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寒刚想问：“我们认识？”

就有人先一步问出了口：“苏小姐，你认识我们夏主任？”

顾无寒也疑惑的看着苏晓雪。

就听到她说：“当然认识了，毕竟……她是青佑的前女友！”

第4章

顾无寒霎时僵在原地。

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背上。

“夏主任，真的假的？你和江主任在一起过？”

顾无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从康雁玉回来后，就对从前的事闭口不提。

见她一直不说话，同事只能向康雁玉求证：“江主任这是真的吗？”

顾无寒也看向康雁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康雁玉没看她，拉着苏晓雪在旁边坐下，才没有温度地启唇：“都过去了。”

同事们都看出他不愿提及此事，也都纷纷打着哈哈一笑带过。

苏晓雪也跟着他们聊起了别的。

场子又重新热了起来。

顾无寒孤零零站在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还好张笑笑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顺着力道坐了回去。

这一顿饭吃得实在漫长，顾无寒食不知味地强撑到了散场。

终于回到家，她将自己重重扔到沙发上。

望着天花板，顾无寒脑海中闪过康雁玉那双冷漠的眼，唇舌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