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澈一声清喝,随即就将人再次拉进了怀里。
安心怡只觉一阵眩晕,再睁开眼时,自已又被陆北澈压在身下。
此刻,他正咬牙切齿地对她道:“本王犯了什么病,你还不知道吗?”
他看上去凶极了,安心怡一下子就不敢回话了。
她又不是御医,哪里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呢?
再说,犯病了就该找大夫,找她做什么呢?
安心怡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她道:“奴婢愚笨,不知王爷犯了何病,若是奴婢的伤寒传染给了您,奴婢现在可以出府为王爷寻大夫。”
陆北澈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意味深长地道:“安心怡,你这蠢女人,本王这病,只能你能医治!”
安心怡不解地看着他。
陆北澈忽然邪魅一笑:“等你病好了,你便知道了。”
第128章:让她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赵卿卿是被人抬着送回宁王府的。
送回来时,她面色惨白,浑身被鲜血濡湿,身上的两道鞭痕触目惊心。
赵卿卿早已受不住,送回来时,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赵王妃爱女心切,连忙宣了太医进府。
好在太医来得及时,为她扎针止血,灌送汤药,才保住了性命。
听见消息,宁王赵远侯急忙从宫里赶了回来。
两人询问之下,才从随从的口中得知,他们的宝贝女儿竟是被陆北澈打成这样的……
“好一个陆北澈,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
赵远侯勃然大怒,说着就要告到太后,告到皇上那里去,让他们为他女儿做主。
太后是赵卿卿的姑母,又是他的亲妹妹,肯定不会对此事不管!定然会治陆北澈的罪!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赵王妃却及时拦住了他。
“你不是说,陆北澈这两年屡立奇功,收复失地,平定四海,为皇上打了无数胜仗,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你这样去状告他,不怕皇上有意偏袒吗?”
的确,陆北澈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饶是皇上也要敬他三分。
也正是因为他如此高的地位,赵远侯才迫不及待想要将两家婚事定下来,此次拜访永安侯府,本就是商议两家婚事,让卿卿与他培养一下感情。
却不想,这一去,差点就回不来了!
“那怎么办?难道,我女儿被折磨成这样就算了?”
赵卿卿从小便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呵护,在家连骂一下都不舍得,却让陆北澈如此折磨!
赵远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方才询问之下,他也了解了前因后果,怒气冲冲地道:“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女!如此对待我的宝贝女儿!他陆北澈是真的没把我宁王府放在眼里!”
赵王妃叹了一口气,道:“卿卿也是不懂事,既然去了侯府就是贵客,怎能随意处置侯府的婢女,妾身听随从说了,那婢子本是陆北澈身边的贴身侍女,听闻陆北澈还有意纳她为妾,想来是十分受宠的。”
赵远侯冷笑:“一个婢女罢了,也让他如此宝贝,就算将她打死又如何?难道,我的宝贝女儿还比不过一个低贱的婢女吗?”
正说着,赵朝阳阔步走了进来。
赵朝阳是赵远侯的长子,也是赵卿卿唯一的哥哥。
可他不学无术,在外不是跟狐朋狗友逛花楼,就是出入赌场,将手里的钱输得精光。
想必这次回府,也是因为手里边没钱了,特意回来要钱的。
赵远侯一看见赵朝阳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妹妹都差点被人打死了,你还有心思在外逛花楼!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赵朝阳有些惊讶:“妹妹被人打了?妹妹可是县主身份!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妹妹!老子现在就去拧了他的脑袋!”
赵远侯阴沉着脸,道:“陆北澈打的!你这么能耐,你能去杀了陆北澈?”
赵朝阳气势一下子就奄了:“夜……陆北澈啊?那算了,儿子哪能跟他杠啊。”
赵远侯冷哼道:“废物!欺软怕硬的东西!一天除了丢我宁王府的脸面还能做什么?”
赵朝阳有些不服气,可面对赵远侯的怒火,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
正当这时,大夫来报,赵卿卿醒了。
几人连忙赶了过去。
赵卿卿一看见疼爱自已的父亲就哭成了个泪人。
“爹,你要替女儿做主!你替我杀了那个贱人!杀了那个安心怡好不好?”
赵朝阳道:“妹妹,不是陆北澈将你打成这样的吗?你杀什么安心怡啊?”
赵卿卿怒瞪了一下赵朝阳,又可怜兮兮地望着赵远侯道:“爹,灵沉哥哥定是受了那个贱人的蛊惑,一切都怪那个安心怡!女儿今日所受的折磨,全是因为她!若不是她,灵沉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替女儿杀了她好不好?求求爹了……”
赵远侯一时没有说话,他心里跟一块明镜似的。
一个婢女罢了,能掀起什么大浪,自已这个傻女儿明显是包庇陆北澈!
赵朝阳却信誓旦旦地对赵卿卿道:“一个婢女罢了,哥哥替你报仇!哥哥一定替你好好出气!让她加倍偿还!”
陆北澈他不敢动,可动一个婢女却不再话下!
赵卿卿这才正眼看了看赵朝阳,她脸上楚楚可怜,可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阴狠。
“哥,安心怡那个女人最坏了,你一定要好好替我出气,最好让她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赵朝阳道:“放心,这种事,哥哥最擅长了!”
第129章:一步一想……
长安街。
热闹的街市上,两道身影格外引人瞩目。
今日,陆北澈心情颇好,特意约了白誉堂在云霄阁切磋棋艺。
白誉堂本也不想跟他下的,毕竟前段时间他都不在状态,与他切磋几局,都有些胜之不武,后面也觉得索然无味。
可耐不住他的盛情邀请,白誉堂只得舍命陪君子。
不过,这次陆北澈似乎心情不错,两人切磋了良久,也没分出个胜负。
白誉堂冲陆北澈挑了挑眉,道:“今日心情很好?”
陆北澈抬头看他,薄唇微扬:“颇好。”
白誉堂笑了笑,随后落下一子。
瞧他的样子,恐怕不单单只是颇好。
陆北澈找他无非就两种心情。
要么心情极好。
要么心情极坏。
白誉堂玩笑道:“不知是什么事让夜兄如此开怀?我可记得,你已经连续几日不曾上朝,该不会是在家金屋藏娇,陪美人吧?”
这次,陆北澈却没有立刻开口否认。
白誉堂落子的动作微微一顿,忽然抬头看他,眼神复杂:“我猜中了?”
陆北澈道:“误会解开了。”
白誉堂垂下眼帘,故作淡定地问他:“与安心怡的误会?”
陆北澈点了点头,眼角的笑意更甚。
“她答应了我,往后不再与齐铭见面。”
白誉堂缓了半天才道:“那件事,她也答应你了?”
安心怡与齐铭的事,他也知道了不少。
听说齐铭不肯放弃,日日蹲守在永安侯府,只为了和安心怡再见一面。
可安心怡早已是陆北澈的人,两人之间再无可能。
况且,想要从陆北澈手里边抢人,难于登天!
白誉堂还从未见陆北澈对一个姑娘如此认真过,看样子是动了真心。
不过,齐铭这个人性子执拗,不畏强权,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这一分神,让陆北澈钻了空子,至此,白誉堂落败,两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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