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几个大佬聚在一起却是缘于儿女情事,众人互视一眼都只有一个想法——孩子确实长大了,看来还是动真格的了
最心痛儿子的还得是亲爹,梁爷长叹一声,走过来轻抚儿子的头顶,语气难得的柔和:“小森,老豆也没什么经验好教你,你要是真喜欢就再努力一把,不要留下遗憾,但如果她不愿意你也不要强求!”梁宇森没说话,只默默地把头靠在了父亲的胸口。
陈天友正想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包熟”,儒雅斯文的李和文一记眼刀瞟过来,他又把话咽了回去,得,不管就不管吧,反正也不是我儿子。
试婚纱那天,约好下午四点,吕青先到了,店员殷勤地介绍各式最新的高定婚纱,盛情难却,她先挑了一件抹胸掐腰的鱼尾裙试穿,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她简直美到发光。裙子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裙子上镶满水晶和亮片,发出粼粼微光,店员不住口的赞美,吕青自己也很满意,在大大的镜子前顾影自盼。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吕青警觉地环顾,却在镜子里看到梁宇森从外走了进来,他满脸带笑,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里的倩影,用他低沉的磁性嗓音赞叹道:“真美,就这件好了。”
这话说得怪怪的,吕青转身面对他,从容一笑:“谢谢,阿森你怎么会来这儿?”梁宇森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张开双臂,略微夸张地转了个圈,仿佛模特儿似的。吕青这才发现他的穿着跟平时大相径庭,是一套黑色的正装西服,没有任何的花纹,正儿八经的配着白色衬衣,暗色的领带,但就是太正式了,反而不像他。
太子爷一米九的个子,五官深邃清秀 ,称得上相貌出众,此刻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似乎也想从她口中得到几句肯定。吕青心下警铃大振,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四点二十,本该出现的于知行没来,而梁宇森穿的却是新郎礼服,这很不正常。“衣服很配你,我有事要先走,改天见。”她转而对店员说,“帮我把衣服换下来,今天的试衣取消。”
店员正要上前,梁宇森一个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吓得她原地立正。他慢步逼近,笑得十分惬意:“取消干嘛?姐姐慢慢试啊,我陪你挑。”
这话昭然若揭,摆明于知行的失约与他有关,吕青再也绷不住了,怒目而向:“梁宇森,你——
太子爷眼里充满期冀,认真地问:“姐姐你要结婚,”微微弯腰,平视吕青的眼睛,“不是只有他一个选择啊,跟我结不行吗?”
(十二)那你教教我,他怎么做的?
水晶灯光影璀璨,巨大的落地镜前,身穿礼服的高大俊朗男子深情地看着穿纯白婚纱的美丽女子,手虚扶在她的后腰,两人的脸只隔着几公分的距离。这姿势太暧昧,吕青稍微别开脸,避开他火热的气息。她知道自己被困住了,又担心于知行的安危,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咬着唇才冷静下来,问:“你对于知行做了什么?北廷郑会长不会放过新一和的!”
梁宇森直起腰,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没做什么啊,只是在他车上放了个炸弹,砰——放心,死不了。”
吕青心急如焚,还想说服他:“阿森,你不是胡来的人,别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梁宇森变了脸色,倔强地说:“姐姐,那你还不够了解我,我想做什么,那就一定要做到!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装不懂,老把我当小孩儿?”
吕青感觉跟他没办法交流,提起裙摆朝试衣间走去,梁宇森伸手拦住她,笑得挺温柔,眼神却让吕青感觉像暗藏惊涛骇浪的大海:“多挑几件吧,姐姐,我帮你选。”
“不用了,这件就很好,你不是说好看吗?”她哪有心情,只想赶紧联系到于知行。梁宇森像看穿了她的所有念头,信手点了四五件,示意店员取下来,一语双关:“多试几件,不然,怎么知道哪件好呢?”
试衣间里吕青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寂静,她脸色大变,刚往那边走了一步,梁宇森堵住她,一手把住她的纤腰,稍稍用力把她揽在怀里,眼里寒光四射:“别想了,他来不了。”阿黑已经快步把吕青的手机拿了过来,恭敬地奉上,太子松手示意手下一左一右扶住她肩膀,这才露出猫捉老鼠的笑,饶有兴味地接通电话。
“青儿,你怎么样?”是于知行,听不出有没有受伤,语气很着急、担忧。吕青想喊却被堵住嘴,一阵沉默之后,于知行紧张到提高了声调:“吕青,吕青你怎么样了?”
梁宇森似乎觉得很有趣,轻笑了一声,于知行敏锐地捕捉到了,逼问:“谁?你把她怎么了?”怒火直扑而来。
梁宇森笑得更开心了,一直以来他表现出来的都是天真随和的一面,吕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狂妄不羁的他,像换了个人,或许这才是传闻里那个铁腕冷血的新一和太子。“于副总,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梁宇森在于知行的怒骂声里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坦然认下了,“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了你点时间,明天我赔你一辆新车。”
于知行在他大笑时已经听出来了,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你疯了?快把她放了,不然我报警了。”好端端的来试婚纱,等红灯的时候一个骑摩托车的烂仔突然扔了个冒烟的球状物到他车上,虽然并没爆炸,但整条街都乱了,行人报了警,他现在在警局根本过不来。
梁宇森轻蔑地扬起唇角:“报警?随便你,我不过是想跟青姐说说话,”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手轻柔地抚摸吕青的脸。吕青一偏头,露出厌恶的神色,他露出受伤的神情,用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吕青吃痛被迫直视着他,他回以温柔的微笑,嘴里却依旧是嚣张的挑衅:“怕了?也是,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
于知行怒吼道:“梁宇森,你他妈有病!我们都要结婚了,新一和总不能无法无天吧?”梁宇森眼角赤红,冷笑道:“怎么,你才知道?出去打听打听,我怕过谁?”
于知行沉默了,他自然也听说了梁宇森前几天的壮举,半晌克制地说:“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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