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紧了秦晟,还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
此刻,她恍惚间忘了自己在扮演苏晏秋,脑中都是那日水榭里秦晟说要帮她的画面……
饱满的胸团只是被男人握着,都会传来一阵阵酥麻和发胀的感觉。
奶水好像又足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若是她又出了奶,让秦晟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陶颜英身后陡然冒出一层冷汗,正想将秦晟的手拿开:“夫君既然不喜欢,还是算了……”
不料,秦晟却猛地收紧了手,将她掐得痛呼出声:“痛……轻点……”
秦晟冷哼了声,说道:“你自诩大家闺秀,就别做这些娼妇之举!”
陶颜英浑身一僵,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所有绮思与柔情都被打得灰飞烟灭。
她苍白着脸,想要说些什么。
可秦晟已然松开手大步出了房间。
陶颜英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很快,苏晏秋气急败坏地进了屋,走上前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她指着陶颜英怒斥:“废物!你平时不是很会发骚吗?怎么连一个中了药智的男人都留不住!”
这样的羞辱和打骂让陶颜英委屈极了:“就是因为你们给他下药,刚刚他险些掐死我。”
苏晏秋冷哼了声,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那又如何?圆不了房,我就让你那个贱人妈生不如死!”
话落,苏晏秋狠狠甩开手:“滚!”
陶颜英红着眼走了。
回房的路上一颗心高高提起。
她一时担心生母的命运,一时担心秦晟的身体。
脑子里还时不时回荡秦晟说的那句“娼妇”。
一夜辗转无眠。
翌日,陶颜英忽然收到傅宁浩派人送来的婚服。
不知为何,傅宁浩忽然决定将婚礼提前,三天后就成亲。
陶颜英作为即将出阁的新娘,心里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她有些怕傅宁浩,同时又觉得对不起他,毕竟她迟早都得代替苏晏秋去与秦晟圆房。
更让她心里难受的是,她感觉自己对秦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管是秦晟还是傅宁浩,她都觉得无颜面对。
在这样的煎熬中挣扎了三日。
陶颜英还是按照礼制,与傅宁浩拜了堂成了亲,被送进洞房。
她盖着盖头坐在床沿边,紧张地绞紧了手指。
这是与扮演苏晏秋去圆房时完全不同的紧张,她是在等σw.zλ.待她自己的夫君。
虽然她的夫君傅宁浩和大公子秦晟长得一模一样,可两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
大公子秦晟举止端方,还带着战场上的杀伐正气。
二公子傅宁浩满身沉郁,眼神像阴冷的毒蛇。
也多亏傅宁浩耳廓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否则她还真害怕自己会分不清这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却还是没等到傅宁浩进来。
就在陶颜英已经忍不住要自己掀开盖头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下一瞬,她的盖头被人一把扯下!
苏晏秋急急忙忙攥住陶颜英的手腕,说道:“世子今夜要来,你快过去圆房!”
第8章
陶颜英立时一惊。
秦晟上次不是说过对苏晏秋无意吗?怎么会又要去她那里?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抽出被苏晏秋握着的手:“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哪儿也不能去!”
苏晏秋气急:“你之前答应我的,总不能不作数吧?你就不怕你姨娘在府上……”
“我当然怕。”陶颜英眉头紧皱打断,“可是我走了,傅宁浩过来见不到我,我们不都是个死吗?”
苏晏秋冷下脸:“那还不好办?我留下扮作是你就行了!反正他一个残废什么也做不了。”
她说着,竟直接上手去扒陶颜英的衣服。
陶颜英心下震惊,下意识慌乱地阻拦:“什么?这、这怎么能行……”
话音未落,她的手被苏晏秋不耐烦地一把拍开。
“少废话!没时间了!”
苏晏秋语气阴沉带着警告:“你要是不想你姨娘有事,就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生母那总是委曲求全、强颜欢笑的模样仿佛浮现在眼前。
陶颜英怔了瞬,也不再挣扎。
一阵混乱之后,陶颜英手忙脚乱地系着嫡姐的衣衫。
而苏晏秋直接上手来解她的凤冠,一边交代:“别睡太死,四更天时我来找你换!”
侍女过来敲门,隔着门压低声音焦急催促:“快,二公子要来了!”
陶颜英更加紧张焦急,手都在抖。
她直接将凤冠扯下,散乱着头发往外匆匆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衣带。
身后,苏晏秋丢下了最后的警告:“事不过三,今夜你必须圆房落红!”
“否则,你今日办喜事,明日尚书府就办丧事!”
陶颜英脚步一顿,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走到半路,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拜堂敬茶时秦夫人传给她的镯子。
秦夫人那时还说,这镯子与傅宁浩手上的扳指出自同一块稀世之玉,碰撞时会发出泉水般的清零声响。6
若是被傅宁浩发现嫡姐手上没有镯子……
但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陶颜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在心里暗自祈祷不会被发现。
第三次躺在嫡姐的床上等待秦晟,陶颜英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尤其是担忧苏晏秋那边的情况……
很快,秦晟就进了屋子。
陶颜英紧张得心跳如擂鼓,大睁着眼睛盯着外间。
里间烛火已经熄灭了,只有外间燃着一盏微弱烛火勉强视物。
透过纱帐,她隐约看见秦晟端起烛火走向了书案,也不知是要找什么。
陶颜英见他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心里有些焦急,怕他这次又跟前两回一样离开。
犹豫了片刻,陶颜英掀开被子下了床,朝秦晟走去。
她学着嫡姐的声音轻唤:“夫君。”
秦晟背对着她,翻找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怎么?”
陶颜英抿了抿唇,大着胆子从背后抱了上去,胸前的两团紧紧贴着秦晟的后背。
秦晟身体一僵,将她的手拉开:“上次说的话,你又忘了?”
陶颜英想起他说的那句“娼妇”,心里一阵委屈:“你若不愿亲近,又何必过来?”
这话一出,她心头又涌上一股酸意。
是啊,他应该对嫡姐……还是有意的吧?
想到这里,陶颜英带着几分赌气,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怀中的女人温软带着淡香,动作大胆,可吻上来时,却又带着青涩的笨拙。
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如蝶翼颤动的长睫,出卖了她的紧张。
偏偏那柔若无骨的手还要去拉扯他的衣带,大胆地伸向那片危险地带……
男人眼神一暗,将她一把抱起,压到桌案上。
书纸哗啦散落一地,如瀑的长发垂散下去。
陶颜英迷迷糊糊地想,这场面怎么有些熟悉……
下一瞬,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直接探入衣襟,握住一边被束缚的团子不住揉捏。
陶颜英忍不住轻喘,只感觉本就饱胀的地方更是有股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迷迷糊糊地想,若是能再让他帮忙吸一吸就好了……
刺啦一声!
“啊……”陶颜英的衣襟被男人一把扯开,肚兜也被掀了上去。
她更加动情,身上淡淡的奶味再也遮盖不住。
她大脑清明一瞬,慌忙扯过衣服想擦去渗出的液体。
动作时,她手腕的镯子撞到了男人的手指。
竟发出一声泉水叮咚般的轻响,转瞬被陶颜英的吟哦盖过。
那声音太小,却让陶颜英心头一阵发凉。
她以为是自己幻听,想去拉他的手仔细看一眼。
却没想到男人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腿间。
陶颜英狠狠一颤,慌忙去抓桌沿,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
砰!
一声闷响,烛台从桌案上掉进一旁放满了画轴的青花瓷卷缸里,明火碰到纸张立刻火势大盛。
骤然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两人的面容。
女人媚眼如丝,高耸的雪峰上那两点梅蕊正颤巍巍地吐着奶。
而男人眼中带着三分阴郁,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三秒后,两道诧异的声音同时响起——
第9章
“陶颜英?”
“傅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