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而赵云锦却要背上‘第三者’的骂名。
话落,苏蕴让绕过她要走。
却被赵云锦猛地拉住:“你别走,你这话什意思!”
奚烟不想和她纠缠,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穿着舞鞋的赵云锦却没站稳的跌在了地上。
奚烟愣了下,下意识要去扶她。
身后却传来沈楼越生气的声音:“奚烟,你在做什么!”
第6章
男人脸上怒气横生,奚烟怔了几秒。
只是,她没想到是,下一秒疾步而来沈楼越竟然一把推开她。
来不及站稳的奚烟往后一跌摔在地上,狠狠地歪了脚,钻心的痛从脚踝处传来。
赵云锦戚戚地哭:“阿煜,我的脚好疼……”
等到奚烟艰难地抬起头。
沈楼越已经抱起了赵云锦,冷冷看向她:“奚烟,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恶毒,这么小心眼了?”
“云锦是文艺兵,她的脚要是出什么问题,你赔得起吗?”
话落,他抱着赵云锦径直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奚烟早已痛的惨白的脸。
窝在沈楼越怀里的赵云锦,转头冲着她露出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吧,他不爱你,他只会站在我这边。”
沈楼越字字灼心。
奚烟却好像在这一瞬间里,明白了过去一直不明白的道理。
爱是祈求不来的。
再多的低声下气,再多的忍耐对不爱你的人来说都无济于事。
奚烟撑着地板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站起来,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她静静地想:人总要和不属于的自己的东西说再见。
奚烟一个人拖着痛的肿胀的脚到部队医务室时,医生都准备下班了。
她刚进门,门里就响起了赵云锦娇滴滴的声音:“阿煜,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脚估计只会更坏。”
奚烟脚步一顿。
就听沈楼越温柔道:“你走路别用力,有我给当拐棍,腿会好的更快的。”
赵云锦随即担忧地问:“我记得晚晚也摔了,你要不去看看她?”
沈楼越声音变冷:“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她要是受伤了,就是活该。”
黄昏的光从玻璃反射在奚烟脸上,照出她猝然惨白的脸色。
她微微仰起脸庞,眼角泛着点点湿意。
下一瞬,沈楼越和赵云锦往外走的脚步声传来。
奚烟下意识狼狈的往外退,躲在了门框后面。
等他们二人的身影离开,奚烟才艰难地走进了医务室。
医生一检查她的脚踝,就诧异出声:“哎呀,骨头错位了,咋比刚刚那个姑娘还严重!”
他说着抬起手:“我给你复位,会很痛,实在受不住,你就喊出来。”
但奚烟连句痛都没喊,只是额头上控制不住的冒出冷汗。
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这点儿痛也不算什么了。
医生惊讶夸赞她:“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姑娘。”
“回去后少用脚,这几天慢慢的就恢复了。”
奚烟冲着医生道了句谢。
其实以前她没这么坚强的,痛的时候也希望有人来呵她护她的。
但就在刚刚,她明白了。
自己心疼自己,比什么都好。
回到家里已经是两小时后。
奚烟推开门时,沈楼越已经坐在了堂屋里。
见到她,男人冷哼开口:“做错了事,还回来的这么晚,奚烟,你挺厉害啊。”
奚烟垂着头换鞋。
对于沈楼越的质问,她没有心力解释也不想辩驳什么。
沈楼越却站起身,不依不饶道:“云锦人好,她说已经原谅你了。”
原谅?
绕是奚烟涵养再好,也不由攥紧手,抬眼看向沈楼越。
见她面色灰白,沈楼越愣了下,才继续道:“是你害的她脚伤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马上要出任务了,所以在她脚好的这些天里,你要每天给她送饭以做道歉。”
第7章
奚烟喉尖一堵,沉默看着男人。
他的表情十分认真。
因为担心赵云锦,所以要在离开之前安排好这一切。
哪怕是使唤她这个妻子。
奚烟心头沉沉发闷。
原来这就是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模样,是她永远都无法拥有的……
她缓缓松了手,淡淡道:“我工作很忙,没时间。”
沈楼越见奚烟拒绝,顿时不高兴了。
他冷哼:“你连做人都做的这般差,能做的好工作吗?”
讽刺的话如刀般锋利,奚烟的手猛地又是一紧。
她看着男人生气的面容,忍不住问:“所以既然你这么心疼她,为什么不跟我离婚娶她呢?”
沈楼越一噎,想说什么。
奚烟却打断他,自嘲般开口:“也是,本来是我占了她位置,我怎么能说这种难听的话呢?”
沈楼越眉头狠狠一皱,终于忍不住呵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奚烟无力地摇了摇头:“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我累了,现在只想睡一觉。”
话落,奚烟略过沈楼越的身旁,一瘸一拐地朝着卧室走去。
她的动作很滑稽,却看的沈楼越一怔。
她受伤了?
沈楼越想起之前自己的动作,眼里浮现一抹愧疚。
他下意识跟过去,卧室的门却被紧紧地关上了。
……
奚烟休了两天假,将脚稍微养的好了些,才去上班。
沈楼越出任务去了。
他说的不错,确实一去就是好些天。
直到她在笔记本上写下“第九十九十五天,沈楼越出任务的第二十天,我却不觉得孤单,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他的存在”时,沈楼越才回来。
但这消息,奚烟是在警务员口中得知的。
“嫂子,祁营长他们出任务成功,上面要嘉奖,邀请各位家属去大会堂参加颁奖典礼,共同见证他们获得荣誉的时刻。”
“我是来接您的。”
既然是上面的命令,奚烟也不能推辞。
在周围人的恭喜声中,她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去大会堂的路上,奚烟下意识问:“沈楼越在哪里?”
警务员笑道:“去接文工团的赵同志了,祁营说他们也是亲人,有资格去看。”
奚烟淡淡一笑:“原来是这样。”
警务员莫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开口:“祁营可是嘱咐我一定要好好接您过去呢。”
奚烟没说话。
这种漂亮话警务员说说就算了。
她要是信了,就是自欺欺人了。
大会堂里。
奚烟在一堆家属里坐下。
赵云锦一瞧见她,就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晚晚,恭喜啊,阿煜可真厉害。”
“他接我的时候,我可开心了。”
奚烟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