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要不我们也不会支持你掌管公司!”
“没错,傅总年轻有为,既然说三个月可以做到,那就一定可以做到!”
……
韩云寻并没有理会众人的附和,直起身,语气淡淡道:“没别的事就散会。”
话落,他径直走出会议室。
陈诉欣慰地跟在他身旁,笑着说:“您终于要重新捡起事业了。”
韩云寻冷冷斜睨他一眼,陈诉立刻闭了嘴。
“将待办事项整理好送到我办公室。”韩云寻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是。”陈诉点头应下,当即就要去办。
“对了。”韩云寻忽然想起什么,出声问,“给警察匿名举报的人查到了吗?”
陈诉紧急刹住车,转头想了想,说:“这个底下人还在查,对方好像有些背景,不太容易挖出来。”
韩云寻微微皱起眉:“知道了。”
他顿了顿,说:“还有代替陈洛珈回消息的人,也要去查,我怀疑这二者是同一个人。”
陈诉神情一凛₱₥,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韩云寻却将眉头皱得更紧,沉吟片刻,说:“着重去查周珣赋,这个人不简单。”
周珣赋能将陈洛珈的尸体直接带到新闻发布会现场,又和顾霜霜一起给陈洛珈办葬礼。
对陈洛珈的感情绝对不一般。
想到这里,韩云寻的眸光骤冷,说道:“将周珣赋的家底都给我翻一遍!”
陈诉点头应下,转身离开。
韩云寻回到办公室,开始处理公事。
十余天没来公司,韩云寻面临的工作早已堆积如山。
一忙起来,就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但他甘之如饴,至少这样,他就没时间去想陈洛珈了。
“傅总,今晚七点在晨希酒店有一场宴会,需要您亲自出席。”办公室里,陈诉捧着文件夹汇报行程安排。
话落,陈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韩云寻的神情,试探着说:“要是您心情不佳,也可以不用……”
韩云寻看了眼表,神情淡淡道:“不必,我会参加。”
陈诉无声吐了口气,微笑点头:“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宴会服装。”
晚上。
晨希酒店宴会大厅内灯火通明,上流社会各路人士齐聚,一派觥筹交错之景。
韩云寻一踏入宴会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韩云寻?他怎么也来了?不是从不屑参加这种宴会的吗?”
“司氏集团如今那么困难,哪由得他摆架子?”
“什么司氏集团?马上就要变成傅氏集团了!”
……
虽然在背后议论纷纷,但这些人依然第一时间上前去和韩云寻搭话,希望能跟司氏集团合作。
韩云寻端了杯香槟,始终神情淡淡。
顾行川穿得人模狗样地挤过来,关切地问:“傅哥,你这身体,喝得了酒吗?”
韩云寻面色无波道:“再去你那续个场子也没问题。”
顾行川哈哈大笑,朝韩云寻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说:“那一会儿结束了就去我那,正好最近新来了几个美女。”
谁料这话一出口,韩云寻就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别什么女人都随便带,叫你嫂子知道了该不高兴。”
顾行川愣了瞬,下意识问:“嫂子没回学校?”
以前顾行川也经常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但他们的聚会上基本没有过女人,韩云寻身边更是狂蜂浪蝶近不了身。
他也从不带陈洛珈去会所的酒局,用他的话说,陈洛珈那样的大家闺秀不该出现在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
只有蔡芷意是个例外,被他一次次带去会所,丝毫不顾忌其他人的眼光。
顾行川早就习惯了用“嫂子”指代蔡芷意了。
不止他,他们圈子里的兄弟都是这个想法。
韩云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顿时像是被一把悬了许久的利刃狠狠刺穿。
他敛眸掩去眼中的痛苦,低声说:“你只有一个嫂子,就是陈洛珈。”
顾行川一愣,想说“陈洛珈不是死了吗”,但看见韩云寻的神情,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
他低声应下:“是我错了,傅哥,以后我绝不会弄混了。”
韩云寻不置可否地喝了口酒,还想说什么。
“韩云寻!你这个畜生!”一声怒喝响起,顾霜霜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过来。
宴会厅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更多交头接耳的声音。
韩云寻皱起眉,熟练地在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制住了她。
顾行川愣住了:“老妹?”
韩云寻不耐烦地开口:“你又闹什么?”
顾霜霜冷笑了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闹什么?韩云寻,你是不是霸道总裁看太多啊?你们男人遇到事情只会怪女人在闹是吗?”
话落,她狠狠甩开韩云寻的手,揉了揉手腕,死死瞪着他。
“韩云寻,你到底有多恨若晚?她死了还不够?你还要挖她的坟!”她越说越激动,上前揪住韩云寻的衣领,双眼通红,“告诉我,你把她的骨灰盒藏到哪里去了!”
在场的宾客一片哗然。
“我的天,连亡妻的骨灰盒都不放过?他不是很爱陈洛珈的吗?”
“什么爱不爱的,要是爱她,能跟别的女人亲嘴?”
“我看啊,韩云寻根本就不是针对陈洛珈一个,是冲整个司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