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夕棠只是皱眉深思,童安安赶快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微型的U盘出来,“少卿,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么?”
慕夕棠眉心狠狠一皱,等她解释。
“这U盘里清晰的记载下来了云朵车祸的整个过程,包括……”
童安安顿了顿,扬眉一笑,见楚彦安也转头望向她,她就更得意了,故意在楚彦安的面前晃了晃。
“包括季小姐的车,是如何加速朝云朵撞过去的!那速度,足以构成故意谋杀罪了吧!”
在听完童安安的话的刹那,楚彦安的身子一僵。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童安安手里握着的那个小玩意,而童安安却观察的是慕夕棠的脸色。
男人虽未说话,整张脸却冰冷至极,墨眸中幽暗一片。
“就凭这个,季小姐恐怕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呢!”
童安安啧了口气,将U盘重新揣回她精致的小包中,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少卿,你现在还要拦着执法人员秉公执法吗?”
慕夕棠漠然抿唇,童安安便已知道了她的目的达成了!
纤细的手指抬了抬,她开口示意旁人,“还愣着做什么?带她走!”
童安一声令下,几乎大家都没了半点迟疑。
楚彦安被几只手牵制着,押解上了法院车,一场闹剧才终于告一段落。
童安安收回视线,这才发现身旁的男人一声不吭的伫立着,目送着那辆法院的车渐行渐远,冰冷的脸上有一丝丝她所看不明白的情绪。
“少卿,楚彦安她是完蛋了!那么你和我……”她酝酿着言语准备开口。
“U盘从哪里弄的?”头顶传来不带感情的声音。
童安安抬起头,慕夕棠正拧着眉头瞧她,她心里微微一恻,竟有些紧张。
“我去地下车库保安室那儿调取的录像。”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是么?”慕夕棠勾了勾唇,眼底藏着的讥讽一泻而出,“准备的还够充分的。”
他转身步入客厅中,往沙发上随意一坐,两条腿交叠着。
童安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少卿!我承认我在落井下石,我这事儿做的并不厚道,可是你知道的,我爱你!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大家都以为我们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结果呢,结果楚彦安她出现了!她破坏了本该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姻!”
“打住。”慕夕棠做了一个手势,丝毫不加掩饰的盯着她,“有一件事我申明一下,不管楚彦安有没有出现,我们两个,都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童安安依然不甘心的问。
“我不爱你。”
四个字,从他厚薄适中的唇中溢出,传入她的耳膜,异常刺耳,尖锐。
轻而易举的让她整颗心都疼了起来。
不管她家境有多优渥,不管她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有多么完美,他都不爱她。
就是这么简单。
可是楚彦安呢,难道他就爱楚彦安了吗?
凭什么楚彦安就能怀上他的孩子,而她,在等了他那么多年后,得到的依然是这个无情的答案!
童安安根本无法冷静,甚至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她攥着拎包的手指用力的掐着,紧握成拳。
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楚彦安的。
她都不能嫁的男人,凭什么楚彦安就可以!
南城郊区监狱
“听说了么?隔壁被关进来的是白家那个少奶奶,之前借孩子逼婚的那个!”
“可不是么,听说犯了故意杀人罪,直接被上面的人给抓进来了,审都不带审的,直接定罪10年!”
“嘘,别议论了别议论了!上面那些大人物,可不是咱么可以招惹的起的!”
伴随着议论声之后,是‘哐当’‘哐当’铁门合上的声音,走廊内恢复了一片寂静。
楚彦安一只胳膊搭在窗台上,手臂上有一个纹身,上面刻着‘卿’字,那是她当初在学校里暗恋他时,偷偷去纹的。
因为笔画较多,老板纹的时候她疼的要死,却咬着牙一直都没有吭声。
她爱慕夕棠,爱到骨髓,爱到即使她卑微的如同一只蝼蚁,她也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爱有多么凄凉,悲伤。
宝宝……
她抚摸上平坦的小腹,回想起那撕心裂肺孩子流逝的感觉,是妈妈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
“嗒。嗒。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
楚彦安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便看见童安安唇瓣轻咧,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两个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我们又见面了,季小姐。”童安安和她打招呼。
知道来者不善,楚彦安根本不想搭理她。
童安安也不计较,笑着接过身后男人递过来的一份文件,“我今天来,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是你和少卿的离婚协议书,麻烦你给签了。”
她为此还特意的跑了一趟白家老宅,得到了白老爷子和白母的恩准。
既然慕夕棠一直没有出面正式和楚彦安离婚,那么就由她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第二件事?”楚彦安杵着不动,抬眸看她。
童安安笑了笑,“第二件事,麻烦你申明一下,净身出户。”
没错,白家的财产,楚彦安一分都拿不到。
她耗费了生命中最好的光阴去爱一个男人,流产,入狱,离婚,净身出户……
一切在最后都变成了白纸,她还是孑然一身,空无一物。
屋内陷入晕黄的灯光中,楚彦安感受得到自己上下牙都在打颤,连呼吸都是痛的。
呵,净身出户。
从此,她和白家,再无半点关系。
“我签!”不过半晌,她心意已决。
这倒是有点出乎童安安的意料,挑了挑眉,她还以为要费好一番口舌。
楚彦安握着笔的手有些抖,她看似淡然的眼眸,还是暴露出了不少情绪,可她不想让童安安看笑话。
歪歪扭扭的在文件底端签上‘楚彦安’这三个字,童安安迫不及待的将文件拿了过来,一再的检阅,很是满意。
“王律师,你看看。”她交给身边的男人。
王律师过目了几眼,低声对她说,“可以了。”
“嗯。”童安安收起文件,清了清嗓子,下定了决心一般,“都进来。”
话音落下,几个魁梧彪悍的男人,赤胳膊露腿从外面跨了进来,有的人脖子上还有蝙蝠型的纹身,其中一人淬了口痰,吊儿郎当的像是黑社会里的打手。
楚彦安站在这些人的面前,瘦弱渺小的像是一片落叶。
她由心而生出一种恐惧,全身发凉,“童安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会明白了。”童安安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在走到门口时,她停顿了一下,对那些人吩咐,“别弄死了。”
转过脸,她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楚彦安,和我抢男人?这就是你该有的报应。
女犯在监狱里遭受凌辱,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在楚彦安凄厉的尖叫声中,衣服被撕的粉碎,叫声和皮带声混合着打在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合成了人间炼狱的声音。
刚经历了流产的女人,被抽打的皮开肉绽,其中一个男人蹲下身子,用力的拽住她的两条腿,大力的分开,下流的用手指狠狠的抠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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