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爸妈好像是魔怔了,爸整天关注彩票消息,还买了一些投资金融的书来看,妈呢就整天抱着个电脑开始打字,偏偏妈打字还很慢,她不会熟练使用键盘,两根手指头就在键盘上戳,比用手机打字还慢……”
段时清:“……爸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爸是昨天在工地上干活晕倒了,醒来后就开始买彩票了,妈是生了一场病,病了七天,康复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慕丞叹息着,“我心想这些天酒吧驻唱赚一些钱,过段时间我就火了,等火了以后带着他们来帝都最好的医院治病,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爸妈现在还在老家么?”
“没错。”
“你把他们带到帝都来吧,我帮他们看看病。”段时清说。
慕丞:“……你会看病?”
段时清轻咳了声,“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医术方面小有造诣,爸妈如果精神上出问题的话我可以帮他们治好。”
慕丞:……
得了,这个家又疯了一个。
“好了,妹妹咱们不说这些了,好长时间不见,哥敬你一杯。”慕丞举起酒杯。
段时清跟他碰杯,轻抿了口果酒。
“你现在住在哪?”
“住在我老公家。”
“噗——”慕丞一口果酒直接喷了出来,他被呛的直咳嗽。
“哥,你慢点喝。”段时清连忙起身,给他轻拍着后背。
“你结婚了?”慕丞难以置信,他被呛的直咳嗽,咳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俊美白皙的脸上一片涨红,说话断断续续的,“我家的……咳……大白菜……被哪只猪拱了?”
段时清担心酒水呛到他食道里去,弯下身子给他轻拍着后背,“哥哥,你先别说话,先把气给顺了。”
却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踹开。
此时,梁齐宴正站在门口处,他冷峻的面上凝了一片寒霜,沉冷的墨黑色眼眸内翻滚着一片暴虐的戾气,周身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令人心惊胆寒。
等梁齐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段时清弯腰站在一个野男人身侧,正一下下的帮他拍着后背,她看向野男人的眼神满是担忧。
这一幕就如同硫酸泼在了他的双眼中,几乎要将他的眼灼烧烧烂。
这就是当年教她拳击的野男人?
梁齐宴浑身散发着暴虐的危险气息,那双墨眸中的寒意铺天盖地般袭来。
站在他身后的是排列整齐的二十多名戴着黑色墨镜一身西装的保镖。
“梁齐宴?你来做什么?”此时慕丞呛进去的那口酒顺了些,他皱着眉头紧盯着梁齐宴。
他该不会是来找妹妹的吧。
但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这俩人现在还没认识呢。
“你怎么来了?”段时清有些意外。
上次在赛车场,梁齐宴就出现在了她身边;这次他同样很快出现在自己身边,并且精确的找到了她的定位。
就好像在她身上安装了GPS。
“我不该来?”男人薄唇中渗出冷意,他嘲弄的扯了扯唇角,两三步上前,攥住了段时清的手腕,手上用力,将人从慕丞怀里扯出来,圈入自己怀中。
“梁齐宴,你弄疼我了。”段时清被他掐着的腰身不舒服极了,她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
“梁齐宴,放开他!”慕丞见妹妹被欺负了,他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就要冲上去。
没等慕丞冲到段时清身侧去,就被梁齐宴的人迅速按住手臂,反剪到了身后。
“嘶……我胳膊快断了!”慕丞哪里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的对手,这胳膊被一拧,疼的撕心裂肺,脸色都发白了。
“梁齐宴,让你的人放开他!”段时清好看的黛眉皱紧,“你这是做什么?”
梁齐宴胸腔中似是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着,那烈火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烧成灰烬。
“这么在意他?”男人将人往自己怀中抱的更紧了,几乎要将她死死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仿佛这样才不会失去她。
他贴近段时清的耳垂,凉薄性感的唇贴近她小巧的耳垂,“这就是那个野男人么?”
“你是不是打算跟他旧情复燃了?”
在他面前,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不是“老公”也不是“寒寒”。
这个野男人对她就那么重要么?
愤怒灼烧掉梁齐宴所有的理智,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动脑去想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教段时清拳击的野男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保镖控制住了。
“什么野男人?你在胡说什么?”段时清皱着眉头,她意识到梁齐宴是把慕丞当成她的相好了,他该不会以为慕丞是她红杏出墙的对象吧?
此时梁齐宴依旧死死的攥住她的腰身,段时清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梁齐宴,你误会了,他是我……”段时清无奈的要解释,然而,下一秒男人狠狠堵住她的唇。
他的吻来势汹汹,丝毫不给段时清喘息的机会,一路攻池掠地,霸道又蛮横,毫无章法。
吮吸,撕咬。
其余的人见状,连忙把慕丞拖了出去,包厢内只剩下梁齐宴跟段时清二人。
梁齐宴的吻越来越凶,直到段时清尝到了血腥味。
她的唇被咬破了。
段时清挣扎着,想要解释,可她的动作在梁齐宴眼中却是不愿跟他做这种事,在他眼中是在抗拒。
男人心底的火焰足以吞噬一切,他墨眸内泛着蚀骨的寒意与肆虐的戾气。
下一秒,他翻转过少女不足巴掌大小的腰身,将她推在沙发上。
“唔——梁齐宴……”段时清纤柔的身躯跌跪在了沙发上,乌黑的卷发凌乱的披在了她脑后。
“你清醒一点……”没等她说完,男人单只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往怀里拽。
下一秒,她裙摆被撕裂。
“跑去找别的野男人,是我没满足你么?”男人三两下将她乌黑发丝缠在手腕上,他强迫怀里的少女仰着小脸,男人恶劣的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眸内有血色逐渐蔓延,蚀骨的冷意将少女寸寸侵袭——
“真该弄坏你,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男人嗓音泛着铺天盖地的寒意。
“你听我解释,你误会我了,他是我……唔……”少女被迫仰着头,乌黑的长发骤然晃动了下,极致的痛苦袭来,痛的她潋滟的双眸内迅速染上一片泪意,她痛到说不出话来。
两滴泪顺着她苍白的小脸滑落下来。
“你是我的。”男人嗓音幽冷,像是从地狱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