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身上上不去也下不来,好多路过的人都在侧目围观,瞧稀奇似的对着我指指点点,羞得我抬不起头,挣扎着又想要下来。
大哥却越抱越紧,两条胳膊铁箍似的,牢牢制住我,想要动一动是不可能的。
“有人拿,你不必管了。”他抱起我转身就走,步子大得仿佛是在逃。
我回头,林子巍正铁青着一张帅脸,不得不认命的两手推两只行李箱,还不满的朝着我那只小行李箱踢了一脚。
我运气想要喊他对我的行李箱好一点,好贵的,踢坏了赔我个一模一样的。可惜没来得及开口,人被大哥塞进副驾驶,黑色SUV怒龙一般在马路上奔驰,把学校门口的热闹和橘色的路灯扔在身后。
一周没见着真人儿,我都想大哥了,此时真人儿就在眼前,我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他瞧,舍不得移开眼睛。
大哥发现了我的凝视,侧眸朝我暖暖一笑,牙齿白得反着光,“宝贝,对老公的容貌还满意吗?”
臭男人,又用美色撩我。
好吧,被你撩了千百回,也轮到我撩撩你。
我凑过去,学着古装电影里无赖的样子,用指尖挑起他线条锋利的下颌,涎笑着说,“美人儿乖,笑一个,爷有赏哦。”
他宠溺的瞥我一眼,目光酒一样的浓,顺手抓住我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
指点像落了蜻蜓一样痒痒的,一直痒到心灵最深处。
汽车停稳,大哥飞速蹦下车,打开副驾的门,把我扔在肩上,脚踩风火轮似的,飞速冲进电梯。
直到眼前的画面静止,耳中只有电梯稳步上滑的声音,才发现大哥带我来了万城王府--我们的新家。
“这里什么还都没有呢大哥。”我脑补了一下等会将要发生的热烈事件,和光秃秃的卧室,脑抽的问了一句。
言外之意,那什么不得有个被子啊什么的吗,对吧。
大哥的笑声又低又热,在电梯狭小的空间中响起,带着迷惑人心的力量,“老公用七天的时间,把一切安排妥当,只等宝贝施恩宠幸。乖宝,小红花已贴满,我现在是你正式的男朋友,想要你,想了多少年,要想疯了,可以吗?宝贝,可以吗?”
我迷迷登登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电梯停了,大哥一秒钟都没有耽搁的把我打横抱起,几步奔回家门,走出一路火星子。
进入家门,房间里一片模糊的黑暗,我一阵天眩地转,已经被紧紧的抵在门板上。
热辣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大哥残暴的吞噬着我。
熟悉到心颤的清冽冷香,在鼻尖缭绕不去,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擂响的战鼓。
大哥一只大手控制着我的后脑勺,固定住我的头,方便他疾风暴雨似的对我攻城掠地,温热的唇齿之间,全是动人心魄的狂猛和躁热。
温文尔雅、冷静自持的凌老师,凶狠得像一头饿了千万年的猛兽。
一朝得释,所向披靡。
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塞进我卫衣后下摆,然后不断向上,修长的手指微凉,在腰部细嫩的肌肤那里柔恋的摩挲,大手所经之处,带起一片陌生却诱人的苏麻。
脑子发蒙,整个人晕乎乎的,有个人不断的告诉我,兰小月,今天你要被拆封儿了!
“宝贝,可以吗?我想要你,答应我。”大哥抵着我的额头喃喃着,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欢愉,也有强忍的痛苦。
脑子里嗡嗡乱响,我傻了一样的无法思考,舌根被吸得发麻,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不要,在,这里。”
大哥狂喜抱起我进入卧室,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宝贝,三十年啊,终于等到了,我心爱的宝贝,我要爱死你。”大哥兴奋的扯下衬衫扔了出去,星眸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烈烈的火光。
两只大手轻易的把我身上的外套剥下,我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却怎么都没能成功。
大哥像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把我严丝合缝的罩住。
他不要命一样亲吻颈子上的肌肤,在那里吮出一朵又一朵紫红色的玫瑰花,然后一路向下,带起片片火花。
大哥像剥荔枝一样,把我的皮和瓤分开,柔软水嫩的白色果肉散发着迷人的水果清香,他伸轻轻的触碰,感受着甜蜜可口的滋味儿。
我害怕着,也期待着。
大哥像一只饿了不知多少日的饿狼,突然发了疯似的红了眼睛,渐渐加大力度,带着拆吃入腹般的凶狠。
骤然的五感尽失,我沉浮在一片虚无的海洋之中,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像一叶被扯掉了帆的小船,随波逐流。
陌生的欢愉。
能要人性命。
大哥喘着气,抓住我的手放在腰带上,目光迷离的看着我,哑声说,“宝贝,帮我解开。”
我颤抖着一双小手,心慌意乱的在他腰上摸来摸去,这里捏捏,那里拽拽,始终不得其法。
这辈子第一次触碰男人的腰带,根本没经验,折腾好一会儿,也没找到解开腰带的方法,却换来他更加狂放的低吼。
气氛愈加胶着,空气爆烈得似乎就要开始燃烧。
大哥等不及的想要自己动手,突然,被扔在床上的手机欢快的唱起歌,他的手猛然顿住。
热烈的空气瞬间僵凝。
每个月都要交钱养着的手机啊,真会在关键时刻寻找存在感。
骤然清醒,我才发现自己被剥得像除完鳞的鱼,肌肤在夜色下闪着润泽的柔光,像美丽的锦缎,点点樱瓣般的吻痕犹如正在怒放的花朵。
第354章磨叽
大哥的脸色在一霎便黑得像暴雨前的乌云,盛夏和严冬两个季节在脸上交替出现。他狠狠的盯着还在唱个不停的手机屏幕,僵硬得像是一块石头,紧紧咬住的两排钢牙,在腮肉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骤然握紧的右手上,青筋爆起,缓缓蠕动,似乎看得到里边愤怒奔涌的血液。
愤怒、痛恨和无可奈何!
眸中的热烈和索求寸寸消减,恨意更加的浓重。
大哥被气得身体在暗暗发抖。
生气太过对身体不好的,我顶着迷迷登登的脑袋,安抚的拍着他的肩膀,被他一耸给甩开了,“暂时别碰我,让我冷静冷静。”
我:......好吧。
“怎么不接,是谁啊?”意识完全回笼,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自动起了不少突出的小粒粒。我哆嗦着扯过块什么布料盖住自己,微微的气喘。
头有点晕,毛孔还在向外渗出汗水,那颗已经被提到半空的小心脏儿开始缓缓的自行着陆。
差点被吃掉,真是色令智昏,女人也逃不掉。
大哥咚的一声躺倒在床上,右手使劲在床上捶了一下,颓然的倒在我身边,像是坍塌的大厦。只有那喷火的双眸和攥得紧紧的拳头在述说着,他内心的狂暴和愤怒。
临门一脚被叫停,确实有点那啥。
这么关键时刻打电话,这人挺不厚道的。
我同情的又拍拍大哥厚实的胸肌。
气息渐渐平稳,心情变得很复杂,不知道是保全了自己没被开封的喜悦,还是箭已在弦上当发却未发而导致的惆怅,反正就是复杂,乱七八糟的。
还有,大哥被正兴头上打断,不是一次两次了,看他那难受的模样,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老这么着也不行啊,我可不想以后的半辈子没有好日子过。
我爬起来看了眼电话屏幕,教授的号码不怀好意的蹦跶着。
哦,教授打电话肯定有正事,我收回刚刚的话好了。
“教授这么晚打电话,肯定有急事,快点接吧,都打两遍了。”做为一个合格的女朋友,当务之急,还是安抚这只大狗狗的情绪。
男人嘛,事业为先。
虽然,教授大半夜打电话,怎么想都有点有意为之的嫌疑。
“春节回去我就让爸妈过去谈亲。”大哥一把揽过我,俯在我颈窝里用力的呼吸,牙齿咬住一点颈部肌肤,细细的在牙齿间磨。
另一只手认命的拿过手机,按了回拨。
“事情紧急,马上到我办公室开会。”教授的声音严肃中含着不可忽视的看热闹。
这老头子,一定是故意的。
那么大的年纪,刚从外地回来,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好好休息一夜不好吗?干嘛非要马上开会,火燎房顶了吗?
大哥压着一肚子的火气,又抱着我揉了一会儿,才挺着绷紧的身体爬起来,把没脱利索的衣服又穿了回去。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边你没住惯,我送你回那边。”
半小时后,我在梁子傲惊讶的注视之下,推着小小的行李箱走进家中,顺势回腿踹上门。
“你自己回来的?”秦航越过我看了看身后已经关闭的房门,接过我的行李箱,纳闷的问我,“不是说早就到了吗,怎么这会一个人回来了?凌老师没去接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天干物燥,干柴烈火喜相逢,却被人为有意的中途打断,想睡会觉,又被迫转睡觉的阵地,搁你你乐得起来?
“好累,我先洗洗睡了。”我打着哈欠,重新拎起我的小行李箱,就打算推开卧室的门。
“哟,小月,你这是怎么了?啊?谁弄的,怎么伤成这样?下手太狠了,这么嫩的肉皮子受伤,会不会留疤啊。兰小月,你遇上什么事了,和我说说,我帮你报仇去,可不许瞒我。”
秦航一把扯开我有意拉到头的外套拉链,指着脖子和锁骨上斑驳的玫瑰花瓣大呼小叫,“小月,不难过,我现在给凌老师打电话。什么男朋友,女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来,也不知道成天的忙什么。”
说着,她抄起沙发上的手机就要拨号码。
梁子傲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