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好各个年龄层的顾客心理是有差异性的，有些老人宁愿相信他们也不信任自己的子女，其实还是他们钻了心理上的漏洞。面对缺乏陪伴的老人就多关怀，假如对方富有同情心，销售员会在适当时候诉苦……还有那些喜欢听人夸赞，以及面对未知死亡的恐惧……”

“我在想怎么跟徐万芳说，你说这老太太也挺可怜的，儿女都不在身边，拿只狗当宝贝。现在倒好，连个骗子她都能挂念这么久，还巴不得人家再来骗她。”虞千婉叹气。

墨舜说：“照实告诉她吧，老太太心里其实明镜似的。”

虞千婉拿不准主意，听他这么说想想点头：“也好。”

墨舜开着车，走的却不是回家的方向，虞千婉看眼窗外问墨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墨舜回她：“不是说好去给你买包。”

虞千婉想了好会儿都没回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跟他有过这个约定，就算她爱买包，那花的也是她自己的钱，最多再加上梁国平的钱，她皱着眉思考老半天。

“刚刚在那个店门口。”还是墨舜提醒她。

她想起来了，好像她是随口说过这么一句，不过那都是演戏，他又不是不清楚。可再说回来，他连这话都放在心上，虞千婉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哎呀”一声说：“那不是骗人的嘛，我不缺这个，别花那个冤枉。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一双袜子都能穿好久，那双破洞的还是我给你扔了，省点钱吧。”

谁能想象到他平时出去人模狗样，好歹也是个公司老板，私底下这么生活这么朴实，甚至可以说节约得令人发指。虞千婉自己也说不上介不介意，但是两人在消费观念上肯定有分歧。

墨舜低咳了咳，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碍于他在开车，等到下个红绿灯时才得空看向虞千婉说：“我不缺钱。”

虞千婉漫不经心刷着手机点头：“嗯，我知道。”

她压根没把刚才的话当回事，然而墨舜隔了会儿又说：“要不，我把那个银行卡放你那儿？”

虞千婉听到这话才莫名其妙看他眼：“我没事要你的银行卡干嘛？”

墨舜没说话，车驶入商场地下停车场，他当真从车后座的包里拿了张银行卡出来递给虞千婉，斟酌了片刻说：“我工作这几年的存款都在上面，公司账上的钱不好动，这个给你保管……你平时想买什么的话自己去买……”

虞千婉没接，她在旁边盯着男人看了会儿，忽然反问他：“怎么想起来给我钱了？”

还有梁国平也是，张口就说以后钱都是留给她的，好像觉得她除了钱其他东西就不在乎了似的。

她在等着墨舜回答，以为他会说什么我想对你好，或者是我想让你看到我的真心之类的，没想到半天却等来了句始料未及的话。

这样冰冷昏暗的冬天的地下停车库里，即使两人离得这么近，还是连对方脸上的表情都看不清楚，虞千婉也不确定墨舜是不是笑了，她只听到他说：“虞千婉，我想和你结婚，一直想。”

虞千婉被吓住了，她下意识想逃避，可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她几乎避无可避。她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将十根指头轮流捏了两遍，才慢吞吞开口：“现在我们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