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婚约后续章节目录-岑沛顾柔阮梦云大结局免费阅读

时间:2023-08-11 15:48:1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岑沛为难的表情让顾柔不解,立刻出声点出我和左大夫的不同之处。
我一着急就忘了原身从未学过医,本还在为难的岑沛,此时也更偏向于左大夫。
「请左大夫为霖儿医治吧。」
左大夫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哼得一声道:
「才在我这里学了几个月,就想出师了,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可我也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自顾自走到后院去熬药。
麻杏石甘汤不太适合化痰,大夫往往会根据病人属性增加一些药物,我还是要尽快为岑霖熬出更适合的药。
左大夫的药和我的药差不多时间熬好端进来,左大夫气得直接拂袖走人,嘴里说着,「看你们是要听老夫的,还是这个学徒的。」
顾柔没想到我如此执着,上前来劝说我,「阮姑娘,我知道你也很为霖儿着急,但你只学了几个月的医术,我和孩子父亲实在是不敢相信你。」
岑沛听了这话,终于下定决心,将左大夫的药端起来要给岑霖喝下,我想上前做最后的挣扎,却被一只脚绊倒在地。
滚烫的药泼在我的领口,碗也摔破划伤了我的手。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岑霖喝下那碗药。
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灼烧感才弱了些。
真狼狈啊。
忽然两只宽大炙热的手,将我纳入一个温暖的胸膛:
「我来接你回家。」
其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未来皇帝陛下。
但我这一刻,确实脑子已经宕机,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帮我包扎好伤口:
「现在就回家吧?」
他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说话,低沉却又带着攻击性,明明是简单的问句,我却觉得从耳廓到脚尖都酥麻到极点。
攥紧拳头,平复我的悸动。
「我把药抓给霖儿再走。」
皇帝陛下半扶我到内室时,岑霖正躺在顾柔的腿上不舒服地扭动,岑沛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呆,见我二人进来,脸色又黑了几度。
观察了一下霖儿的状况,站起身来我便发现顾柔一直盯着皇帝看,她还打趣道:「阮姑娘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啊?
「这位公子知道你是这孩子的母亲吗?」
我给她翻了个白眼,将药递给了岑沛:
「霖儿回家后若还是咳痰,发热不退,可煎我这服药试试。」
接着转头对顾柔说:「我绝不会拿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刚才她一脚将我绊倒,我只当她是情急,没考虑后果,可指尖的疼痛又让我有些怒气无处可发。
「多谢。」
岑沛接过药,眼神在皇帝陛下身上扫视,「这位,阮娘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吗?」
介绍个屁,我 TMD 手和脖子都要痛死了,我恨不得把你们都撞死,你还有空阴阳怪气。
我闭眼低头在心里辱骂了这些人二十秒,抬头准备随便给皇帝编个名字。
「我是梦云的相公,盛驰。」
身侧支撑着我的炽热身体挺起胸膛,左手则趁机与我的手十指相扣:
「你夫人害梦云受伤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是让你夫人也受一样的伤,还是赔二十两?」
语毕,便端起刚刚泡好的热茶,一副要对着顾柔泼过去的样子。
顾柔惊叫着躲到岑沛身后,岑沛也吓得直接蹲在地上,两个人狼狈成一团。
这滑稽的画面让我一下子忘了疼。
也忘了反驳他不是我相公。
其实我还有点沾沾自喜,这新相公真有面儿啊。
真拿到二十两后,我一下子忘了所有伤痛。
我爱财,财从四面八方来……
「你最近身体如何了?」
我坐在床沿,抬头亮出脖子让盛驰给我上药。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我忍不住发出笑声,扭动着躲开,又被他托着后脑勺离他近些:
「上药呢,忍一下。」
可炽热的指尖温度和冰凉的药膏让我更难以忍受,他浑身霸道刺激的檀香像是冬日的寒风一般不由分说地往我身体里钻。
「恢复得差不多了。」
看不见他的样子,我自然也就错过了他的表情,只当他恢复得很好。
「我最近想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了,你的身体状态可以远行吗?」
还在脖颈游走的指尖停止动作,他迅速背过我用帕子擦干净了手上的药膏。
接着松了口气,直接端着盆子要去屋外。
「我可以远行。」
话音刚落下,陈旧的木门就被他关得震天响。
狗皇帝,对我的门好一点!
你如果还这样以后跟着我都只能睡地上!
我帮他铺好被褥,就美美躺在床上,等他回来吹灯。
可不知怎的,困劲儿上来了,耷拉着的眼皮慢慢闭上。
算了。
明天再跟他商量一起动身搬家去京城的事吧。
我在床上呆坐了一个时辰了。
盛驰还不见人影。
我昨晚给他铺好的被子,都没有翻开过的痕迹。
而我掌心触手生温的玉佩又清晰地向我传达了一个信息。
他离开这里了。
连一声招呼都没跟我打。
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我望着桌上没盖盖子的烫伤膏,不知怎的觉得眼睛有点模糊。
我昨天刚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也是。
他是未来的皇帝,我只是这世界的医疗包。
血包加满了,自然就走了。
哪儿有留在这里跟着 npc 种田的道理。
罢了,罢了。
等着牛车接我出城的时候,岑沛带着岑霖来送我一程:
「霖儿去同你母亲道别。」岑沛将手里的一个钱袋子递给岑霖,推着岑霖往我这边来。
「你的药比左大夫的管用,霖儿吃下一剂就好了大半。」
虽然岑霖半推半就,极不情愿地朝我走来,他始终皱着眉头,不抬头看我一眼。
只在距离我两步的位置停下,将钱袋扔我腿上,接着飞快躲到他父亲身后。
我捡起钱袋,数了几文钱,将剩下的还给岑沛:
「诊费我收下了,你们今后好好过日子。」
「为何不见你那相公?」岑沛见我孤身一人,起了疑心。
「那柔姑娘为何不曾来送我?」
「柔姐姐送不送是她的事,与你何干?」岑霖终于开口说了今日第一句话。
我笑笑不再说话,背过身去等牛车。
牛车行速缓慢,崎岖不平的车轮路遇石子格外颠簸,我却走走停停,凭借着各式各样的轮子终于望到了京城的城墙。
独自一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这一路我行医救人,逐渐也有了些名气,就连进京的路引也很轻易就得到了。
在一个医馆找了份坐诊的工作,我也算舒舒服服在京城安顿下来。
这次是以女人的样貌示人,更多的女性愿意找我看病,我也结识了一些官家夫人。
自然就听了些当今皇上宁驰是如何九死一生护住先皇,才有了现如今名正言顺登上皇位的故事。
每次听了这些我总觉得胸口的玉佩有些发烫,大概是在提醒我别忘了这位皇帝在我救助站吃血包的日子。
偶尔他们也会告诉我些权贵秘事,例如将军府养了十八年的千金竟是被抱错了,亲生女儿在乡野里长大,虽然清秀可人,但毕竟和京城培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有所不同。
现在他们都等着看将军府笑话呢。
我大多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给官家夫人们安利我的美容食谱。
礼貌送走今日最后一位客人,我去南街买了份红烧肋排,提着食盒往薛太医府上走去。
薛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我多方打听,才得知这薛太医最好这口,今日就是为了拜师套近乎而来。
没想到他府上今日有客人,一辆古朴的马车停在门口,四匹骏马站得笔直,一看就是权贵人家的马车。
可我今日专门看了黄历,最宜拜师,若今日错过,就得等下个月了。
不死心的我还是上前与小厮交谈起来。
「薛太医今日可还有空?」
小厮摇头道:「姑娘你快离开这里,要找我家老爷,请下次再来吧。」
我有些丧气,只好将食盒交给小厮,又偷偷塞给他一小块银子:
「那烦请小哥帮我把食盒送进去,就说是北街锦绣医馆的阮大夫送来的,下次再来探望他老人家。」
小厮摸了摸银子有些犹豫,没想到却忽然被一旁的守卫踹了一脚。
「不许往里面送东西。」
小厮没拿稳,硕大的红烧肋排砸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
我花了二钱买的肋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杀千刀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真香啊,这肋排。
「你……你也太过分了!」
「做什么也不能浪费粮食啊!」
指责的话刚说出口,我就被这守卫的高大身板吓得熄火,可为了面子我还是绷着脸,一副要他赔的样子
「你再敢大呼小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守卫也不甘示弱,压低了声音朝我走来。
小厮不敢动弹,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我也被吓得忘了逃跑,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向我侵略而来。
「朝雨,住手。」
一道清冽的声音从门后传出,听声音不难猜是个温润儒雅的公子。
「赔姑娘二两银子。」
名叫朝雨的守卫,气得摊手大喊,「我哪儿来的二两。」
接着我就听到里面窸窸窣窣一阵翻衣服的声音,紧接着门隙开一个小缝,身着黑色外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的身后闪过一道深黄色的背影:
「实在是对不住,朝雨粗鄙了些,给姑娘赔罪。」
说罢,将拼凑出来的二两银子递到我面前。
这外袍看似素朴,但若仔细观察,却能发现密密麻麻的手工刺绣,虽然我识辨不出是什么图案,但也知道绝对是我惹不起的角色。
我伸出手挑了二钱银子:
「这肋排就二钱,望公子教好仆人以后莫要浪费粮食。」
语毕我头也不回一个劲儿逃跑。
吉日以后还会有,命更重要些。
第二日上班路上,只见一路人敲锣打鼓抬着轿子从正街上行过,轿子后跟着一担又一担的嫁妆。
十里红妆原来是这么壮观的景象,我驻足许久,忍不住向身边人打听:
「这是哪两家的喜事?」
「大将军的千金!和探花郎结亲了!」


稍等。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千金应该是女主顾柔,探花郎应该是岑沛吧。
岑沛怎么从状元降级成探花郎了?
「这还是皇上亲自赐婚呢!」
Woc。
这剧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因为我没死吗?
吓得我立刻告了假,打算到城隍庙去跪一下午,求天道能够饶我狗命。
没想到第二天还是出事了。
熟识的夫人找我把脉,想看看生育,一边又给我聊起了八卦。
「将军府真千金的胭脂铺子开得可热闹了,我好不容易托人抢到了一盒,焕肌玉颜膏,五十两一盒。」
说着就炫耀着拿给我看,「阮大夫帮我看看,这东西对生子可有损害?」
我谨慎地接过,生怕给她摔了。
闻了闻味道,没什么异常,无非是寻常的白芷、丁香。
「都是上好的药材,就是要提醒一下夫人适量使用,您一直血虚头疼难以入眠,白芷用量过多只怕会加重。
「您也可以提醒一下身边的夫人,若是怀孕了,尽量不要使用,可能会加重呕吐的症状。」
夫人本是来炫耀,没想到我真给出了这两个建议,有些讪讪地让婢女收起来。
「那我还是不用了,头疼太难受了……」
送走夫人后,我留在医馆里整理医案,也趁机偷看一下隔壁老中医的医案。
好不容易在医馆蹭了顿午餐,刚准备舒舒服服午休一会儿,打算等太阳不那么毒了再回家。
夏日的蝉鸣愈演愈烈,但我的内心却非常宁静。
直到一阵骚乱打扰睡眠。
我取下自制眼罩,就见女主带着八个侍卫站在门口。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阮梦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样坏我好事?」
顾柔此刻已嫁做人妇,从前披散下来的头发高高束起,可一张稚嫩的脸看起来还是有些滑稽。
见我不说话,她非常生气,指挥手下侍卫进门开始打砸医馆。
我手忙脚乱地想去阻止他们,却被顾柔拉住手腕。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融入她们这群贵妇人里花费了多少心思?你凭什么几句话就让她们把东西都退回来,还让我少和她们来往?」
她双眼发红,明明狠戾得不行,但我也觉得她眼泪快要掉下来。
「我拼了命从乡下到这京城,你凭什么一次又一次要毁了我?
「就连岑沛,他又凭什么对你念念不忘?」
我看着她几近癫狂的模样,一时间失了声。
确实是我毁了她书里大好的一生。
可我从未想过害她,倒是她三番四次讽刺我,伤害我,我不过对相熟的夫人说了几句实话,她就不管不顾带人来抢砸我的医馆。
桌面上的茶具都被摔了个粉碎,药柜也乱七八糟,炮制好的药材散落一地,我快要心疼死了。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厉声喝止她还要发牢骚的嘴:
「我与岑沛和离后,从未找过你们麻烦,我不过是治病救人,何时陷害过你?阻挠你的事业?
「是我逼着你让你卖变质的猪下水?还是我故意害了霖儿,又治好他让岑沛对我刮目相看?
「今日这玉颜膏,可又是我给了你不适用于所有人的方子?
「我从头至尾都是实话实说,做我应该做的事,你又凭什么将你自身的过错和男人带来的不幸都加诸在我这个外人身上?」
她被我掐得说不出话,一时忘了仪态,我一松手,她就呆坐在地上:
「你只是想用探花夫人和将军千金的名头压死我,撒撒气。」
她眼眶里蓄的泪水终于决堤,不顾形象地在医馆大堂嚎啕大哭。
八个侍卫面面相觑,砸也不是,带夫人回府也不合适。
幸好来了一位破局之人。
是与我五年不见的岑霖,他长高了许多: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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