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忠于祁隐,怎么会把这事告诉自己?还答应帮自己隐瞒?他今天的表现太奇怪了!像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一个可怕的猜测涌上脑海。
她的手不受控地想去摸他的脸。
叶蝉察觉到了,迅速后退,躲开她的手,说了一句:“贵人自重。”
蒋小卿:“……”
哪里是自重的问题?
她怀疑他是假冒的!叶蝉那个混蛋玩意,曾经就干过这事儿!她上过一次当了!
出于这个怀疑,她瞧着他的脸,手心痒痒,准备去抓他的脸。
殊不知那热切的目光落入别人眼里,配合着刚刚的摸脸举动,女流氓一样,实在暧昧得说不清楚。
“蒋小卿!”
一道熟悉的男音传来。
“皇上万安——”
宫人们纷纷跪下。
包括叶蝉。
蒋小卿听着祁隐的声音,暗叫不好:草!他怎么这时候来了?刚刚她摸“谈遂”脸的动作,他没看到吧?
第568章 对我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热情吗?
祁隐看到了,所以很生气:“你在做什么?”
蒋小卿能说:我怀疑谈遂被叶蝉假冒了?
万一不是,祁隐肯定要问叶蝉的事。她为什么怀疑?是不是一直想着叶蝉?他肯定要吃醋!
万一是,以祁隐的醋意,肯定会杀了叶蝉的!
她杀了叶蝉一次,心里很有负担,如今他没死,她的心轻松了很多,不想他再一次因为自己而死。
“没做ᴊsɢ什么,就是跟谈暗卫闲聊。”
她保留怀疑,决定先瞒着,后面再寻验证的机会。
祁隐不知她的心思,不好当面说她摸“谈遂”脸的事,就把怒气发在了“谈遂”身上。
“你的伤好了?”
“回皇上,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要乱走,这里是后宫。”
“是。属下告退。”
叶蝉忌惮着祁隐,也不想这时候暴露身份,就转身离开了。
祁隐看他离开,一把抱起蒋小卿,坐到了秋千上。
他挥退宫人,咬着她的耳垂,克制着醋意:“你们闲聊了什么?”
蒋小卿扯了个自觉善意的谎言:“没聊什么,就问问他的伤,还有谢他带来了万婆子。”
是啊,万婆子,他带来了万红绮。
如果他是叶蝉,算是他在救她吗?
或许他是为了救她,才冒充谈遂进了皇宫?
人情债难还啊!
“真的?”
祁隐的内心是怀疑的——刚刚她看“谈遂”的眼神不对劲!他们之间有秘密?
猜忌伴随着醋意撕扯着他的理智。
他不由得用力,咬着她的耳垂。
“嘶,好痛!祁隐,你咬痛我了?”
蒋小卿皱着眉,想要推开他:“你是狗吗?能不能别乱咬人?”
瞧瞧,她只是跟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他就开始发疯了!让她怎么敢说实情?
祁隐见她呼痛,张开嘴,没再咬她了,但抱她的力道在收紧。
他年轻体壮,力气大的很,哪怕是拥抱,也让人窒息。
蒋小卿就被他抱得浑身不舒服:“你松开些。抱那么紧做什么?”
他浑身钢筋铁骨一般,抱紧了,硌得她很疼。
祁隐没松开手,也不说话,就是抱紧她。
他的呼吸在加重。
夜色来袭。
天不知何时黑的厉害。
黑暗最易滋生罪恶了。
蒋小卿后知后觉狗男人想做坏事,忙转开话题:“天黑了,我饿了,阿隐,你别闹,我们去吃、吃——”
脖颈间一阵温热的湿黏。
是他落下的舌,所过之处,犹如电流穿过,酥酥麻麻的痒,一直痒到她心里去。
“唔~别、别闹~”
她的呼吸也变了,这浪荡的身子闻着男人的气息就软了,根本经不起撩拨的!
祁隐深谙她的弱点,感觉到她身子的回应,很满意,心情也好了,有了逗她的兴致:“小茶,想我了吗?”
蒋小卿为自己身子的反应而羞恼,说话就带上了几分娇蛮:“就一下午没见,让我怎么想你?”
他太黏人了,精力还那么旺盛,泰迪犬一样,日天日地的,一下午不见,只让她觉得轻松好吗?
祁隐听着她的回答,像是失落,又像是逗弄:“所以,小茶对我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热情吗?嗯?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569章 祁隐,你做什么美梦呢!
“我身子有病。”
蒋小卿才不承认自己动情了,分明是情毒在作祟。
祁隐听了,也没反驳,而是用一种遗憾而失落的语气,低喃着:“看来小茶对我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热情呢,我倒是有。”
蒋小卿讥诮:“你是随时随地有吧!你还好意思说!”
祁隐吻着她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蒋小卿,我好爱你。”
他是不吝啬表达爱意的。
蒋小卿心里甜甜的,嘴上则傲娇地回了句:“好啦,乖,我也爱你。”
她说着,伸手摸摸他的头,想让他乖一些,别胡乱发情,还是在这地方,要羞死人了。
“你看别的男人了。”
祁隐一点不乖,低头亲吻着她脖颈的肌肤,闷声闷气的,还在吃醋。
蒋小卿哄道:“看了又怎样?又没你好看。”
“那也不行。”
“好好,不行不行,以后不看了。”
她都随他,只要他不在这里乱来:“阿隐,我真饿了,去吃饭,好不好?”
祁隐摇头,下一刻,直接埋胸:“我也饿了。这里不好吗?就在秋千上。你会喜欢的。”
蒋小卿薅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出来:“别闹,我不喜欢。”
这幕天席地的,太狂放了些!
祁隐喜欢的很,一边胡乱吻着,一边哄:“没有人在。别怕。”
他在秋千上荡着,
蒋小卿在这方面向来没有话语权,百般阻拦,还是被他得了逞,让他又爱又恨。
“小茶,小茶~”
他叫着她的名字,激动得像是没了理智。
蒋小卿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也放松了,随他闯荡。
秋千也荡来荡去。
还好够大,容得下他们放纵。
她走神地想:或许他建造秋千的时候,就想过这些?不然,怎么就突然到了这一步?
她自诩满脑子的play,也没想过这个玩法,太罪恶了。
可见,男人真的太“坏”了。
“阿隐,冷静点。”
她擦去他脸上不停滚落的汗水,觉得他对情欲的追求,像极了瘾君子。
有点可怕了。
别在她身上猝死了啊。
一这么想,她就想使坏了。
深呼吸一口气,
她之前也这么使坏过几次,用来缩短时间很有效,但使坏的次数多了,他就有经验了,一见她吸气,就吻她,夺她的呼吸。
终于
“别闹。”
他警告,不许她使坏。
蒋小卿欲哭无泪:到底是谁在胡闹啊!
时间好久。
秋千太硬了,本就不是个好场地。
她后背疼,腰也疼,好好的一场乐事,渐渐就变成了酷刑。
祁隐知道委屈她了,就哄着:“乖,忍一下,我们下次铺几层软毯。”
蒋小卿听得想打人:“还有下次?祁隐,你做什么美梦呢!”
就这一次,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呢!
“你、你好了没?”
男人太行,也是甜蜜的烦恼。
她催促着,又使坏。
祁隐怕了她的使坏,
当然,两人的衣服都铺了上去。
这下真是幕天席地了。
蒋小卿躺在花丛里,看着漫天星光,承受着男人的宠爱,不知今夕何夕了。
第570章 少女之美艳,冠绝古今。
这场过于放荡的欢好,还是在宫人嘴里流传开了。
“就在那花圃里。”
“哎,我是不好意思去了。”
“可不是,离得老远,都是香味儿,怪不得皇上着迷,真真是红颜祸水。”
“是啊,祸水流的水都是香的,无怪乎皇上每天都稀罕的紧,一点没见腻味。”
……
宫人们议论的声音传入了段玉璋的耳朵里。
段玉璋熬了一夜,研磨着各种草药,瞥一眼旁边的药炉,正咕咚咕咚冒着泡儿,几乎要把盖子顶开了。
他站起身,拿开了盖子,把研磨成粉末的草药倒进去,盖上了盖子。
外面的议论声还在往耳朵里钻。
他一颗平静的心也乱了:那祁隐确实是艳福不浅啊。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血气方刚的,多少有些被影响。他渴望那些艳福,连喝几口茶水,才把那邪火压了下去。
这个夜晚太热了。
不,不是夜晚了,天光不知何时大亮了。
他推开小厨房的门,那些议论声顿时消失不见了,仿佛一场梦,他听了一场有关她的艳梦。
“璋先生,早上好啊。”
巡视皇宫的侍卫们向他问好。
段玉璋点了头,打了个呵欠,喊来几个跟他记录《保养秘笈》的御医盯着药炉,回房间补眠了。
按理说,他一夜没睡,应该是很困的,他也确实很困,但躺到床上,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回荡着听来的淫词秽语。
“祸水流的水也是香的……”
香的吗?有多香?除了香,还有别的味道吗?
他心浮气躁,控制不住地回忆着蒋小卿身上的香味,犹记得他们在扬州采莲的时候,她自带的体香,经常引来蝴蝶流连不返,少女之美艳,冠绝古今。
所以,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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