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伏在她耳边,说着那些让郁落不堪的下流话:“你第一次来感觉,是我们结婚三个月以后。明明那么对你、你的身体也能敏感成那样儿,真该让你看看当时的样子,荡得不行!”
而他,不会让旁人看见她那样子!
特别是贺季棠。
郁落羞耻又难堪。
她被他折磨,小脸染上红晕彰显着女人韵味,她不想让祁颂瞧见便深深地埋到枕头里。
……
祁颂低头,黑眸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他的眼里甚至没有身体上的需求。
他轻嘲出声:“舒服吗,陆太太?”
郁落紧闭着眼,她多多少少有些回避的意思,声音破碎:“祁颂,我们不该做这样的事情。”
祁颂嗤笑:“不该做、我们也都做了!”
他抽身而退,他看着郁落倒在枕上微启着红唇,声音沙沙的特别性感:“祁颂……怎么了?”
祁颂当她面儿,将裤链拉上。
他倾身抚摸她的小脸,附在她耳畔的声音低而冰冷:“陆太太,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滋味,好好感受!”
郁落身体冰凉。
原来方才的一切,不是男女间的感觉,而是祁颂对她的惩罚。
因为那个蛋糕。
只因为贺季棠,送了她一个蛋糕……
祁颂就像是过去那样对她,用身体征服她,随即看着她独自陷入渴求的不堪模样!
三年了,他一点也没有变。
而她,也没有……
第34章 陆太太,所有东西都有价码
郁落怔忡之际,祁颂去了浴室。
片刻,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间或还有男性低低哑哑的嗓音……
郁落是个成熟女人了。
她猜出祁颂在浴室解决了生理需求。
约莫20分钟的样子,祁颂从浴室走出来,身上是常款的白色浴衣……领口微微敞着,白皙结实的胸口布满水滴,顺着男体往下滴去。
祁颂没管这些。
他走过来,静静站在床头,看着发呆的郁落。
半晌,郁落抬眼望住他。
她的眼尾发红,眼睛里也布满了水气,没有女人能接受丈夫这样恶劣的对待,即使她已经忍受了这样的婚姻三年。
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
祁颂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小脸,丝毫不为所动,他对郁落的所有怜惜,全都因为一个蛋糕而收得干干净净。
若是旁人还好,偏偏是贺季棠。
……
祁颂眸色深沉,他的嗓音平静而克制,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盯着郁落的眼,说:“我不会离婚!”
郁落嘴唇颤抖。
祁颂很淡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郁落,我没有的东西,贺季棠他也休想有。”
他将一个文件袋扔到床头。
郁落意识到了什么。
她拿过文件袋,抖着手用最快的速度拆开,里面是一堆废纸片,但仍能拼凑它原来完整的样子。
一份离婚协议书,落款上祁颂签了字的。
现在,它被撕得粉碎!
郁落看得恍惚,她很轻地眨了下眼睛。
原来,她曾经和自由,擦肩而过!
就因为一个蛋糕,祁颂收回了他对她最后一丝怜悯,决定再不放过她。
郁落盯着那份撕碎的文件,她看了许久,一直到眼睛发酸甚至发疼她才抬眼望着祁颂,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祁颂,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
她近乎卑微。
但是祁颂并不为所动,他是生意场上的人,向来铁石心肠。
他在等,等他的妻子平静下来。
然后,他们才能理性地接着谈。
他眼睁睁地看着郁落眼里的希望幻灭,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情趋于绝望,他想,挺好,他也不需要一个太过于感情用事的太太。
感情,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终于,病房里安静下来。
不但安静,还静溢得可怕,祁颂打破了这份安静,他用一种冷静公事公办的语调开口,他说:“郁落,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码的。”
“婚姻是!感情也是!”
“如果暂时没有,那是价码没有谈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