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公司的人已经过来清理过了,小女仆正在插花,空荡荡的别墅终于多了点装饰。
这些都是尤女士昨天晚上安排好的。
“鹿小姐?”
来人穿着鹅黄色的长裙,整个人看起来似水般温柔,这裙子是C家最新款的高定,没点气质还真压不住,弯弯大胆猜测,这应该就是未来的女主人。
祝谨宸笑眯眯打招呼:“你好~”
女主人笑起来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唇边的两个梨涡盛满了小甜酒,弯弯被这一笑迷的神魂颠倒,热情道:“鹿小姐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迟夫人说了,一切都以您的意见为先!”
这到底是别人家,哪能她来指手画脚,祝谨宸摆摆手:“现在就挺好的,等苏宛汐回来再说吧。”
“好,对了,迟夫人一早送过来了鸽子汤,要不要我热了您喝?”
两人都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别墅里没有安排太多人,弯弯来打扫过卫生后就走了。
尤女士担心祝谨宸一个人在家会害怕,说等她忙完就来跟她玩。
祝谨宸就笑,这是真把自己当孩子了。
二楼的主卧里已经安置好了她的东西,那副白孔雀刺绣挂在书房,衣服也放到了隔壁的衣帽间里。
除了自己带来的一点衣服,整个巨大的衣帽间挂的全是各种高奢品牌的季节限定。
这阵仗和她在鹿家的时候如出一辙,看来夫人们买裙子的爱好也都惊人的一致。
早上吃了点东西,祝谨宸现在不太饿,索性直接拐去了书房工作。
苏氏绣坊背后的主人是鹿老夫人,现在已经传到了祝谨宸手里,全国连锁,总店在云城,最大的分店在京城,白城和海城。
之前祝谨宸一直在总店打卡上班,不过现在来京城,也不影响什么,绣坊的运作已经很成熟了,这幅白孔雀完工以后直接交到京城的分店去就好了。
祝谨宸没什么别的爱好,画画和苏绣这两件就足够占据她的大部分时间。
看苏宛汐的态度,婚礼什么的应该是遥遥无期,如果他一直不回来,那自己也乐的清闲,手上这幅图工期应该是不会耽搁了。
祝谨宸苦中作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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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去方家的酒会了?”尤颜夕惊讶道:“那你有没有碰到霁霁?”
“嗯。”
“那你们说话了吗?她对你印象怎么样啊?”
“没。”
尤颜夕看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别跟个木头一样,这死孩子,你这样的你媳妇怎么能喜欢你。”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色冷峻,眸底像是有些常年不化的寒冰,尤女士嘀咕道:“长得还这么凶……”
苏宛汐:“……”
“你没事儿别回来,霁霁已经去龙廷山水住了。”尤女士看着糟心儿子,说道:“别把你部队上带回来那一套往我儿媳妇身上使,把人吓哭了我就让你爸揍你。”
苏宛汐起身就走。
“你去哪啊?”话还没说完呢,尤女士扬声道:“我跟你说的你都听到没有!”
“知道了,我回公司。”
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她相处,苏宛汐也知道自己什么样,他想起昨晚兔子一样绵软的姑娘,觉得还是不要这么急着靠近比较好。
万一真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听他说又要回公司,尤女士骂他:“真是木头!”
新婚夫妻到现在面都没见,还这么不主动,这傻儿子真是没救了。
苏宛汐是真不知道自己“贴心”的考虑会导致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的“自食恶果”,等他反应过来后,才气急败坏。
真的有人比自己还迟钝的多!!
第8章 苏宛汐偷亲祝谨宸,羞羞
从方家的酒会回来以后,祝谨宸就恢复了以前足不出户的咸鱼生活。
许是尤女士觉得苏宛汐回来以后会去龙廷山水陪着祝谨宸,接下来的日子倒也真没再来过。
苏宛汐回国这件事儿也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大概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吧,不然怎么会过了这么久都不愿意回自己家。
祝谨宸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像古代被强行塞到少爷房里的小丫鬟,明明人家不喜欢自己,还得因为某些目的巴巴地凑上去。
祝谨宸没让弯弯跑来跑去的,整个别墅就她们两个人,她有事没事儿就和弯弯坐在一起边晒太阳边聊天。
熟了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弯弯今年也就二十岁,比自己还小四岁。
“我听说迟先生回国那天也去了方家的酒会,你们没碰上吗?”小女仆一边插花,一边好奇道:“听说那个酒会去了很多有名的公子哥,还有网红啊小明星啊,你有没有见到啊?”
“见到啦,不过我没碰见苏宛汐。”祝谨宸在白孔雀尾巴尖落下最后一针,到今天,这个单子就算是完工了!
“霁霁,你想见迟先生吗?”弯弯好奇道:“听说他可凶了!大家都害怕他!”
苏宛汐很凶这个事儿似乎是这群人心里默认的,从二婶,到孔卿,再到弯弯,无人不知苏宛汐的“恶名”。
“为什么啊?”祝谨宸真的是好奇极了。
法治社会,苏宛汐又不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能凶到哪里去?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弯弯挠挠头,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来个所以然:“我以前见过迟先生,反正,我不敢看他。”
一年前弯弯刚来的时候,见到退役的苏宛汐,男人身上还带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他的身份任务都是保密的,连迟家人都不知道这几年他具体都干了什么。
只是回来那一天,这人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眼神气质都让人不敢直视。
再加上他后来接管迟家的商业帝国以后,手段狠辣,仅一年时间,就让京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世家记住了他。
弯弯怜爱地看着祝谨宸:“这样的人,我想象不到他是怎么跟自己老婆相处的。”
祝谨宸:“……”
祝谨宸敲了小女仆一记暴栗:“以后就知道了。”
“也是,”弯弯捂着脑袋:“慢慢来嘛,嫁都嫁了,凑合过呗,还能离了咋地?”
虽然没把弯弯的话放在心上,可晚上做梦的时候,祝谨宸又梦到了苏宛汐。
梦见退役后的苏宛汐穿着西装,英俊冷漠的面庞在月色下禁欲又勾人,他鼻梁上还架着未取下的金丝框眼镜,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霁霁,”他俯下身子,将她困在自己胸膛和床之间,语气亲昵又甜蜜:“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祝谨宸看着这双黑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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