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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怀缅看向赵杰，应了句“嗯”。
“什么见面会啊？”晟梨好奇地问，转念又到想是不是太八卦了。
“代言的手机品牌，是公开行程。”故怀缅主动解释。
晟梨：“哦……WOYO吗？”
故怀缅点头：“对。”
说到这儿，晟梨想起地铁站的广告牌，没忍住笑了声。
故怀缅猜到她在笑什么，无奈地道：“你又在笑我的僵硬表情？”
“我没有说过僵硬啊！”晟梨拒绝给她扣这么大一口锅，“我说的明明是酷。”
故怀缅纠正：“是‘拽’。”
“噗。”晟梨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小麦硬挤进话题：“念念姐，你们在说什么啊？星哥表情怎么了？”
晟梨看了眼故怀缅，见他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才说道：“就是地铁里那个他拍的手机代言广告牌，我在说那个海报上他的表情。”
小麦想起来了：“啊——”
赵杰乐呵：“温小姐说得没错，当时拍海报时候，广告方说他们要的就是他身上的这股性冷淡的气质，让人欲罢不能。”
“……”
晟梨：不是啊喂！我没说性冷淡啊！怎么就一样了！
故怀缅一把抓起桌上的抽纸，砸了过去：“滚。”
小麦不敢笑出声，只能抿嘴憋笑。别说，形容还挺贴切的。
星哥平时不说话时候那副“莫挨老子”的高冷表情，可不就很性冷淡。
赵杰皮一下，见好就收：“开个玩笑。”接着又阴阳怪气调侃道，“我们星哥这叫洁身自好对吧。”
故怀缅再次吃瘪，小麦无声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在故怀缅爆发之前，赵杰卡点拿起手机说还有事，拍拍屁股，去了阳台。
小麦也惯会看眼色，起身一溜烟跑去上洗手间了。
晟梨：“……”
她又做错了什么？
在她思考该如何开口时候，故怀缅先说话了：“还要洗点吗？”
晟梨转头，看见他朝桌子努了努下巴。
她顺着他的视线转回去一看：“……”
篮子里空空如也。
刚刚这么一会儿，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所有车厘子干没了。
“……不用了。”晟梨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抬手理了下刘海。
这是她害羞时候会做的小动作，故怀缅默默注视着，心尖微动：“买了不就是要吃的，你想吃就吃，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
静了几秒。
晟梨说：“为什么在你面前可以不用不好意思？”
故怀缅一时没说话，然后说：“因为——”
晟梨不自觉蜷缩手指。
“我们不是朋友吗？”故怀缅淡淡道。
“。”
OK，没毛病。
“我吃了好多，现在吃不下了。”晟梨说，“不用洗了。”
故怀缅：“好。”
忙完工作，差不多也到了傍晚。
故怀缅本想留她吃饭，但温母来了电话，说是舅舅一家请客吃饭，只能送人回家。
两人坐上车。
“国庆有什么安排吗？”故怀缅打着方向盘，动作慵懒娴熟。
晟梨视线被吸引，看着他的手道：“要去趟北城。”
晟梨没注意到故怀缅的眼中划过一丝慌乱。
他的喉结滚了下，继续问：“去北城有什么事要办吗？”
晟梨看他，诚实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大学同学聚会，正好我要找汤婕玩。”
故怀缅点了点头。
他没再搭话，似乎在想什么，晟梨礼尚往来，问他：“你呢？”
“暂时没什么安排，大概是专辑发行前唯一闲下来的时间了。”故怀缅道，“可以回趟家，去看看爷爷。”
说到他的爷爷，晟梨想起以前大学时候他们谈论故怀缅家境的事：“爷爷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