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宁王的关系,她的儿子吃得苦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那,那现在承佑不是已经功成名就了吗?”
“世子的位置,也还是他的,这个王府将来也是他的。”
宁王摸了摸鼻子,那一双儿女,他确实是没有操心过半分。
“那以为我们稀罕?”
“还有雅琴。”
提到顾雅琴,宁王妃的鼻子酸了,眼中含着泪水。
“雅琴是怎么怀上的你心中应该有数。”
“如果不是有了雅琴,可能我们早就已经和离了。”
“雅琴先天不足,后来又有发现有无慧之症。”
“你可知道照顾这样一个孩子的辛苦。”
“你又可知道,京城的人对我们母女的诋毁!”
宁王妃迅速地擦掉了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眼泪。
挥手拍开了宁王伸出来的手。
“现在有了瑶儿,承佑心里头的痛苦有了缓解。”
“雅琴的病症也有了起色。”
“我不求别的,只求你放过我们母子三人。”
“我们好聚好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这几天就把一些事情交割清楚。”
“你放心,该是我的我不会留下,不是我的我也不会多贪。”
宁王妃说完之后,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连刚刚的泪痕也不存在了。
“婉清,在小辈和下人面前,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
“说什么和离的话,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的。”
“至于如儿和锦麟他们母子,若是你能回来的话。”
“我愿意把他们分出去单过,反正锦麟也能孝顺他母……姨娘了。”
宁王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竟然真的愿意为了宁王妃而放弃封纯如母子。
“呵,难得宁王如此舍得,只是不需要了。”
“我这个人眼睛里不揉沙子,我的男人若是心里有了别人。”
“或者是与其他的女子有所沾染,那就跟我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宁王妃没有说其他的,如果不是皇家干涉的话,她早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她是想走的,只是她不能。
因为她嫁入京城宁王府,不光是她跟宁王有些情分。
更重要的是,她这个家中唯一的女儿,是皇帝手中的人质。
她出身李家,世代都是封疆大吏。
替元武国镇守一方。
为了辖制李家,防止李家起兵造反。
宁王妃虽然想要和离回到自己的家乡。
但是谈何容易啊。
有皇帝在前头拦着,她想走出京城的范围都势比登天。
不管能不能回到从小长大的地方,她跟宁王是和离定了。
“婉清,你,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这些年虽然封姨娘掌握着宁王府的中馈。”
“但是府中的一切都是你和承佑的。”
“她不过是替你打理一下罢了,就像是那些掌事婆子一样的。”
宁王也是真的豁得出去。
把一个自己疼宠了多年的女人,比作一个掌事婆子。
宁王妃却知道他为何这么做。
先是太后叱责,后面皇帝也几番敲打。
宁王这个又软又怂的性子早就已经吓坏了。
年前李家送年礼过来的时候,还带了岳父的书信。
把他从头到尾骂了一通不说。
还放出话来,若是他敢再给宁王妃没脸,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刚开始的时候宁王还没当回事。
毕竟这样的书信每年都有几封的。
时间长了,他也就不在意了。
只不过从除夕那天开始,宁王府的大门口天天都有人挂了刚刚杀掉的公鸡。
而且是以每天增加一只的速度在增长。
虽然都被下人偷偷的处理了,却吧宁王吓坏了。
他知道,这肯定是岳父对自己的威胁。
而朝堂上,他原本就领了一个礼部的闲职。
开年之后的第一次朝会就被人弹劾了。
弹劾的御史舌利如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他喷了个狗血临头。
直接惹恼了皇帝,不光是把他的职位给一撸到底。
更是让他闭门思过,连闭门思过的贤妻都没有。
还让他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干净,否则就别出现在皇帝面前了。
宁王本就是个窝里横的,现在被如此针对。
没有吓到尿裤子卧床不起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加上回到内院一看封纯如那个猪头的样子。
跟宁王妃的花容月貌一对比,该怎么选还用人教吗?
“我可是用不起这样的掌事婆子。”
“掌事婆子都伺候到宁王的塌上去了,我也算是见识了。”
宁王妃也懒得跟宁王再废话。
直接问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她的嫁妆还在原来的库房这个没有问题。
但是等问道账册的时候,那些婆子们就开始支支吾吾了。
顾锦麟已经先一步告诫过了。
而且她们的手中本也不干净,不敢让宁王妃查账目的。
“好啊,你们吃着府里的喝着府里的,竟然敢如此渎职。”
“那要你们何用!”
宁王一拍桌子。
宁王妃还没有什么反应呢,他就先发起脾气来。
“王爷恕罪,老奴等不敢啊。”
掌事婆子也是左右为难。
真应了那句话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还不快去把账册拿过来给王妃过目。”
“以后都要听王妃的,若是敢怠慢半分,立刻拖出去打死。”
宁王一句话,那些婆子们也不敢再隐瞒了。
直接说了账册都在封纯如的手中,她们并不知情这样的话。
是把一切都推到了封纯如的头上了。
“来人呐,去封姨娘那边取了账册过来给王妃验看。”
宁王代劳了,宁王妃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去库房。”
她也不多等着了,多带一刻钟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直接带着人去了库房。
库房门口又是另外一派景象。
第264章还能挖出点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宁王看着库房门口捆着的一众奴仆。
还有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