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师父在世的时候，就总觉得自己是怪物。

薄行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你说的对，暗夜是在造怪物，我师父或许就是那个成功的怪物。”陆清欢没有生气，她只是觉得师父很可怜。

“我觉得你师父不是，抛却那些特质，他可以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但千川这种，没有自己的意识，就像一台需要遥控的智能机器，而他居然是一个真正的人，这才是真正的怪物。”薄行恹郑重的解释道。

陆清欢知道刚才是吓到他了，但她真的没有感觉到冒犯。

四公里开外，一辆普通面包车缓慢的行驶着。

“主上，要快点吗？”司机恭敬的问道。

薄言山摇摇头，“不用。”

他正在查定位。

主上已经把如何找到千川告诉了他，他要摸过去戴罪立功。

但是！就在下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定位突然消失了。

他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千川死了？

还是说，那只藏在牙齿里的仪器被发现了？

比起后者，他更希望是千川死了。

“先停。”

车子应声而停，定位已经没了，他找不到千川的位置了。

而新的实验基地里，检测还在继续。

“他的血液里面还有一种我不知道的物质，很陌生。”陆清欢说道。

这种陌生让她有点慌张，至少在现有的医学层次中并没有这种物质。

薄行恹拍拍她的肩，“不要太苛责自己，清欢，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