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之血染红床单。
安木槿跪在地上,浑身都是情欲过后的痕迹。
“秦先生,今天的钱……”安木槿艰难地开口。
秦炎穿着浴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薄唇轻启,“我没尽兴!”
安木槿咬咬牙,一股屈辱油然而起,但她硬生生忍了下来,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问:“请问我还要怎么做?”
“会所里的女人一般都是怎样伺候男人的?你给我来一个!”秦炎用脚尖掂起安木槿的下巴。
安木槿眼角有点发红,气得浑身哆嗦,“秦先生,我已经做完我该做的了,麻烦你把钱给我!”
见女人口口声声就是钱,秦炎冷冷地眯起眼睛,从抽屉里随手拿起厚厚的一叠钞票,撒在安木槿四周。
“跪着,给我一张张捡起来!”秦炎命令道。
安木槿紧紧地抿着唇,自尊让她有一丝犹豫……因为她现在赤|裸着身体,再跪下去捡钱,她这副样子一定很贱!
但想到在疗养院里治病的爷爷,安木槿缓缓地低下头颅,一张张地将钞票捡起来。
呵,尊严,怎么能和爷爷的命比?
那是她唯一的亲人,绝对不能失去爷爷……
这个女人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秦炎心里不由漫起一股怒火,“安木槿,几年没见,你还是那么贱!”
安木槿低着头,声音有点沙哑,说:“秦先生,你买我卖,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涉及太多过往的事!”
听到这话,秦炎一脚踩在安木槿正在捡钞票的手上,眼里满是漠然,“给你加五万,跳一支艳舞!”
安木槿突然想起会所里那些女人搔头弄姿地跳着艳舞的样子,下意识拒绝,说:“秦先生,我不会……”
“哼,出来卖的,连跳个艳舞都不会?”秦炎嘲讽说。
安木瑾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真的没想过深爱过四年的男人会这样说她!
她是在会所上班,但她从不陪客人外出,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底线,这是她第一次跟人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深爱秦炎,她绝对不会答应这次交易!
而且她还天真地以为秦炎会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她一把,没想到秦炎完全把她当成了出来卖的女人!
“秦先生,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安木瑾匆忙捡起钱,一股脑塞到包包里,随后她急忙套身衣服,转身往外走。
秦炎没拦着她,但落在安木瑾身后的目光,寒如冷霜。
三年前,安木瑾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一走了之。
这次他一定要得到她!
然后……
让她尝尝活在地狱里的滋味!
从秦家别墅出来,安木瑾好不容易才打到的士,等她赶到疗养院,爷爷已经睡下了。
“安小姐,你上个月的费用还没交,麻烦你交一下!”护士语气很不好。
安木瑾拽紧包包,眼里有些为难,如果可以,她真不想用这些钱。
但,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交了钱,护士还不忘让她准备这个月的费用,叨叨几句后才离开。
安木瑾累得瘫倒在爷爷床边,刚在床上被秦炎弄了一番,她又马不停蹄赶来这里,她现在整个脑袋都在发昏。
看着病床上虚弱无力的老人,安木瑾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她从小就没有父母,是爷爷把她从垃圾桶里捡来,辛辛苦苦养大的!
她这辈子唯一的亲人就是爷爷!
所以,无论做什么,她都要把爷爷治好!
安木槿休息一会后,回家换套衣服,继续下一份工作。
她除了在会所工作,还兼职在高级餐厅弹钢琴。
到了餐厅,安木槿迟到了十几分钟,被经理责骂一顿后,她急忙换上礼服,到餐厅中央的钢琴前弹琴。
悦耳的琴声响起,周围用餐的人纷纷抬头看过去。
有人曾说过,安木槿的琴声能给人一股心旷神怡的感觉……可现在,弹琴的人还在,可却早已物是人非!
餐厅的一处。
见秦炎一直盯着弹钢琴的那个女生看,林依依有点吃醋,撒娇说:“秦哥哥,今晚你到我那里去,我给你弹钢琴,好不好?”
秦炎淡淡地扫过她一眼,说:“你比不上她!”
林依依暗里紧紧捏着桌布,气得差点维持不住脸上得体的微笑,她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比不上一个在餐厅里弹琴的女人?
真是笑话!
可当着秦炎的面,她只能笑笑,秦炎如今是商业巨头,轻轻动动手指,就能引起商界一场大乱,她还没蠢到逆他的话!
见秦炎的目光依旧落在那个钢琴师身上,林依依瞟一眼过去,平心而论,那个女人的确长得有几分姿色,但秦炎的态度太让她不甘了。
这时,钢琴声以一个高音停下来,全场报以掌声。
安木槿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放松的,跟另外一个钢琴师交换后,她起身往休息室走去。
当安木瑾经过秦炎的桌前时,她的心突然一下子悬了起来,身上那些痕迹隐隐有些发热。
早上刚被人侮辱,中午又见面了,这尴尬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见钢琴师对着秦炎红了脸,林依依妒忌心起,伸了一只脚出去。
“啊!”
安木槿没注意脚下,绊倒后的身体直直往桌角倒去,随后「哗啦」一声,安木槿的手顺势把桌上的红酒也扫落下来。
而她更是双膝跪下,一只手抓着桌角,另一只手拉住秦炎的手臂,整张脸朝着秦炎的裤裆。
一秒钟的沉默后,安木槿大红着脸站起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安木槿这个动作在林依依看来,就是在故意勾引男人。
林依依二话不说,上面就一巴掌狠狠打在安木槿脸上,骂道:“不要脸的女人!”
安木槿愣住了,秦炎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秦哥哥,你没事吧?”林依依转身换成一副乖巧的样子,问。
秦炎的脸色黑得能挤出墨水来,林依依以为秦炎在气安木槿刚才的行为,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一把泼到安木槿胸前。
被红酒泼过的衣服变成了「透视装」,安木槿的胸前几乎一览无余。
周围不少人看过来,安木槿咬紧牙,眼角发红,如果不是怕丢工作,她早就跑了。
“还不去换衣服?生怕别人看不到你这淫|荡的身体?”秦炎出声就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