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抬起了小脸,“这是我的事,就不劳你霍总操心了。”
霍砚辞又成功被噎住。
“我早说过,你最好是快点签字离婚,现在开始后悔了吧。”乔时念还故意刺激着他。
霍砚辞一想到乔时念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意,一把便将她压到沙发,发了狠地吻她!
蛮横的力度让乔时念连反抗都无门。
狗男人霍砚辞,就只会用这招了是吧!
乔时念气极,索性咬住了他的舌尖!
分明有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霍砚辞却不肯松开她,仍死死地吻着她,夺走她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体四处惹火作乱。
乔时念明显的感觉到霍砚辞的某处起了变化,再这样纠缠下去,恐怕就收不了场了!
乔时念又气又怄,偏偏还抗衡不了。
几次被霍砚辞强吻,乔时念也有经验了,她忍气吞声地放弃了抵抗,呜咽着发出难受的声音。
果不其然,几秒后霍砚辞松开了她的唇。
但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单手捏着她的脸颊,“乔时念,我说了,你再提一次离婚我就让你疼一次。”
乔时念实在忍受不了他又捏她脸,而且他的手掌几分钟前还捏过她的脚!
“你放开我!”
“先说清楚,你跟莫修远之间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医院看他,为什么总和他吃饭!”霍砚辞执着于这个问题。
知道男人都要面子,特别是霍砚辞这种自大自负的男人,就更忍受不了自己老婆爱别人这种事了。
她要还敢挑衅他,估计后果会有点惨。
乔时念才经历过一场惊吓,这会儿实在没力气再跟霍砚辞斗。
“他是我老板行了吧。”乔时念喘息着道。
反正她要加入远征,霍砚辞迟早知道,说了就说了。
“你要去远征?”霍砚辞顿时有点咬牙切齿,“我让你在霍氏任挑一个职位,你不选,却要去远征集团!”
乔时念的呼吸总算平缓了下来,她哼道:“可我除了投资总监的位置,其它职位都不稀罕!”
霍砚辞被乔时念呛住,他压着怒火问,“白依依哪得罪了你,你为什么就非看她不顺眼?”
一提到白依依,乔时念就恨不得撕了她,“她哪儿都得罪了我!”
“是些什么地方,告诉我。”霍砚辞坚持。
害她进精神病院,派人折磨她致胃癌,弄垮乔家,害外公坐轮椅,这些都是前世发生的事,目前不可能查得出什么。
唯一就是程婉欣,她确实被白依依收买,这件事可以查到。
“程婉欣和她是一伙的,你说去查,查了么?”乔时念冷声。
霍砚辞微顿了下,“我最近忙,还没来得及。”
“什么忙,这就是借口!你压根就不信我的话,在你心中,就认定是我在污蔑白依依!”
乔时念说着推了下霍砚辞推不开,气得又用脚踹他,霍砚辞到底顾及着她扭到的脚踝,松开了对她的压制。
“霍砚辞,但凡遇到白依依的事,你都会选择信她而不信我,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给我个痛快?毕竟离了对谁都是种解脱!”
说完,乔时念跳着进了卧室,从里锁上了房门。
除了头天晚上,之后的这些天霍砚辞可能是怕吵她,都睡在了客厅沙发。
眼下倒是也能互不影响。
霍砚辞看着关闭得死死的房门,默了半晌,压住心头的烦闷,给陆辰南打了电话。
“我晚点发个人的资料给你,你查一下她跟白依依的关系。”
这种事情,陆辰南自然爽快答应。
“辞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居然找我查起了人,你手下的能人不够用?”
霍砚辞道,“让你查就查,怎么那么多废话。”
“得嘞,保证完成任务!”
陆辰南问道,“辞哥,我听说嫂子和你一起去了M国,你们现在是不是甜如蜜呢,嫂子还在为上次山庄的事生你气么?”
霍砚辞揉了下额头,“白依依的药被换,她都进医院洗了胃,乔时念作为当事人之一,我找她问前因后果,这种行为很过分?”
陆辰南知道白依依在山庄差点药物中毒,也知道乔时念因这事不悦去了湖省几天,但他不知道具体的原因。
没从辞哥嘴里问出来就算了,傅田田竟也不知详情,害他郁闷了好几天。
眼下辞哥主动提了,陆辰南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知晓真相的好机会。
“你问前因后果当然没有错,但你是在什么情况之下,用什么语气问的呢?”
“这很重要?”
“当然重要!”
陆辰南开始了他对女人的分析,“同样一件事,话说得婉转好听,女人不仅不会生气,说不定还会体贴你的难处。反之,就一切都反之。”
霍砚辞没有立即出声。
乔时念那天在医院走后,直接就回了龙腾别墅,连他电话都给拉黑了。
隔天又没有任何征兆地去了湖省,连续几天没有任何消息,他去了湖省也没换来她的好脸色。
哪怕回海城,她被谢立熊下了药,他们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乔时念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任何改变。
想离婚的决心更是胜过之前。
是因为他问话的语气不好,让她伤心了?
思及至及,霍砚辞将当晚的事情跟陆辰南简单地说了下,“所有证据指向乔时念,我叫她过去,也是想问清楚,事情跟她有无关系。”
“那后来呢,查到是谁做的么,白依依也没往下追究了?”陆辰南问。
霍砚辞告之,白依依怕他为难,主动说这事可能是误会,并说服了白父,让事情过去,就此翻了篇。
听完,陆辰南叹道:“辞哥,这么多天了,你真没发现自己的问题?”
第130章霍砚辞向乔时念道歉
陆辰南问了句废话!
他要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还用得着问他?
霍砚辞不耐道,“有话就直接说,卖什么关子!”
陆辰南掏了下差点震坏的耳朵,“辞哥,我先问你,你相信上次的事是嫂子做的么?”
霍砚辞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了下那天的细节。
他们出发药店前,乔时念因为白依依非常不高兴,到了药店自己一个去选的药,也是自己买的单。
“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然没有赌气了,说要买酥饼,之后她一个人在车里,我去买酥饼,她确实动过药袋。”
“所以,你觉得跟嫂子有关?”陆辰南问。
霍砚辞不喜欢陆辰南下的这个结论,“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结果没出来,我从来都没说事情与她有关。”
陆辰南又叹了一声气,“可你说了这么多,在我听来,就是怪嫂子的意思。所以她生气的原因之一就是你不相信她。”
闻言,霍砚辞忽地想到刚刚乔时念进屋前说的。
但凡遇到白依依的事,他都会信白依依而不信她。
“只要有证据指明不是她,我肯定会相信她。”霍砚辞说,“可那药没有第四个人经手。我总不能不顾事实地偏袒。”
“怎么就没有第四个人经手了,白依依不是么?”陆辰南轻描淡写地问道。
霍砚辞的俊眉蹙了起来,因为这个话,乔时念也说了。
“白依依差点休克了,她真的会这么做?”
“先不谈白依依会不会这么做,你为什么不能偏袒嫂子?”
陆辰南打抱不平地道,“她明白地告诉了你,事情与她无关,你为什么不信?你就没有想过,她要真被冤枉了,你还那样质问她,她心里会有多伤心多难过?”
霍砚辞想到那晚乔时念不带任何感情的小脸,还有白父质疑她的做法,她问他,“你也这样认为”时,大眼里的失望与冰冷。
心里有了几分闷意。
“可没有任何原因的偏袒纵容,她以后不是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辞哥,你要觉得嫂子是这种无可救药的人,那你怎么不索性离婚算了,是打算亲自教好她么?”
陆辰南实在忍不住对着空气翻了几个白眼,要不是辞哥是他读书时代就崇拜的偶像,他肯定要骂咧几句了。
“她是你老婆,不是你的下属。她本就伤心了,你还为了白依依拿出一堆不利于她的证据出来,这事换谁不气不怄,她不跟你离婚她跟谁离婚?”
霍砚辞被陆辰南这些话怼得很不是滋味,“我不是为了白依依,即便药物中毒的不是白依依,我也会这么处理。”
陆辰南知道,辞哥处理工作上的任何问题都认真严谨,习惯用数据和事实说话,不会偏信花言巧语,更不会相信虚浮的表面。
可乔时念她又不是一堆没有感情的数据,也不可能用处理公事的方式去处理这种事情。
“辞哥,女人都很感性,有时候她们需要不是事实和真相,而是爱人无理由的信任和偏宠。”
陆辰南苦口婆心地道,“你既然想和嫂子继续走下去,就得改掉自己的固有思想,学会信任。哪怕全世界都与她为敌,你也得站在她那边,做她最坚强的后盾。让她感觉自己被重视,被你放在了第一位。”
霍砚辞没有出声了。
上次乔时念的手掌受伤,他陪她去医院换药时,医生也说了,任何事都不可能比老婆更重要。
还责备他作为丈夫,居然不知道自己妻子受伤,也没有第一时间陪她处理伤口,非常不称职。
所以,真是他错了么?
……
乔时念冲完澡,正打算睡觉。
外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睡了么,我们聊聊?”霍砚辞低冽的声音也响起。
刚刚两人吵得那么凶,她又差点被他占去便宜,乔时念可没精力再来一次。
“我很累很困,有什么事明天说。”她冷声拒绝。
本以为霍砚辞还会坚持要她开门,又或是威胁几句,结果,听到她话后,霍砚辞竟没说多话。
“好,你好好休息。”
说完,门外再没了动静。
乔时念很是意外,霍砚辞真就这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