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宋栖迟盛装出席。
尽管只有她一个人,好歹也要输人不输阵。
她一进场就看见了沈濯,正揽着宋希希的腰,站在一群商业大鳄面前谈笑风生。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侍者递过来的酒杯,她下意识地一饮而尽。
“虽然只是香槟,但你喝得这么快,对身体可不好。”一个男人悠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回过头去,看见了一个她极不愿见到的人——冷曦严。
对她来说,即便与冷曦严已经多年未见,但他仍旧是十分危险的人物。
该死,之前在宾客名单上,怎么没有见到他?
“抱歉,我有事先走一步。”她低下头快步想走。
冷曦严却拦住了她:“见到我就想躲?佳琪,我们这都多久没见了。”
“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他笑了起来,一如从前那般俊朗:“你的丈夫正在那边搂着别的女人,不如,你也搂一搂我?”
“冷曦严!请你对我放尊重一点。”
“别忘了,宋栖迟,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会和沈濯在一起?”冷曦严贴在宋栖迟的耳边,低声道。
她脸色一变,立刻就要退开去。
他却步步紧逼:“不过,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嫁给他。”
“你放开我!”
宋栖迟对他用力一推。
这一推,倒让会场里旁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两个人。
人们的目光复杂而怪异,人人都知道韩总裁与韩太太夫妻感情不和,但一边正在跟别的女人谈笑风生,一边竟然在跟别的男人调情,实在是罕见的剧情。
宋栖迟窘迫得很,更因为冷曦严这个男人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感到害怕。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往身后一拉。
与此同时,宋栖迟的左手,又被冷曦严给抓住。
“冷先生还是放开我的妻子比较好。”沈濯面色阴沉。
两个男人就这样对峙着,而宋栖迟被夹在中间,完全动弹不得,宛若一块已经被咬得半死不活的猎物,只等着两头猛兽将她瓜分殆尽。
“韩总身边已有佳人,不如就把韩太太借给我一下,如何?”
“我这人小气得很,向来只有我拿别人东西的份儿,至于我的东西,概不外借。”
说完,沈濯拉着宋栖迟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会场。
沈濯直接把宋栖迟扔在包房的软床上,拿起床头柜早已准备好的一杯混合着药物的红酒逼着宋栖迟喝下去。
宋栖迟当然知道沈濯是在羞辱她,她倔强的闭着嘴巴,用最后一点蛮力做着毫无意义的抵抗。
“张嘴!”
“不……”宋栖迟摇着头,她不想这样受沈濯的摆布,她受够了这样的羞辱。
沈濯大手猛地发力撬开宋栖迟紧闭的双唇,一股脑的把杯中的红酒全部倒入宋栖迟口中。剩下一些没灌进去的红酒顺着嘴角流出来,甚是诱人。
宋栖迟的礼服裙“撕拉”一声被强行扯开。
“啊……”
无尽的羞辱缠绕着她,但是宋栖迟却不后悔,起码沈濯终于碰她了……
“不了解我还真是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的……贱,怪不得冷曦严都对你情有独钟!”
“宋栖迟,说真的,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下贱的样子!”
尽管此时的沈濯眸子里依旧满是厌恶,却还是解开了皮带。
不过,宋栖迟明白,暧昧是有的,但是爱,却从未出现过。
……
距离上次的暧昧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在酒会上和沈濯的亲密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宋希希打断的,如果不是她来敲门,沈濯也不会撇下他去宠幸宋希希。
沈濯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回过别墅了,每天都和外面的花花草草沾染在一起。
“咳咳……咳……”
门外突然传来咳嗽声,宋栖迟知道是沈濯回来了。
宋栖迟急忙出门迎接,却不料沈濯迎头吻了上来。
进入口中的不是宋栖迟预想的烟草气息,而是浓郁的女人的香水的香气还夹杂着一股酒气,浓烈的香水气息钻入宋栖迟的鼻腔,惹得她很是恶心。
沈濯一定刚和外面的女人在一起。
宋栖迟强行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沈濯,擦掉嘴角的口水,横眉冷目的看着沈濯,道:“沈濯你喝多了最好清醒一点!别用刚吻过其它女人的嘴来碰我!我觉得恶心!”率粥宋栖迟本身就有洁癖,尽管她再爱沈濯,但最起码底线还是有的。
沈濯被吼的一愣,宋栖迟觉得他恶心!?他这几天是不是太纵容宋栖迟了?
“宋栖迟,你真是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