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他满脑子想着的,只有柳欣薇刚才撕心裂肺的呼痛声,还有那满床的鲜血。
“你伤了欣薇,杀了我的孩子,那就让你也尝一尝,欣薇失掉孩子的痛楚!”
秦昼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让秦知眠痛得浑身都蜷曲起来。
不,不该是这样的。
成婚两年他都没有碰过她,第一次怎么能是发生在这样的境况下?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本王的正妻吗?秦知眠,你现在又立什么贞节牌坊?”
惊呼声早已被男人用嘴堵住,她痛得浑身发抖,却只看到他幽深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那一股子邪火。
“知道疼?”秦昼轻蔑一笑,眸里冷冷的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还加快了动作。
“像你这样千人骑万人看过的女人,也知道羞耻么?”
秦昼看着她眼角喷涌而出的泪水,冷笑愈盛。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这几个字来,终于痛得昏厥过去。
眼前是一片雾气氤氲,她恍惚看见,梅花下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在对着她温柔的笑。
花织终于跑进殿里的时候,只看到了满床的鲜血。
大量的血染红了秦昼的衣衫,他站在床前,神色森冷如冰。
“娘娘……”
花织惊呼一声,顿时跪倒在地。
“去叫太医来。”秦昼冷冷道。
他的语气,不知是平静还是冷漠,竟听不出任何波动。
太医很快便来了,看见了王妃娘娘如此模样,也吓了一跳。
那些血,有些是从秦知眠的口中吐出的血沫,有些来自她下半身的伤。
她的肌肤也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全是青紫,脖子和肩膀上亦都是吻痕。
于这满室的旖旎氛围中,太医把了她的脉,颤颤巍巍道:“王妃娘娘寒气入体,本来身子就弱,王爷又……不知节制……”
“王爷,王妃的情况不大好了。”太医擦了一把冷汗。
“她若是死了,我要你整个太医院陪葬。”
秦昼的语气依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只是这阴鸷的神情告诉所有人,他不是在开玩笑。
这位淮安王的暴脾气,京城里人人知而畏之。
只是,他如今这模样,实在是不像传说里那样,宠妾灭妻,丝毫不在乎王妃。
“阿烈……”秦知眠突然胡乱伸手拽住太医的手,“阿烈,别离开我……”
她的呢喃太轻,谁也没有听清。
太医吓了一跳,赶紧抽回了手:“王妃的意识不大清醒,这……”
“滚!”
秦昼攥紧了拳头,看向病榻上这个面白如雪的女人。
病得快死了,还去握其他男人的手,她就这样不知廉耻不懂安分吗?
心底好不容易才升腾起的一丝悔意,又很快被恼怒所代替。
他转身就往外走。
“阿烈,我好疼……”
床上的女人,忽然又轻呢一声,紧接着呕出了更多的血。
秦昼的脚步顿住。
她本来就有伤寒之症,向来体弱多病,这次在冰天雪地里跪了这么久,旧疾复发,又被他一顿折磨,此时此刻,已经是在鬼门关前徘徊。
秦昼转过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又不发一言,迅速地走出了殿门。
秦昼,你真是疯魔了!
秦知眠是你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不过装装可怜,你就要对她生出恻隐之心吗?
死了才最好!一了百了!
殿外有身影踏着雪而来,小丫鬟神色匆匆地跪在秦昼跟前,“王爷,不好了,侧妃娘娘伤心欲绝,拿了白绫自尽,奴婢劝不住,您快去看看……”
秦昼的脸沉了下来,幽深的眸子里仿佛翻涌着巨浪,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太医,请回,王妃的病不需要你诊治了。”
太医哆哆嗦嗦的提着药箱快步离开,秦昼看着秦知眠,话却是对着花织说的,声音冷的像十二月化不开的冰霜,“淮安王妃秦知眠,心狠手辣,手段残忍,残害本王子嗣,今日起禁足在未央殿,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能离开未央殿半步。”
“还有,就让她这么病着,生死看命,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花织满脸不可置信,眼看着秦昼挥袖离开,急的直接扑倒在雪地,紧紧拽住他的衣袍,“王爷,娘娘病的很严重若是不请太医诊治恐怕熬不过今晚,求王爷救救王妃!”
花织不停地磕头,雪地上染上了一丝嫣红。
秦昼眼里满是厌恶,因为不喜秦知眠,连带着她的丫鬟也看不顺眼,他不耐烦的一脚踢开花织,嘲讽道:“救她?她害本王孩儿时为何不想想放过那个孩子?”
花织哭的满脸泪水,重新爬到秦昼脚边,“王爷,娘娘真的没有害侧妃娘娘,娘娘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本王自有决断,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丫鬟置喙,再不退下本王直接砍了你。”秦昼满脸怒气,狠狠踹开花织,拂袖而去。
花织头狠狠磕在青砖上,单薄的身影倒着雪地,半饷才挣扎着起身走进未央殿,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果决。娘娘对她有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救娘娘!
片刻后,未央殿只剩下漫天的雪花和院子里凋零的腊梅。
冷风肆虐,刺骨的寒风沿着窗缝灌进来,花织替秦知眠压实棉被,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娘娘,你怎么样了?”
“咳咳……”秦知眠费力挤出一丝笑意,分出心思安慰她,“我没事,你别担心,只是风寒而已,睡上一觉便好了。”
花织是她的陪嫁丫鬟,从小便跟着她,对她忠心耿耿。
秦知眠眼里闪过一丝悲戚,若不是她执意要嫁进淮安王府,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花织,窗杦旁的匣子中还剩些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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