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愿意赏,她就能活……
覆下眼底的酸涩,薛挽歌学着溟下舞姬,冲男人讨好笑着:“魔尊大人若是能给我千年修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落,墨文渊猛地将她抱起来,畅快大笑。
还冲着屋内扬眉,肆意挑衅:“我就说她定会来求我,祁君鹤,是我赌赢了,这女人归我了!”
闻声,薛挽歌身子一僵,扭头便对上了祁君鹤阴沉的眸光。第6章
祁君鹤眸光晦涩不明:“你要跟他走?”
薛挽歌茫然,墨文渊却以为她要拒绝,狠狠勒住她的腰:“别忘了,你只有跟我走才能活……”
男人气息洒在耳畔,亲昵的落吻在她脖间。
“不然你这货色,一个时辰之内,要上哪找第二个能给你千年修为的人?”
薛挽歌骇的发颤,可为了活命,她不敢反抗。
祁君鹤看着女人乖顺,任由施为的模样,眸底寒光一再浮动,袖间大掌骤然凝出一股灵力。
“薛挽歌,你是走,还是留?”
墨文渊扯出一抹怪笑:“你总问她做什么?她有选择的权利?还是说,你舍不得?”
祁君鹤却一眼不看他,只冷冷盯着薛挽歌,等她开口。
那双墨色的眸恨不能瞧进薛挽歌心里去。
可就像墨文渊说的,她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她的性命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拿来做赌的彩头。
他们要她死,就像杀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不走,等着被挖妖丹吗?
咽下喉间的苦涩,薛挽歌主动攀上墨文渊的脖子,软下语调:“魔尊大人,我愿意跟您离开。”
“极好!”
祁君鹤话落,手里的灵力骤然破碎,运出的威力震的房内瓷器四分五裂。
闪身到两人身前,他一把拽住薛挽歌的手腕:“这贱奴重伤未愈,想必魔尊也不急一时,待万祁君鹤将她治好,必然亲自送到你府邸!”
话落,他大袖一甩,墨文渊怀里便落了空。
薛挽歌反应不及,被祁君鹤带到一号间,重重甩在榻上。
男人一步步靠近,脸上的杀意扑面而来。
她怕的瑟缩,想往后躲:“不要……不要杀我……”
祁君鹤却欺身上前,扣住她的双手压过她头顶。
墨色的眸底翻滚着渗人的戾气,拇指擦着墨文渊亲过的地方,力道又重又狠,仿佛要把这块肌肤揉碎。
“你不是说魔气侵体之后就回不了青丘吗?墨文渊也是魔族,你怎的就愿意跟他了?”
“若非本君在场,你怕不是要当场与墨文渊行夫妻之好?”
薛挽歌疼的溢泪,还不等她求饶,祁君鹤便抬手朝她腹部打入一团灵力焰火。
焰火入体,洗髓抽骨般的疼痛立时席卷全身。
这是仙界有名的洗涤焰,专门灼烧体内和神魂的脏污杂质,但却也是出了名的酷刑,就连大罗金仙也没几个能熬过去。
而今她只剩半颗妖丹,是断然承受不住的。
焰火入侵四肢百骸,那是烧心灼肺的剧痛。
薛挽歌疼的想抱住自己,双手却被祁君鹤死死禁锢住:“疼,好疼!”
祁君鹤却置若罔闻,冷眼睥睨着她:“你不是要爬墨文渊的床榻?你这身子肮脏,自是要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行。”
“不,我不爬了,天帝饶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跟他走了……”
烈焰钻入筋脉,眼见就要往她的妖丹去。
薛挽歌怕了。
她不要死!
她用尽力气凑近祁君鹤,贴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求:“求您放过我,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了!”
衣襟挣扎间散乱,汗湿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咬破的染血红唇蹭着男人的手背,直叫他心烦意乱。
祁君鹤大手一挥,收了洗涤焰。
薛挽歌终于得以喘息。
被灼烧过的身子散着热气,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粉嫩若桃花。
祁君鹤眼神下移,喉间滚动,不受控的朝着她的唇压去。
满室旖旎逐渐升温。
薛挽歌瞳孔骤然放大,鼻尖的空气陡然稀薄。
身上的疼意激的她满头冷汗,可她一动不敢动。
下一瞬,她蔽体的外衣便被祁君鹤扯了下来。
禁锢她的大掌松开钻进衣里,从锁骨流连到胸前。
察觉到身上人的气息加重,薛挽歌想到什么,身子陡然一僵就想挡在小腹前。
那只大掌却先一步落下。
摸到一处凸起,祁君鹤狐疑起身,就见她腹部多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疤。
疤痕末端,竟有一枚刺目的青丘媚印!
这印记,只有跟人厮混的青丘族人才会有。
她从前不是很爱惜这幅引以为傲的冰肌玉骨?花了半身修为去维护一身好皮子,如今竟然和别人玩得这么激烈,留疤也在所不惜?
祁君鹤眸底不曾消散的欲色转瞬化为怒火:“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大掌摁着疤痕压下,薛挽歌疼的一颤。
那剖腹丧子之痛,濒死的窒息好像再度袭来……
可她不能死。
一千年的卑贱折辱她都撑过来了,现在更不能放弃……
小手扣进祁君鹤的大掌。
“陛下,我听话,不跟魔尊走……”
喘息的间隙,她发着抖,带着强装的镇定贴上他的小腹,模糊的眸中尽是不自知的魅色:“那我今晚跟您,你能饶了我吗?”第7章
薛挽歌话落,祁君鹤眼底的情色褪的一干二净。
大手伸下,毫不留情的力道,擒住薛挽歌的下颚:“下贱东西,你拿本君当魔界那些杂碎呢?”
薛挽歌身子一颤,空洞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刺痛。
“那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事到如今,她再傻也该看明白。
祁君鹤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千年修为,这桩桩件件,不过是他为了折辱作践她而想出的法子。
果然,下一秒,祁君鹤就一掌挥来,毫不留情将她打出门外,狠狠砸在走廊上!
男人散发的怒意,威压从门内袭来:“千年前你残害辛杳的时候,怎么就不发善心放过她?”
“万祁君鹤就是你此生此世赎罪的地方,再敢跟谁离开,本君一定亲手灭了你的神魂,叫你永无来世!”
薛挽歌蜷缩在地上,几根尾巴疼的发颤,尾骨好像断掉了。
路过的舞姬见她衣衫不整,讥笑出声:“脏狐狸,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妄想爬上天帝的床榻,你——”
话没说完,舞姬一声惨叫,被一阵黑雾吊了起来。
墨文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双目嗜血:“低贱舞姬,也敢挡本尊的路?”
话落,‘咔嚓’一声,舞姬被黑雾拧断了脖子。
随后,那黑雾就涌上薛挽歌,戏耍缠上她受伤的尾巴:“真可怜啊,就一会儿不见就伤成这样,小公主,你现在后不后悔跟在祁君鹤身边?”
后悔吗?
后悔。
被挖眼睛,被废修为,一千年的折磨,万祁君鹤的凌辱……
她早就后悔了。
可薛挽歌撑着身体爬起来,却依旧冲着门内重重跪下去,颤抖求饶:“天帝赎罪,是奴错了……奴一定听话……”
她想活,想活就不能反抗。
然话没说完,就听墨文渊忽得冷笑一声:“呵,你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关进大牢要问斩了,在这儿替他默哀呢?”
“什么?”
薛挽歌耳边嗡鸣。
顾不及身上的疼痛,她抓住墨文渊的衣摆:“你骗我!祖父不争不抢,向来以守护苍生为己任,怎会被抓!”
“我骗你作甚,不信,你问问屋内的天帝啊。”
“不,不会的!”
薛挽歌踉跄着爬起身,慌乱跑进门,身后,墨文渊慢悠悠跟了进来。
以祁君鹤的修为,他当然很清楚刚刚门口发生的一切。
此刻,他说不上什么感觉,薛挽歌再次进门,他本该将人赶出去,可却迟迟没有动手。
只暗下眸子呵斥:“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薛挽歌一瘸一拐靠近他,呼吸都发颤:“你真的……抓了我祖父吗?”
祁君鹤面上闪过晦涩:“狐帝白荣无故截杀仙族将士,害死我手下大将,本君当然要秉公执法。”
竟然是真的!
薛挽歌跌坐在地上,泪再压不住:“求天帝再查一查吧,我祖父肯定是无辜的,他年老体迈,求求你饶了——”
话没说完,却被祁君鹤厌恶打断:“薛挽歌!千年过去,你果然还是这么自私自利!视天规为无物!”
“杀人偿命,你们本就该死!”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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