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极大,红印子赫然呈现在她那整容脸上,极有羞辱性的印记。
许安然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屈的将手放在脸颊,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模样。
她的经纪人闻声连忙赶来,看到此情此景,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说傅靖年,你自己拿不到剧本对我家艺人撒什么脾气!你个臭婊子,早就看你不惯了,还以为自己能够像在总公司那样的潇洒吗?”
许安然的经纪人忙不迭地推搡起了傅靖年。
傅靖年一个趔趄,差点要往身后倒去。
她眉眼间此时净是不满,换以高位者的姿态来看二人。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找的那个制片人是个什么德行,你们也就这个能耐了。”
傅靖年用最平静的语调揭开了二人伪装的面具。
善妒的两人本身就看傅靖年不惯,这样一来,许安然愣是把眼泪给收了回去,咬着唇,粗暴的想要掐傅靖年的脖子。
“真不知道你还在这里傲什么,你怎么还不下地狱啊,傅总也真是瞎了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说着,她的手往傅靖年白皙的脖子上靠,指甲锋利如刀。
“谁瞎了?”
气氛陡然一转,所有人都被突然出现在公司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男人周身气场十足,穿着一贯的西装革履,衬得他身材颀长。
冷冷的话语让许安然身体抖擞了一瞬,她飞快收回自己嚣张的手,用着讨好的笑望向司清晚:“傅总,您怎么来了。”
“我要接你觉得要下地狱的女人回去。”
许安然耳缘瞬间红了,脸颊也是羞愧的发烫,无地自容的感觉让她不好受。
同时,她又憎恨,凭什么傅靖年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司清晚的一切特殊照顾。
经纪人率先帮许安然解围:“傅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只相信我听到的。”司清晚娴熟的握起傅靖年的手,十指相扣。
“我们回家。”
傅靖年清晰的感知到了,心脏在强有力的跳动着。
那般的鲜活,又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直至走出门外,傅靖年才从那种情绪中恢复过神智。
她十分明了,绝对不能陷进去,不过都是表演给外人看的。
“刚才谢谢,不过,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司机?”
傅靖年还是那样,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冷漠的让人不敢靠近。
司清晚挑眉,用指尖轻轻的刮蹭着傅靖年的脸颊。
看对方本能地躲开,眼底里闪过一抹黯色。
他哑了声:“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傅靖年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眼见着司清晚帮自己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她还是觉得很不适。
“坐副驾。”
得到了被准许的旨意,傅靖年僵硬的坐了上去。
这一路上傅靖年的思绪都有一些飘忽,看着熟悉的街景一帧帧快速地从她身边掠过。
最后画面凝滞成了那一栋她并不算陌生的别墅。
司清晚的私人宅院。
思绪在这一刻拉回现实,傅靖年本能的跟司清晚下了车,人却是懵的。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极其警惕,纵使这庭院装修得华美,也不能够让她的心放松下一分。
“你不是喝了酒吗,帮你养胃。”
男人步调极快地走在石板路上,四周尽是亭台水榭,中间还长着一颗很高凤凰树,风一吹,便挲挲作响。
不得不说,他的个人品味很好,没有采取大众喜欢的欧式装修风格,反而是这种小众的中式庭院风,让人看得很舒服,古色生香。
傅靖年每走一步路都格外小心翼翼,她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间对自己这么上心。
视线不经意落在男人的宽肩上,半晌,又默默移开。
若她还是过去那个自己,定然会有忍不住上前去拥抱司清晚的想法。
可……一切都变了。
第20章 要我喂你吗?
来到大厅,熟悉的回忆涌入大脑,这里还真是一点没变。
管家适时走上前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对于傅靖年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傅总,汤药已经ᴶˢᴳ煮好了。”
“好。”
司清晚单手接过中药,另一只手则是握着傅靖年的手腕,毫不犹豫的拉着她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坐到了沙发上,中药的味道离傅靖年更近,淡淡的药香不时涌入她的鼻端,还未喝,唇齿间就感到了一阵苦涩,秀眉紧紧地蹙着。
司清晚不禁勾起的唇角,很快又压了下去。
“还不喝,是想让我喂你吗。”
她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在这中药面前,还是不免折了腰。
傅靖年心虚说道:“太烫了,你先别逼着我喝,我会喝的。”
司清晚却在这时摊开了掌心,大手里不知何时竟藏着几颗糖果,用好看的琉璃纸包裹着,在光下带着别样的颜色。
傅靖年羽睫轻轻一颤,她着实没有想到司清晚会随身携带糖果。
心尖又开始流动起那种特殊的感觉。
“喝完的话,有奖励,你要是觉得烫,我可以喂你。”
动作话语虽然这样笨拙,语气却还是一如往常,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司清晚的眼神非常专注,不带任何情绪。
眼看着他拿起了桌上的陶瓷碗,傅靖年瞬间慌了神,想抢过,又被司清晚给按在了沙发上。
本是极暧昧的动作,可司清晚的目光却如冬日里的寒刃。
看着就让人觉得凉彻心扉。
傅靖年语声极轻极柔:“不必了傅总,药我还是可以自己喝的,至于糖,你别忘了给我就好……”
就在傅靖年快要拿到那一碗中药时,司清晚的手机在这时不适宜的响起。
傅靖年一瞥,看见上面的烟字。
司清晚单手接通,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握住陶瓷碗,有力的手上是突起的青筋,这对于傅靖年来说是一种诱惑。
一种很有张力的诱惑。
“阿潇,你现在在公司吗,我新学了一点甜点,想要带点给你尝尝。”
语声娇俏,隔着屏幕,傅靖年都能想象到她此刻万分期待的样子。
傅靖年眨眨眼,故意软下声来,夹着嗓音娇滴滴道:“不嘛,我不想喝,傅总你别再灌我了,人家怕苦。”
司清晚愣了一瞬,迟疑的将目光落在傅靖年身上,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明明,药还在自己手上。
电话对面的人也不说话了,手机计时了几秒后,那人才重新道:“原来阿潇你旁边是云小姐啊,是不是云小姐生病了呀,没关系,甜点我会帮你留着的,你要快点来哦。”
沈霁烟的措辞大方得体,但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她要比傅靖年更令司清晚珍惜的感觉。
傅靖年一想到现在屏幕背后的沈霁烟脸色难堪,玩味的笑容就压不下去了。
“不用了,甜点你就自己留着吧,我应该没有时间过去。”
“为什么……”
司清晚动作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真是,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他的眼神从此刻起就开始游离在傅靖年身上,刚刚的撒娇司清晚还在回味着。
这真是一种很特别的让人生气的方式。
“好了,你的沈妹妹还在等着你,药我就不喝了,你自己留着吧。”
傅靖年起身,说着话刚想要离开,嘴里面就被司清晚灌了一口中药。
中药的涩感充斥在口腔内,傅靖年感觉胃在翻江倒海,猝不及防的,喉咙又被迫撑开的更大,中药全部都顺着她的咽道涌入,直达胃部。
这动作过于迅速,紧接着进入嘴里的是一颗剥好了糖纸的糖。
甜和苦的味道复杂的在她的舌尖蹦哒,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怕是连她的大脑都反应不及。
“这不就喝完药了吗。”
傅靖年抬眸,对上司清晚那冷淡疏离的目光,不知该如何回应。
道谢,斥责,亦或是讥讽?
她最终选择了不回答,因为这确实是她喝药最顺利的一次。
司清晚的手段虽然暴躁,但是效果不错。
不过,又好像太过于娴熟了一些。
傅靖年自顾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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