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养着呢这是给它吃的东西。”贤妃说着让人把兔笼拿过来。鋂
太子见了,大感兴趣。
他平日里想要什么玩意儿都没有,皇后不准,太傅少保们也不准。
说什么玩物丧志,连逮个蛐蛐儿都要被责。
可越是禁止,他就越是想要。
何况小孩子本就喜欢小鸟,小兔,猫儿,狗儿这些。
太子拿了块萝卜喂小兔子,那小兔子用后脚着地立起身来,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捧着吃。
“它可真好玩儿,它的眼睛怎么这么圆?瞧它的嘴,吃的可真快。”太子一面说一面隔着笼子去抚摸小野兔的毛。鋂
“这小东西也有灵性呢,”贤妃笑盈盈地说,“你要是把吃的拿走,他还会朝你作揖呢。”
太子果然把手拿开,小兔子立刻用两只前爪摆呀摆的好像人在央求一般。
“呵呵,真有趣儿!”太子笑的开心极了,“我也想像六哥他们一样,上山去围猎,可母后总是不许。我都十三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皇后是担心太子的安危,你是一国储君,何等要紧啊!”贤妃笑着劝他,“听皇后娘娘的吧,准没错儿。”
“哪怕给我这么个小兔子也成啊!我读累了书,逗一逗它,也算歇着了。”
然后又央求贤妃:“贤娘娘,你把这兔儿给我吧!”
贤妃很是为难,说道:“太子,凭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要我有,我都愿意给你,何况是这么个小兔子呢!鋂
只是我也不想因为这个东西让你被皇后娘娘斥责。你若是喜欢,偶尔来我这里逗一逗它,也就够了。”
太子听了,默默垂了头,他知道贤妃说的对,母后是绝不允许自己养一只兔子的。
贤妃见他难过,连忙哄他,逗他开心。
太子毕竟是小孩儿心性,许多事过一会儿也就淡了。
几天后,皇上和皇后回宫。
众嫔妃都去接驾,皇上和皇后难免有些劳累,走个过场就散了。
第二日妃子们又去给皇后请安,叙了寒温后,皇后便叫散了,只把贤妃一个人留下。鋂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既要照管后宫,又要经心太子。”皇后说,“原本还有颖妃和你一起,可如今她被皇上责令禁足,只好你一个人辛苦。”
颖妃是受了娘家连累,马家人一而再地作死,她也难独善其身。
“臣妾还要多谢皇后娘娘信得着我,有做得不当的地方,请娘娘见谅。”贤妃忙说。
“我若是信不着你,就不交给你管了。”皇后一笑,“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都还太平吧?”
“托皇后娘娘的福,一切都还稳当。”贤妃从不说任何人的坏话,只压事不挑事。
“那就好,宫里过年的东西也都齐备了吧?”皇后又问。
“娘娘出宫之前就已经都准备好了,臣妾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又都从头到尾细看了一遍,果然色色都是齐全的。”贤妃说。鋂
实则她并非没有添置,只是不说。
皇后心里清楚,所以格外看重她,喝了口茶说:“其实我今日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些,去宗庙的路上,我跟皇上商量着,户部一下子空出这么多职位来,得在年前年后尽快补上。
毕竟它是六部运转的根基,顶顶的要紧。
本宫便向陛下进言,说户部侍郎这个位子你兄长柳弥章堪任,大可叫他试一试。”
贤妃听了先是一惊,随即十分惶恐,站起身说道:“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抬举,只是兹事体大,还是再选更能干的人吧!”
“你是信不过你兄长,还是信不过本宫?”皇后一笑,“皇上已然应下了,等过了年就下旨。
让他任户部侍郎,代理尚书之职。马忠虽然在尚书的位子上做得还不错,可是就算是为了堵众人的嘴,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让他官复原职。”鋂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赏识皇上提拔之恩,我哥哥是最近才回京城,一下子让他担当如此重任,我真是怕他辜负了圣恩。”贤妃明显有些慌急无措。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们家人都是小心稳重的人,刚上任,多请示多习学也就是了。
你哥哥是两榜进士出身,在地方任职也甚有政声。你的担忧未免有些多余了。”
第二百零一章 局势三分年关近
福妃娘娘最爱的腊梅花开了。閺
淡月和芳甸二人,一人抱了一瓶过来。
幽竹说:“腊梅的清香就是别的花儿比不了的,这时候摆着也应景儿。”
“水仙和鸢尾也不错,只是香气浓了些。”碧树道。
福妃娘娘看着那两瓶腊梅说道:“今年的梅花果然开得好,我正要去太妃那儿请安,把这瓶红梅拿着,太妃娘娘也爱梅花儿。
还跟我说过,古案供梅,灯下抄经,都是雅事。我这里留一瓶尽够了。”
然后叫薛姮照:“你和卫忠同我去就够了。”
于是福妃娘娘扶着卫忠的手,薛姮照抱着那瓶梅花,三个人便往桐安宫走来。閺
“我听说贤妃的哥哥柳弥章要到户部去任职了。”福妃说。
“自从六皇子娶了姚家的女儿,不管是贤妃还是她娘家人,都被抬举起来了。”卫忠说,“如今颖妃和马家倒退了一射之地。”
“马家有一多半儿毁在自己人手上,”福妃淡淡的,“柳家算是坐收渔翁之利了。”
“皇后也是看出马家越发不堪用了,弄不好还会一而再地拖累自己。之前是没有更合适的替换,如今别说是皇后,姚泰夫妇也是更倾向于自家女婿。”薛姮照不疾不徐地说,“区别只在于还会不会分马家一杯羹。”
“是呢,要是马家还有用,自然还会留他们一席之地。
倘若不成,早早晚晚也会被丢出局外。”卫忠说,“这下马家人可要急了。”
“姮照,你之前就说要让姚马两家产生裂隙,如今这裂痕越发大了。可见这事态是在你意料之中的。”福妃回头看了薛姮照一眼。閺
她穿着月白色兔毛斗篷,不施粉黛,姿色天成。
再叫怀里抱的红梅一应,真堪入画。
“这也是那人想要的局面,”薛姮照笑的时候从不露齿,“因而现在我们还不会起正面冲突。”
“是啊,多方博弈,难免要经过几番试探。”福妃深以为然,“到最后难免要刀刀见血,斗个你死我活。”
“能经过铜虎山还留到现在的人都不是善茬儿,眼下虽然没端到明面儿上,可有些时候暗刀子也是能要人命的。”卫忠提醒道,“咱们可得小心防范着。”
“眼下应该能够太平些日子,”薛姮照说,“毕竟有的人刚闯完祸,有的人刚得了利,不管怎样,都该消停消停了。”
“消停消停也没什么不好,”福妃说,“过个安生年吧!”閺
桐安宫恰好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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