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聿深看出了她的想法,捏着她的下颌,喜怒难辩地说:“我如果心情好,办事效率会加倍,说不定不用一个月就能完成。”
姜洛晚疑惑问,“你怎样才能心情好?”
岑聿深搂于她后腰的手掌用力收拢了几分,停在她下巴的手转到了她的脸蛋,轻轻摩挲。
呼吸似也重了起来,“一个女人让男人的愉悦方式,你觉得是什么?”
姜洛晚心中一怒,飞快地甩开了岑聿深的手,“你休想!”
上次是她中了药失去了正常的神智,她怎么还可能跟岑聿深发生亲密关系。
他们之间纠葛得越深,离婚的难度只会越大。
“岑聿深,你只是暂时分不出精力来处理我们的事,别弄得像个没品的人,利用这种时机企图占我便宜!”
看着姜洛晚抵触且疏冷的小脸,岑聿深冷嗤一声,“我让你这些天留在M国,给我做几顿能吃的饭菜,这样我身体好得快,心情自然也会变好,你想到哪儿去了?”
“……”姜洛晚默。
只是要照顾做饭为什么不能直接说,而是做这些暧昧的举动,说这种让她误会的话?
“我刚抱着你上来都出了身虚汗,还想让我陪你做其它事?”岑聿深睨着她,“你考虑过我是个病人么?”
像是应证他的话,说完岑聿深猛咳了几声,喘息里也透出了难受与虚弱。
姜洛晚脸蛋顿时恼红,“那你刚刚趁我睡着,是在做什么!”
岑聿深哑声,“你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怎么知道你的意图。”
反正她睡着了,随便他怎么编排都可以。
姜洛晚想挣脱他手挣不开,忍不住怒:“那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么!”
“不能,”岑聿深强行将她搂得贴近他的胸膛,下巴贴在她头发,声音变得更为虚弱,“我发烧难受,你替我降降温。”
他的虚弱不像装的,而且岑聿深的身体确实挺烫,姜洛晚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也是烫得不行。
估计是下午拖着虚体出去吃饭又着了凉,回来还逞强抱她上楼,又跟她折腾了这么一遭,病势更为严重。
姜洛晚道,“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拿药。”
岑聿深听言将她抱紧了一分,低哑道:“不行,你会跑掉。”
姜洛晚:“我答应奶奶要过来照看你,你没好前,我不会跑。”
岑聿深仍摇头,即便是身体不适,手臂的力度却不肯松。
要是强行推开,估计又会激起岑聿深的好胜心,再上演一次刚刚的境况。
姜洛晚没再劝说,任由他紧抱着她。
没过一会儿,岑聿深的呼吸终于变沉了,而姜洛晚也闷出了一身细汗。
轻轻推开岑聿深,姜洛晚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长长地嘘了口气。
烧了点热水,姜洛晚打算等水稍凉点再叫岑聿深吃药,而她先去往洗手间。
岑聿深把她抱上来,她衣服没换,妆也没卸。
镜中照了下自己,脸蛋微红,头发凌乱,潋滟的嘴唇微微有点肿。
不明真相的,还不知道她被蹂躏得多惨。
扎起头发,姜洛晚想洁面,发现自己颈后有个红印——跟之前龙腾别墅里,她早起时发现的大小一样。
大概是怕吵醒她没有用很大力气,所有会比一般草莓印浅一些。
看来傅田田没猜错,该死的岑聿深,竟一直偷占她便宜。
她睡贵妃椅的那两次,后来又睡到了床上,十有八九也是他的手笔。
男人的身体和精神果然是可以分开的,明明对她没有太多感情,还是会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洗完澡,护完肤,热水也温得差不多了,姜洛晚取了两颗退烧药,端着水进到了卧室里。
岑聿深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式睡着,俊眉微微皱起,有些发干的嘴唇上还沾了几分异样的红色——她的口红。
想到刚才被他威胁与强吻,姜洛晚真想把温水直接泼岑聿深脸上。
忍了忍,姜洛晚拍了两下岑聿深,“吃药。”
岑聿深勉强地睁开眼睛,许是脑子不太清醒,见到她,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姜洛晚,你来看我了?”
姜洛晚手里的水都差点被他弄洒,“你干什么,水会洒出来!”
岑聿深并没听到她的话,而是用一种晕乎又迷糊的语气苦恼道:“姜洛晚,你为什么总冷着脸,什么时候才能对我笑一笑,嗯?”
姜洛晚莫名其妙。
晚餐的法式菜虽有几道配有少量的酒,但不至于醉人啊。
难道发这么个烧还能把人给烧糊涂?
“念念,是不是那晚我把你弄疼了,你一直怪我,所以才要搬出家里,不想再看到我?”
岑聿深握紧她的手,平时深不见底、辩不出情愫的黑眸此时全是温柔,“我也想克制着轻一点,可你太软了,又叫得像小猫似的,我……”
没容岑聿深说完,姜洛晚捂住了他的嘴!
这什么毛病,平时看着像个禁欲的,又高冷又不可一世,发烧了居然说这种浑话!
“岑聿深,你是不是在装傻?刚没得逞不死心,还想占我便宜?”姜洛晚羞恼道。
岑聿深将她的手贴到他滚烫的脸庞,低喃:“念念,你还要生我多久的气,你怎么一定要离婚?”
“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姜洛晚知道岑聿深不清醒,也不一定会回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又不喜欢姜洛晚,离婚不是正合你心意?”
岑聿深抬起了头,不悦地看着她:“胡说,姜洛晚是我老婆,我怎么能和她离婚!”
这话虽没有逻辑关系,可姜洛晚在意的不是这个。
“那你喜欢她么?”
岑聿深大概没被人问过这个,他略微地想了一下,“我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会生气,这是喜欢么?”
姜洛晚心里腾出一丝懊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问岑聿深这个,是对他不甘心么,还是心里始终有一分执念?
听到他这个回答,她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
岑聿深对她确实是跟以前不同了,但即便是发烧不清醒,他也不能确定对她的感情。
算了,本来就是她莫名其妙。
一边坚决地说放弃,一边又控制不住找虐。
姜洛晚鄙视了自己一番,推开了岑聿深,将药往他嘴里一塞,“吞下去!”
第126章谋杀亲夫
姜洛晚泄愤式的力度和语气,令岑聿深的神色变得警惕。
他挑起了眉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姜洛晚一时都怀疑岑聿深是不是在装糊涂,不然怎么发烧了思路还这么清晰?
“是,谋杀了你我就可以继承你的家产,当个快乐的富婆了!”
姜洛晚没好气地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别浪费时间了,喝水,把药咽下去。”
大约是姜洛晚的语气太过凶狠,岑聿深什么话都没有说,黑眸望着她,张嘴喝了两口水。
姜洛晚放下水杯,“好了,等着去见——啊!”
话未说完,她手腕忽地一疼,岑聿深拉着她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霍……唔。”
不容姜洛晚生气,岑聿深已然堵住了她的嘴,还趁着她开口这瞬,往她嘴里递送了什么。
微苦的药片滑到嘴中,姜洛晚才反应过来,是她刚喂他吃的退烧药。
浑蛋岑聿深,居然没有把药吞下去,还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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