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的祖国长大,哪里见过这种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场面,吓得站不稳。
陆梵急忙扶着她,“不是你想要的,现在腿软了。”
徐栀初羞红了脸,低着头,乖乖地跟在陆梵身后。
陆梵走到克劳斯面前,尚未开口,一个保镖突然出手,一脚将陆梵踹倒。
徐栀初吓地冲过去,扶着陆梵,惊慌失措地看着克劳斯。
“先生,我们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你要伤害我男朋友。”
克劳斯身后的一个保镖道:“偷偷进入先生的书房,你们怎么知道密码的?以为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场真人秀,就能忽悠过去?把我们当傻子?”
“不是的,刚刚停电了,我怕黑,就拉着陆梵一起出来,想要找个人问问怎么停电,哪知道这里太大,第一次来,迷了路,误打误撞就来到这里,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没有锁!”
徐栀初的高学历,不是白来的。
在真话里面说谎话,才显得真,她比谁都知道要怎么说。
克劳斯打了一个手势,“搜身。”
立马有保镖冲进来抓徐栀初和陆梵,仔细地搜身。
徐栀初心很慌,她不敢看陆梵,怕自己的眼神暴露了。
搜身结束,保镖对克劳斯道:“先生,什么都没搜出来。”
“把他们拉出去毙了。”克劳斯命令。
两人被拉出门,就看见王千雪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光着脚匆忙跑来。
她跑得快,里面不着寸缕,婀娜的身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徐栀初看了一眼,就别开脸不看。
王千雪跑到克拉斯面前,“先生,肯定是误会,求求你给他们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克劳斯绅士地把王千雪身上的衣服拉好。
“看在你伺候我伺候得不错的份上,我给他们一个机会。”
“来人,准备测谎仪器。”
徐栀初和陆梵被拉去测谎。
陆梵先来,坐在椅子上,身上链接无数的精密仪器。
还有专业测谎专家,麻雀虽小,五脏齐全。
徐栀初不敢看陆梵,她怕自己露出担忧的眼神被别人看见。
陆梵到底是什么人?
他要是没通过测谎,会不会死?
一定会死,他们两人都会死。
第28章临死之前享受一下
徐栀初一团乱麻。
眼睁睁地看着审讯人给陆梵注射了一针不知名的药物。
徐栀初猜想,应该是吐真剂之内的东西。
陆梵他能扛过去吗?
而徐栀初是绝对抗不过吐真剂的。
陆梵却冷静得可怕,从头到尾坐在那里,没有任何情绪。
几分钟后,陆梵倒在了桌子上,审问人员开始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陆梵。”
“哪里人,多大,为什么来到园区……”
陆梵都一一回答,没有任何延迟。
“你去先生书房,想要偷什么?”
“我不知道那是先生书房,我女朋友怕黑,我们只是出来看看为什么停电,迷路后,误打误撞走进书房。”
他复制了徐栀初之前对克劳斯说的话,一字不差。
克劳斯指着徐栀初,“审讯她。”
徐栀初心头一颤,却不敢显露出来。
徐栀初走过去,和陆梵擦肩而过,两人眼神对视,她在陆梵眼中看见了一丝笑意。
也不知道为何,她砰砰狂跳的心,因为这个笑意瞬间冷静下来。
她缓缓坐下,把手伸出去,让他们给她上测谎仪。
审讯人员拿出了针管。
徐栀初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看着那么长的针,就害怕地缩了一下手臂。
“别动。”审讯人员凶狠的命令。
徐栀初点头,咬着下唇,看着那根针刺进了她的皮肤。
审讯人员开始推药剂,他没有什么耐心,推得很快。
一眨眼,就下去三分之一的药。
一开始的疼痛后,麻药起效,整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不受控,无法坐稳。
她完全不知道陆梵怎么撑到全部药物打完才倒下的。
徐栀初眼皮打架,撑不住了。
就在她要倒下那一刹那,门外有人喊道:“先生,有人从后院狗洞逃跑了。”
克劳斯看了徐栀初一眼,“继续审问。”然后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徐栀初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睁眼看见自己躺在陆梵怀里。
而陆梵坐在地面,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徐栀初知道他没睡着,抓住他的衣襟道:“你还好吗?”
她记得之前有人踹了陆梵腹部一脚。
徐栀初解开陆梵衬衫扣子,发现他腹部没有任何伤痕,才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身体乏力,坐不起来,就靠在他怀里。
“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什么都没说。”陆梵伸手搂着她的细腰,低头亲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舌头往她耳朵里钻,酥麻的感觉叫她身体都软了。
徐栀初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脸颊绯红,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有监听。”陆梵的声音很轻很轻,被她的喘息声盖过。
“嗯。”她闭着眼睛,红唇开启,陆梵的吻就落在她唇上。
他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伸手勾起她的青丝,眼中是慑人的炽热。
就在这时,门被人打开了。
为首的是克劳斯身边的保镖,叫马克。
马克看见他们打得火热,也是目瞪口呆。
用英文骂了一句脏话。
“都这个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情滚床单。”
陆梵把徐栀初抱起来,整理好她的衣服。
“及时行乐,指不定,没明天了。”
马克愣了一下,“上帝!你们国家的人都这么乐观吗?”
徐栀初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被你们冤枉死了,我还不能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
马克更加一头雾水,“牡丹和你们滚床单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后半句倒是说得对,你这样子的姿色,怎么被他看上的?”
不错,从表面上看,陆梵俊美高大,冷静从容,具备成功能男人的所有条件。
而她邋遢人丑,和陆梵在一起,怎么都是她捡便宜。
“取长补短。”
马克还真认真想了一下,想不明白,听不明白。
反正,中国人说话就是这样。
几个字,要解释起来,可能需要一万字的长篇大论,他们才能听得懂。
马克决定不想了,命令手下,“跟我来吧。”
陆梵把徐栀初搂在怀里,带着她下楼。
一楼大厅,上百人全到了。
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被丢在大厅中间,被人用脚踩着,狼狈的趴在地面。
或许男人知道自己要死了,他哪怕怕得要死,也豁出去了。
“你们这些恶魔不得好死,我都跑出去了,我都找到人求救了,我都报警了,我差一点就离开了……啊啊啊!”
他绝望地放声大哭。
马克拿着手机,打开一段录音,是男人逃出去,借用别人手机拨打的求救电话的内容。
“蠢货,谁让你打开书房的门的?”
“我没有,不是我干的。”男人指着徐栀初和陆梵,“他们干的。”
“门上是你的指纹,你还想狡辩。”
马克拔枪抵在男人脑袋上,“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逃跑,我什么都不知道。”
马克冷笑,“既然如此,兄弟们,送他去见上帝。”
一群人一拥而上,将男人拖出去。
院子里,有一个十字架木桩。
他们拿出很长的钉子,把男人摁在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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