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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聿淡淡补充：“我不知道未过门的未婚妻算不算家属，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交给我来处理比较好。”
律师这边，家属案子是不能打的，但是冤有头债有主。
姜澈不能涉及的层面，他来办就好了。
傅司聿的声音带上了冷意：“她害死了姜沥，还差点害死念溪……”
“她要偿还的，远远不止这一点罪。”
她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把小宝带到了这个世界上而已。
“姜澈。”
傅司聿的声音带上几分柔和：“你要看看小宝吗？”
姜澈怔住了，他的声音甚至有些磕磕巴巴：“那是，我哥哥的……”
傅司聿打开手机，翻出了小宝的照片。
照片里，小宝正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姜澈的声音满是颤抖：“所以，我是……他的叔叔吗？”
傅司聿脸上的笑容真实了一些，只是眼神里带着些许郑重：“小宝说到底，还是姜沥的孩子，我虽然抱养了他，但你如果要把他接走，我也不会有意见。”
姜澈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里的小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轻咳嗓子，正色道：“傅先生，我还未满30岁，也没有结婚，还没有达到领养小宝的条件，照目前来看的话，其实小宝放在你这，我也是最放心的。”
他重新恢复成那副阳光开朗的模样：“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他的。”
只是他话锋一转：“只是傅先生，你应该还有一件事要问我吧？”
傅司聿闻言，倒也不多废话。
“念溪的离婚协议，是你全程拟定？”
姜澈放下了装有小宝照片的手机，抬头看向傅司聿：“傅先生，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温小姐的离婚意愿比你想象中的更强烈。”
“不过身为一名律师要对自己的客户进行保密，所以原谅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他耸耸肩，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傅司聿没再说话，只是垂下来的眼眸还是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如果她真的是铁了心要和我离婚的话，我会尊重她的一切决定。”
姜澈没再多说什么，他招手叫了一位服务员：“你和她说的话都挺让我惊讶的。”
傅司聿漫不经心的盯着咖啡杯，姜澈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冷凝了。
良久，才听见了傅司聿再次开口：“你和念溪……是怎么认识的？”
姜澈闻言，神色有些错愕，随即哑然失笑：“傅先生也会关心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吗？你连我哥的死因都查的出来，怎会查不出我和她是同一个学校？”
姜澈挑挑眉：“还是说，你觉得我和温小姐还有另一层不好明说的关系？”
傅司聿脸色不改，面对姜澈这种带有挑拨性质的话语也镇定从容：“我相信念溪。”
似是再也没有聊下去的必要，傅司聿抬手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姜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拿上公文包，离开了座位。
姜澈忽然开口叫住他：“傅先生，如果哪天你真的和温小姐离婚了，请一定要告诉我。”
傅司聿脚步一顿，缓缓转头，脸上已是面无表情：“你什么意思？”
姜澈的笑容很是真诚：“温小姐恢复单身的话，我就拥有追求她的权利了。”
闻言，傅司聿眼里带上寒意：“姜律有些异想天开了，只要我和念溪一天没有离婚，你就绝对不会有这个机会。”
说完，他就要走，又想到什么般，补了一句：“离了婚，你也不会有机会。”
才走出了咖啡店。
看着傅司聿离去的背影，姜澈的笑容仍旧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