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呢。”
母女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陈靖之就让女儿去房间休息,然后吃完晚饭再走。
于是徐黎景下班回到老宅后。
自然只能对着奶奶吃了一顿没有老婆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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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威酒吧
酒吧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dj打出节奏感最强的音乐,舞池里性感火辣的年轻男女在里面尽情的狂舞。
孟小羽双颊酡红,醉眼迷离的趴在吧台上。
她突然抬起手拍拍桌子,口齿不清的说:“再来一瓶。”
酒保看着她面前的一堆空酒瓶,好心提醒:“小姐,您已经醉了。”
听了酒吧的话,孟小羽从桌子上抬起头,看着酒保脖子上居然长了两个脑袋,她也不害怕得说:“我才没有醉,赶快上酒......嗝。”
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一摞钱,放在吧台上:“我有是钱。”
“小姐您快把钱收起来吧。”
“哪那么多废话,赶快上酒。”
酒保没办法只能又给她拿了一瓶度数低的酒。
孟小羽拿起就是对着嘴冲的架势,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都顺着脖子流到了昂贵的外套上。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颓废无比,一点平日时的样子都没有。
酒保擦着杯子摇摇头,然后低头把杯子放到一旁,等他再抬起头时,女人的身后却突然站了一个人。
他看着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应该是来找女人的,他笑了一下说:“先生,您认识这位小姐吗?”
徐黎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这些酒都是她喝的?”
酒保:“是的,先生,我劝过小姐了,可是小姐她执意要喝。”
徐黎楚点点头,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他上前一步,踌躇的叫道:“小羽。”
孟小羽突然从桌子上抬起头,半转身子,她从模糊的视线里好像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第56章怎么你又想歪了
“又是幻觉,那个榆木脑袋才不回来。”
徐黎楚:“......”
孟小羽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再来一瓶。”
酒保看着徐黎楚为难的说:“先生,您快把小姐带回去吧,她不能再喝了。”
孟小羽现在头脑发昏,听他叨叨了没完:“你跟谁说话呢?你是想把我给卖了,你们这家黑店......”
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一把握住,接着被拉离了椅子。
“你谁啊?放开我。”她挥了下手臂,没有挥开。
“你老实点,跟我回家。”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让她瞬间安静下来,停止了挣扎。
但想到徐黎楚对她的种种回避,她的心就升起一股委屈,她用力甩脱了男人的手,红着眼角看向男人说:“你少管我,你不是躲着我吗?那你就继续躲在你那乌龟壳里好了,干嘛来招惹我......”
说完,眼泪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她控制的流了下来。
徐黎楚看着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想给他擦擦眼泪,手抬到一半,将将停在半空,声音不稳的说:“回家。”
随后,一把抱起孟小羽,不顾她的挣扎往外走。
徐黎楚把孟小羽带到自己的住所,屋子的装修风格和它的主人一样,简约而又低调。
他把孟小羽放到客房的床上,看着她被酒精刺激的胃难受的干呕,转身去给她拿保护胃粘膜的药和牛奶。
半夜李初夏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拿起电话一看,是孟小羽打来的。
“谁啊?”徐黎景也被吵醒,在一旁问道。
“是小羽。”李初夏说着按下接通键:“这么晚打过来会不会有事了。”
“喂,初夏你好不好,我想你了。”孟小羽醉醺醺的声音传过来。
李初夏:“小羽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点,我要忘掉那个臭男人,让他以后后悔。”
李初夏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正要说话,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初夏,小羽她喝醉了,太晚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李初夏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说:嗯好,徐医生。”
徐黎景凑过来:“孟小羽又抽什么疯。”
“小羽她喝醉了,被徐医生带回家照顾。”
“孟小羽这招够强。”
“小羽都失恋了,你还开玩笑。”
“李小呆,如果小羽自己不说,徐黎楚怎么知道她喝醉了,她就是故意让他去找她。”
李初夏:“......”
徐医生放下手机,半搂着孟小羽说:“把药吃了。”
被突然抢走手机的孟小羽很不高兴,她躲开嘴边的手:“不吃,讨厌死了,我还要跟初夏说话。”
徐黎楚被她这个样子弄得无奈,只好放轻语气,诱哄道:“乖,把药吃了,就不会难受了。”
就像小时候一样,孟小羽不想吃药,他就这样哄她。
可能是勾起了以往的回忆,孟小羽抬头出神的看着徐黎楚:“哥哥,你回来了吗?”
话落。
徐黎楚平静无波的眸子突然泛起涟漪,拿着药的手,微不可觉的颤抖了一下,他把视线移向灰色的墙面:“嗯,先把药吃了。”
或许是他卸去了那伪装起来的冷淡疏离,耐心温柔的哄着怀里的女孩。
孟小羽也渐渐乖顺起来,不再表现出抵触情绪,她听话的张嘴吃掉药片,然后喝了徐黎楚递给她的牛奶。
“很晚了,睡吧。”徐黎楚起身就要往外走。
“哥。”孟小羽叫住他:“你能不能别走,我难受想吐.....”
她没说下去,但作为医生的徐黎楚却知道醉酒的人,如果发生呕吐后最容易引起窒息。
他站了一会儿,走到床边坐下:“睡吧,我陪着你。”
于是,这一晚孟小羽和徐黎楚一人一边躺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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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晨吃饭时,李初夏和徐黎景脸色略有憔悴,徐老夫人看到后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了?怎么看着这么累?”
李初夏:“......”
徐黎景看了一眼老婆红着小脸,就知道她又想歪了。
他在桌子底下的脚讨人嫌的蹭了一下老婆的小腿,惹的她更加脸红。
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脸色平静的说:“昨晚孟小羽打电话跟初夏哭诉,整的我们一夜没睡好。”
老太太一听皱眉道:“小羽她怎么了?”
徐黎景:“还不是黎楚那个小古板,惹得人家小女生黯然伤神。”
徐老夫人也知道这事:“黎楚也是的,也不知道他执着个什么劲,又不是不喜欢。”
徐黎景哼了一声:“还不是您大儿子,他老人家满脑子迂腐思想,自己古板不说,还遗传给儿子,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轴。”
玉老夫人瞪他一眼,嫌他嘴上没有把门:“怎么说你大伯呢,别以为你是家主就了不起了,你小子再给我没大没小,我就叫保镖揍死你。”
徐黎景不以为意的说:“您别把我揍死了,要不这家业得被那群小崽子撅了,到时候您这温澜苑也别想保住。”
李初夏:“黎景别这样跟奶奶说话。”
徐老夫人笑着说:“没事初夏,我们都是这样交流的,他要好好说话,我都怕他得抑郁症了。”
端汤过来的玉嫂也插话道:“是啊,少爷一向喜欢跟老夫人顶嘴,老夫人也不让他,每次都叫保镖揍他,少爷的散打十段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李初夏:“......”
她喝了一口汤不说话了。
觉得她们可能是遗传性思维跳脱。
她唯一的期望就是崽崽能够随她。
徐黎景看了眼面露忧虑的小孕妻,以为她是在为孟小羽发愁,于是他大发善心的说:“您有揍我这空,不如去劝劝我大伯,让他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