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和付肖庭在一起的第八年,也是她刚从国外回来的第一天。
而她跟付肖庭在一起的那天就说过:“付肖庭,我爸妈是经历八年爱情长跑才在一起的,如果你愿意等,八年结束的那天,就是我嫁给你的时候。”
如今,他们已经谈了八年十一个月零十九天,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回国,是想给付肖庭一个惊喜,想告诉他,她愿意嫁给他了。
可她推开婚房的门时,看到的是满地的‘拦精灵’,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当她根据定位找到付肖庭在这里后,听到的事情,更给了她当头一棒。
原来,当她在国外努力完成研究想早点回到他身边时,他身边却早有了别人。
这时,手机里再度响起声音。
“付少,我就说外面的女人更好玩吧,阮大美人在床上可没有那么……唔!”
“谁他妈允许你那张臭嘴提她的名字?”
“付少,别打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手机里传来付肖庭冷然的声音。
“有些话我只说一次,阮静纤是我的底线,你们少把这些事闹到她面前,更别在脑子里肖想她半分,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这一瞬,阮静纤握着手机,泪如雨下。
付肖庭,你如果真的这么在乎我,又怎么舍得伤害我?
阮静纤退出软件,不愿再听。
只是很快,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付肖庭。
阮静纤看了眼时间,正好晚上8:00,是付肖庭雷打不动给她打电话的时间。
她透过包厢的单面玻璃,正好能看到付肖庭站在走廊点烟的身影。
她擦了擦眼泪,接了电话:“喂。”
就一个字,付肖庭的声音就紧张起来:“冉冉,你声音怎么不对?今天太累了吗?”
“你上次就因为太过劳累生病,怎么还不长记性?”
“不行,我给你上级打个电话,不能这么放任你了!”
阮静纤听着他一如既往的关心,鼻尖酸的发疼,她竭力压下情绪,制止了付肖庭。
“付肖庭,不用打电话了,我准备回来了。”
阮静纤看着付肖庭动作一僵,神情倏然惊喜,俊朗的眉眼如同冬日焰火。
“几点的飞机?我来接你。”
阮静纤木然开口:“今晚十一点半到国内。”
“好,冉冉,晚上见。”
电话挂断,阮静纤看着付肖庭扔了烟,快步朝外走去。
直到看不见人影,她才拉开门走出去,随手拦了辆车:“师傅,去浦东国际机场。”
阮静纤在机场外的寒风中站了两个小时。
寒风没吹散今天的所有荒唐,也没吹散她和付肖庭这八年美好的回忆。
晚上十一点半,一辆宝蓝色的布加迪威龙急刹在机场门口,车上走下的付肖庭更引起阵阵惊呼。
他抱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一眼锁定人群里的阮静纤。
他笑着大步走近,语气温柔:“欢迎我的冉冉公主回家!”
阮静纤看着他,勉强扯开笑意,接过了花。
只是她知道,她和付肖庭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付肖庭曾说:“我的冉冉,就该是上海市最夺目娇气的玫瑰。”
可他却不记得,自己曾说过:“付肖庭,玫瑰带刺,更容不下任何污渍。”
付肖庭,这朵名为阮静纤的玫瑰,永远不会再属于你了。
第2章
跑车的轰鸣翻越闵浦大桥,然后停在他们的婚房前。
阮静纤身体陡然僵硬。
付肖庭解开安全带,笑的温柔:“冉冉,下车,到家了。”
阮静纤看着他没有一丝异样的神情,只能压下心里的情绪,推门下车。
付肖庭绕过车跟她并肩,声音带笑。
“你不在的时候,我在二楼阳台上种了很多玫瑰。”
“卧室也重新装修了一遍,换成了你最喜欢的暖色调。”
他走到门口,眼里满是几乎溢出来的爱意:“你在海外的这一年,我就是做这些有关于你的事情来度过没有你的每一天,好在你终于回来了。”
被他那双深情的桃花眼看着,阮静纤这一瞬间只有落泪的冲动。
可人总是奇怪的,此刻,她竟还能扯出笑容,轻轻摇头:“辛苦你了。”
辛苦他在自己面前装的天衣无缝,也辛苦他一颗心爱两个人。
付肖庭轻笑着推开门,拉着她坐在沙发上:“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阮静纤木然的坐在沙发上。
付肖庭动作很快,她下午在这里看到的所有痕迹都不在。
就像那些不堪,只是她臆想出来的一场噩梦。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不是梦。
阮静纤拿出手机,翻出领导林嘉娇的微信,缓缓打下一行字。
【领导,我想撤回我的辞职申请。】
林嘉娇回复的很快:【你没骗我吧!走的时候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多放些心思在家庭上,我怎么劝你都不行,现在怎么想通了?】
阮静纤盯着那行字,眼眶发涩,最终还是回了她:【他出轨了。】
微信聊天界面沉寂一瞬,才闪出林嘉娇的信息。
【阮静纤,十天后,你回来任职就行!】
【好,谢谢领导。】
十天后,是她跟付肖庭八年恋爱的最后一天,也将是她跟付肖庭划清界限的第一天。
阮静纤刚按灭手机,就从漆黑的屏幕上看见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付肖庭。
他翻过沙发,直接将阮静纤抱在身上:“冉冉,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阮静纤笑的苦涩:“不知道。”
付肖庭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声音有些委屈:“冉冉,我真的好想时时刻刻跟你待在一起,你回国好不好?我的股份给你,工资卡也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了,我好想你。”
在她面前,付肖庭这个纨绔太子爷向来不顾及形象。
她看书上说,男人只会深爱的人面前才会变成小孩子。
所以他的撒娇耍宝,阮静纤也一直以为是爱的象征。
可现在,她只有满心的荒凉。
她轻声开口:“付肖庭,我说过,我不想做依附他人的菟丝花。”
付肖庭抬眼看着她,突然凑近亲了亲她。
“我知道,我的冉冉永远是坚强独立的带刺玫瑰。”
阮静纤被他亲的有点愣神,可这份愣神却轻易撩动了付肖庭眼底的火焰。
天旋地转间,阮静纤被他打横抱起,直直走进了卧室。
阮静纤还没反应过来,付肖庭的薄唇就落了下来,带着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力道。
阮静纤推了推他,却被钳制的更紧,付肖庭灼热的呼吸在她耳畔喷洒。
“冉冉,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阮静纤难捱的扭头,却瞥到枕头上的异样。
身为科研人员,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是干涸过后的血渍。
这一瞬,如同有冰水从头顶泼下,浇灭了她的所有沉沦。
这是付肖庭跟别人太激烈弄出来的痕迹,还是他要了别人第一次的证明?
正陷入迷乱的付肖庭感觉身下人没了动静,下意识抬头,却对上阮静纤通红的眼眶。
他惊的连忙从她身上下来,急道:“冉冉你是不是不想?对不起,以后没你的允许我绝对不越界好不好?”
熟悉的温柔和尊重却像压到阮静纤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攥着床单,泪意横流。
付肖庭瞳孔缩了缩,他给阮静纤系扣子的手都在抖。
“祖宗我错了,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他捏着阮静纤的手,一遍遍的扇着自己的脸:“我错了祖宗,你消消气行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静纤终于止住情绪。
她把手从付肖庭手里抽出来,哑声道:“付肖庭,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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