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身子骨不好,跑了三圈就累了,但是帝君却没有要饶了她的意思,她抱着满月靠在墙角里喘着气,“我得歇会儿......”
帝战泽竟被她逗乐了,“跑啊,继续跑,朕看看你能绕着这屋子跑几圈!”
说着就将黎长安连人带狗挤在了墙角里。
第413章枕臂眠
黎长安累得香喘吁吁,捂着心口缓着,他在她喘息间欺近了过来,她嗅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安心依赖之感缓缓升起,又因觉得靠近他是折辱他,他高高在上不容亵渎,她从了二夫,已经配之不上,便将身子紧紧地靠着墙壁,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帝战泽捏起她下巴,猛地低下头去捉她嘴唇,她嘤的一声将面颊移开了,他仅捉到她几缕发丝缠绕在他唇尾,他喜欢花时间磨她,征服她,往后白发苍苍了也这么追她,他低了手去擒她。
黎长安只觉腰身一紧,便被帝战泽打横抱了起来,来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语气中有些急切:“趴着。”
黎长安面红似血,“我不要。”
“朕要。”帝战泽将她身子翻过去使她趴在软床上,他提起她的腰身在她腹部垫了一个枕头,将她后臀和腰肢垫高了些,那浑圆的曲线诱人极了,他随即一手按在她的肩膀,另一手将她衫子拉起,亵裤退下了些,露出了些半圆曲线,以及左侧后腰那颗迷人的小痣。
黎长安真的生气了,剧烈地挣扎着,“我不喜欢被强迫,当我说不要,是真的不要,不是欲拒还迎。您不可以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亲吻小痣,令我不舒服!”
“以往亲你的小痣,你会说痒,会害羞说好人饶了你,没说过不舒服啊。今儿新鲜。”帝战泽缓缓低下头来,薄唇缓缓地要落在她的后腰小痣上。
黎长安急得眼眶红了,帝君根本不知道自己脏了的事情,他不希望日后他知道了回想今日亲吻她的后腰小痣会恶心,他不想脏污的自己令帝君蒙羞,她害怕他会露出作呕表情,她急声道:“和离了,我讨厌你吻我。我...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那个...温楼?...温...”
“温留。名字都记不住,还开始新生活!”帝战泽记宫妃名字不在行,记她身边可疑男子名字的名字过目不忘。然,讨厌...他的吻吗。他只是想给她一些安慰,被他以外的男人辱了,她是需要安慰的吧,他做得不好,这是他安慰她的方式,最直接的方式。
而沈某,与朕有辱妻之仇!已经不是逆贼这么简单了。
“而我,吻定你了。”帝战泽说着便将那靠近半圆上腰线肌肤上那一点墨色含在了唇齿间,怜惜地吻着,以舌尖勾画着,轻轻允着。
黎长安倔强地把身子挣开,转了过来将背靠在床榻上,胸口由于羞愤和懊恼急促地起伏着,“够了!亲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帝君不用白费力气了。”
“没有够,转过来也好。朱砂字也要亲。”说着,帝战泽便将她衫子拉起,一口含了那朱砂字,以及生养帝槿风落下的刀口,他的女人,他心疼死了。
他的吻有多怜爱,黎长安便有多愧疚和自责以及对不起他,她将手推在他俊颜,“帝君,停下来啊,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吗,我讨厌你啊!”
帝战泽将她手腕攥了,身子往上用吻过小痣和朱砂字的唇舌亲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的反抗尽数吞在了口中。
黎长安感受到内壁里他微凉的舌尖,她不住的想到沈清川对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她承受不住内心的痛苦煎熬和自责之感,她被帝君亲哭了,她哭得好无助。
帝战泽品尝到了她的泪水,他身子一僵,便停了下来。
他见她哭得身子瑟瑟发抖,委屈极了,便也不再强迫她了,他侧卧在她身边,将她身子轻轻拥住,“不哭了,不亲了,这腰后小痣、这朱砂字、还有这小嘴都太可爱了,朕没忍住。不哭了好不好。”
黎长安在他的安抚下情绪平复了一些,她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帝君,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帝战泽揉着她的发丝,眼底里某种怒意更甚了,从没有一次这么想除掉一个佞臣的,此人比昔日的护国公更可恨,是我的疏失使奸人有机可乘,使手段奸污我的妻子,半年,“宝贝,考虑好了没有?朕和自由,要哪个?”
黎长安点了点头,“考虑好了。”
“说说吧。”帝战泽为她擦拭着眼泪。
“我要回老家了。”黎长安说着,眼泪又出来了,他母亲给他选了七十二宫,都是清白的姑娘,他不需要我这样不干净的了。
“回老家......”刺激朕。
黎长安哽咽道:“我想了想,做皇后还是太辛苦了,我这人自私自利贪图享受,做皇后五更天就要起身,要给太后奉茶,完了还要和姐妹们开早会,处理后宫琐事,您后宫如今有七十三个妃子,每家来个三五桩事,一天就有百十茬,到夜里都理不完,那多累呀。我身子到底不行了,我...我要回老家,储君和二皇子留给您。我自己回老家自己一个开开心心过了,那才叫舒心呢,我又不是大傻子,我不要做皇后了。”
黎长安越说越难受,最后泣不成声了。
帝战泽被她哭得心里很乱,只说道:“又是回老家?是要回老家,还是想见识一下没见识过的朕啊?”
黎长安泪眼婆娑,委屈道:“回老家啊。”
帝战泽把眉眼一沉,用手指勾画着她的浑圆诱人的胸线,“你若再说一个回老家,朕要教教你这地方除了哺养儿子还可以用来做什么。”
黎长安一怔,虽然听不懂,但是也隐隐知道定是某种不能言说的事情,“我是真的想回老家,不是有意激您。我想离您最远最远,再也不给您惹麻烦了,真的。”
“看来想学。得教教你。”帝战泽用手指勾画着她的领口,在她耳畔道:“既然下面未净,便用此处为朕疏解一回,推吧。”
黎长安身子僵住了,非常诚实问道:“推什么?”
帝战泽被她纯净的模样逗笑了,他将她拥在怀里,也将她自他手底脱控的半年过往拥在了怀里,原来朕爱的不是干净,朕爱的只是黎长安,“睡吧。做不做皇后的明日再说,不行咱就直接做太后。今儿明显你没想好。”
黎长安被他险些吓昏,“您又胡言乱语,太后健在,您也健在。什么就直接做太后。”
“自称‘哀家’给朕听。”
黎长安抿着唇不肯说。
帝战泽吓她:“不听话就幸了你,浴血奋战。”
黎长安马上乖顺道:“哀家。”
帝战泽竟笑了,“笨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太好摆布了。成就感!”
黎长安心想我敢不干吗?您多可怕自己不知道吗?“我真想好了,回老家......”
“如果不是选朕。那就是没想好,得继续想。天长日久的,跟你耗着。”帝战泽仍笑着说。
“帝君,您说过尊重我的选择。”
“尊重啊。但你没有想好啊。”
“我想好了。”
“再想想。一辈子时间呢。九十岁告诉朕答案都不晚。那之前,得保持探讨。”
黎长安险些将自己被辱的事脱口告诉他,但是今天她挺无助的,她很需要他的怀抱,她于是偎在他怀里体验着他的温柔,她不能承受她说出自己脏了的事实后,他丢下一个烂字转身走掉的那种绝情的场面了,她真的承受不住他任何的绝情的场面了,那会将她送入地狱。
十日来,黎长安睡得都不安稳,这夜她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很稳。
帝战泽又是一夜没睡,这么多年不知明日,每每在一起,眼睛都舍不得合起了。
中夜她许是被他抱得紧害热,便折身背对着他,他不大如意,拿了小扇子,把她转过来,仍紧抱着,然后拿小扇子一下一下扇着,一清凉她就乖多了,还往他怀里拱得更深了些。
深夜里,帝战泽便血红了眸子,姓沈的也这么抱着她睡过吗,她是受害者,她需要丈夫关怀,她承受不住他的问询,他不能问,他只要问一个字,但凡问一句‘你和他睡过吗,只要你说没有,朕就信你’,已经是不信任,她就被他摧毁了。但天知道他多想知道事实,今日他外表有多平静,内心里就有多妒怒!
他是正大光明匾下的九五至尊,可他竟想用不入流的手段亲手送姓沈的阉割之刑。男人!
翌日早,天还未亮,黎长安便起身为帝战泽打理着衣物,为他系着衣衫纽扣,床头有个小扇子不知什么用处,秋季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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