惶恐地看着他,时不时回头看向他,生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车上零星地几个人。
市中心到家附近的郊区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身心疲惫的在公交车上小憩。
可他睡不安生,也迷迷糊糊的闭眼休息。
他很久都没有说过一次安稳觉了。
只要睡觉他就会做噩梦,梦到自己的母亲离开。醒来时,陷入深深地恐惧之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
白希交代完后,盛泽就找到途径调查陈冀的个人信息。不到一天,陈冀的个人信息就传到白希的电脑邮件中。
此时,白希正在自己的别墅中处理公务,收到盛泽的邮件信息,便打开看。
陈冀的个人信息详细的在几张文档中,白希正要翻看。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白希拿起手机看,是盛泽打来的视频,点接通键,将手机放在桌子旁边,找个支架靠着身旁。
“怎么了,打来电话。”
盛泽穿着便衣,解释道:“我刚查到陈冀的信息,想给你打电话说一下。”
“那你说吧。”白希举起桌旁的咖啡,轻抿一口,又放下,等待盛泽说。
“陈冀17,父亲在他1岁时就去世了,之前在江临市七中上学,照理来说应该上高三,但是他母亲白血病病危,现在正住院,他也四处打工为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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